别以为张孝远放过了七毛哥,就等于七毛哥放过了张孝远,七毛哥嘴上不说,但是心中早就对张孝远存在了**的想法。
“七毛哥,你找我们有急事啊,”七毛哥兄弟长臂男说道。
“我要你假扮演公安,你敢吗。”七毛哥边说边从口袋里拿出來了一沓子钱塞给了长臂男道。
长臂男眼睛都直了,默默的数着那一沓子钱,道:“七毛哥,你这是干什么,都是自家兄弟,有事说事,给钱,真是的,”
七毛哥见长臂男不好意思,微微一笑道:“既然都是兄弟也就不要见外了,拿着钱,好办事,”
长臂男笑了笑,接过了钱,抬起头來笑了笑。
七毛哥拿出來一根烟抽着,看着远处的松树,开始构思着自己的下一步计划。
张孝远身穿着便装,一直都呆在**的附近,其实他并不是监视**的,而是为了看王琴。
王鹤从**里走了出來,搂着一个女人,摇椅晃的有些醉了,一个人赶紧过來扶他,去被他一脚踢倒,怒骂道:“瞧不起老子是吗。这么点酒就以为我醉了,小心我让七毛哥开了你,”
“哎哎,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小服务员说道。
王鹤被女子驾着钻进了一个车子,车子疾驰而去。
张孝远一直都在附近,就这么一直來來回回的也不觉得累,情的力量还真就是不一般。
“你是干什么的。” 长臂男身穿着警察的制服说道。
张孝远一看到他一身的制服,心中一阵的诧异,心道:“怎么这一片还有我沒有见过的警察呢。”
长臂男见张孝远不肯说话,怒道:“我问你是干什么的。”
张孝远将自己的警察执照拿了出來道:“我也是警察,在执行任务,”
长臂男哈哈一笑道:“你也是警察,拿來我瞅瞅,”
张孝远将自己的警察执照拿给了长臂男,长臂男接过执照,然后拍了拍手,周围几个人便走了过來,张孝远一看情况不对。
“你把执照还我,”张孝远怒道。
“什么你的执照,你不要跟我开玩笑,”长臂男说着便将张孝远执照上面的相片揭了下來丢尽了垃圾箱,然后指着上面的相片处道:“连个相片都沒有,你敢说这是你的,”
张孝远爆怒不止,一拳打在身旁的人脸上,那个人顿时满鼻子的血,长臂男指着张孝远喊道:“來人啊,打警察了啊,”
长臂男边说边将血抹在自己的脸上、手上,因为张孝远來的时候晚,所以一旁的群众大多不太认识他,一拥而上将张孝远制服了。
“你们放开我,我才是警察,”张孝远喊道。
“你小子学点什么不好,偏偏学着做假警察,我呸,”人群中有人传來不屑于的骂声。
“是啊,是啊,这小子真是活腻歪了,”又有人起哄道。
“既然是假警察,我看就不能太便宜了他,”人群中真是啥人也有。
“打,”一句很受伤的话怂恿着一些性情中人动手了。
反正大家你來我往的,心中本來就很烦躁,这次打人反正也是属于白打的,而且美其名曰:为民除害。
所以张孝远被人乱走一通,打的死去活來。
王琴知道张孝远一直都对自己沒有死心,只是她并不知道张孝远一直都在**的附近,她听到了**外的吵闹声,匆忙的下楼了,正好看到一群人在打张孝远。
“你们在干什么呀,他是警察,”王琴喊道。
众人被这一声弄的有些晕了,只听王琴接着说道:“他不但是警察,还是张局长的儿子,”
众人一听,赶忙开溜,本來围得水泄不通的地,一下子便通畅多了,路人见此状,都躲着。
“你是什么人,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把你手中的证件交出來,”王琴喊道。
“臭娘们,看我不打死你,”长臂男见王琴是个女流之辈,便欲上前对付。
谁不知刚一动手,后面一个酒瓶硬生生打在了长臂男的头上,此人正是王鹤。
“姐,你沒事吧。”王鹤醉醺醺的说道。
“我沒事,快把他送医院去,”王琴边说边道。
“好,我送他去,你先走,不要让**的人起疑心,”王鹤如此说道。
王琴也实在沒有办法,只得自己先回了去,但是王鹤拉的人可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张孝远和长臂男。
“哎呀,你是谁。”长臂男摸着头,上面还有血迹,喊道。
“我是你大爷,”王鹤边说边打了他一耳光。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长臂男明显的有些受不了了。
由于被打的厉害,一路上张孝远都沒有醒來,王鹤虽然是一个徐混,但是孰轻孰重、孰好孰坏,还是可以分清楚的。
先把张孝远送去了医院,然后告诉了医生张孝远的身份,医生一点都不敢怠慢,赶紧治疗。
王鹤垫付了一些款,然后拉着长臂男去了海边。
“把他拿出來丢海里去,”王鹤叼着一根烟卷喊道。
“不要,不要丢海里,”长臂男慌乱中喊道。
“那你说,你为什么要加害张警官。”王鹤问道。
“是,是七毛哥让我这么做的,我只是一个打工仔啊,”长臂男跪在地上喊道。
“原來是他,他还是不敢放过张孝远,”王鹤叹了一声道。
“是啊,是啊,所以你们还是放了我吧,我不会告诉别人是你们绑走了我的,”长臂男吓得有些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