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雨婷并不知道段宏羽是段祺瑞的儿子,但是却知道这段宏羽如今变得这样,都是因为段祺瑞,解铃还须系铃人,虽然段祺瑞已经死了但是带段宏羽去北京见一见段祺瑞墓,或许会对他的病情有所帮助。
没有想到怀宏义的这一招真的就这么的管用,将段宏羽整个人都击垮了,这农夫药业要不是由大师兄打理着,恐怕又得出些乱子了。
孙雨婷去了段宏羽的家里,一看段宏羽已经倒在地上,像一个颓废等死的人,真是不知道这里面到底隐藏着怎样的天大的秘密。孙雨婷将段宏羽扶了起来,让他倚在床头,给他脱了鞋子,用热毛巾给他擦着身子,这段宏羽就像一个植物人一样,除了呼吸一动不动,孙雨婷故意擦到了他的敏感的地方,他这才稍稍的颤动了一下,孙雨婷心中一喜,看来这个家伙没有痴傻,只是被打击了到了心脏,一时间对自己的人生失去了方向,处于迷茫中。
孙雨婷把要带着段宏羽去北京的事情,告诉了段宏羽,段宏羽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两人买好了机票,从上海直飞北京。
段祺瑞墓位于北京万安公墓,至于原因所在,段宏羽也是通过网络上知道的,在一片青松林子里,和周围普通的民国官员一样,俭朴的很,平时很少有人来,很少有人会知道这个墓就是民国六不总理段祺瑞的。
当然段祺瑞的好友章士钊之所以对于段祺瑞简单安葬,甚至连名字都不用段祺瑞的也是害怕这日后有仇人来搞破坏,毕竟人都死了,也就没有那么多的要求了,有一个墓碑,一个可以让后人祭奠的地,就够了。
段宏羽一来到墓碑旁,便一改刚才还木讷的神情,一种亲人分离的痛苦一时间涌了上来,段宏羽哇啊哇的痛苦着,竟然不自由的喊出来“爹”,这一句敏感的字眼,段宏羽尽管没有意识到,但是一旁的孙雨婷却听得清楚,看来这里面的确是藏着天大的秘密。
孙雨婷想到了第一次见段宏羽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和周书昌正是穿着民国的服饰,难道他?段宏羽?竟然会?是一个演戏的!
种种乱七八糟的猜测让孙雨婷根本就不知道哪一个是对的,再看段宏羽,还是那么的嚎啕痛苦着,段宏羽看了看孙雨婷,道:“请你先离开一下?”
其实原来这段宏羽就曾经对很多人说过自己是从民国时候穿越过来的,但是根本就没有人相信,而且人家也不知道这段宏羽与段祺瑞的关系。
孙雨婷只得暂时离开,这个时候,或许让段宏羽将自己的内心中隐藏着的所有的不愉快统统的发泄出来,才能更有利于他的病情。
孙雨婷离开之后,就去买了一瓶酒,看样子这段宏羽需要借酒消愁一次。
只见段宏羽对着段祺瑞的墓碑,连续的磕着响头,额头上都出现了血迹,但是他却还没有够的意思,只听段宏羽道:“爹爹,都是孩儿不好,不能为您老人家养老送终,还把您老人家一个人丢在这里遥远的地方,真的是孩儿不孝,孩儿不孝啊!”
或许眼泪不能释怀悲伤只是因为流的不够多,这一次段宏羽可真是流了不少,足够几百毫升量。
远远地看着段宏羽在松树林里哭成了那样,还真有些心疼,只是这个男人已经将自己和他划清了距离,自己也不能一味的对他太好,否则还真让他以为自己是没人要的了,孙雨婷这么想着。
等段宏羽的说话声小了,哭声也差不多停下了的时候,孙雨婷这才走了过去,递给了段宏羽一瓶新买的酒,段宏羽一看酒稍稍的有些诧异,因为自己平时并不喝酒,这一碰就醉的老毛病估计今天有的犯了,看着孙雨婷道:“还喝吗?”
孙雨婷哼了一声道:“爱喝不喝!”
段宏羽用牙齿咬掉了酒瓶子盖,仰着脖子就喝下了这一瓶啤酒,段宏羽的酒量真是烂的不行,就这一瓶足够醉了,倒在段祺瑞的墓碑旁睡着了。
孙雨婷就坐在旁边等着段宏羽醒来,希望他醒来之后能够从这种深深地悲伤中挣脱出来,看着还在熟睡中的段宏羽,孙雨婷微微的一笑,冲着段祺瑞的墓碑道:“我不知道您老人家和段宏羽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看得出来这段宏羽对您老人家尊敬的很,他还管您叫了声爹,我真是有些醉了,可能是段宏羽喜欢开玩笑,但是我真的想象不出为什么!”
正说话间就听不远处走来一个清洁工,这个清洁工可不寻常,除了那身衣服是清洁工外,其余的地方都像个少林和尚。
孙雨婷见段宏羽已经醉死了,便冲着清洁工道:“喂,您好,可以不可以帮我把他背到路边,我背不动他!”
只见那个清洁工双手合十,道:“当然可以!”
孙雨婷觉得他挺有意思便道:“你是和尚呀?”
那个和尚呵呵一笑道,我是少林和尚清洁工。孙雨婷便道:“那你一定会武功了?”
那个和尚道:“武术是修身养性必备,所以我会一些皮毛功夫!”
孙雨婷呵呵一笑道:“那你的意思是少林寺的功夫都是些皮毛了?”
那个和尚忙道:“不敢如此说,只是我学的是些皮毛罢了!”
孙雨婷见这个和尚老实便道:“你既然已经还俗,看来也是想赚些钱养家吧?”
少林和尚将扫帚往怀中一夹道:“家中还有个弟弟要读书,所以我也想赚些钱!”
孙雨婷道:“农村出身的都不容易,这样吧,我们上海农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