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从打样间出来回到办公室。(
韩夏朵坐到椅子上:“不知郁先生今天来又什么贵干呢?”
“正巧开车经过,顺便上来坐坐。”郁锦臣淡淡的回答,拉开椅子,姿态自然的坐下来。
正巧?顺便?
他可真是好正巧好顺便啊,平时没在城西见过他,如今却能这么顺便的经过,真是奇迹。
“哦!”韩夏朵也不揭穿他。
“这里弄的还不错!”郁锦臣口吻浅淡依旧,却也透着真诚。
“小本生意,慢慢来吧。”韩夏朵的口吻很谦,有一种敷衍的疏离。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可以找我,不管怎么说我也希望你过的好。”郁锦臣望着她。
“行!”韩夏朵点头:“有需要的话,我会的。”
这是嘴上说的场面话,实际上,她就算要饭也不会去求他的。
郁锦臣听她答应的那么痛快,就知道这女人是在应付他。
祖荣希此时起身去接了一个电话,挂了电话,他走过来说:“我有事,我就先走一步了!”
“好的,那你慢走!”韩夏朵对他绽开甜美的微笑,看在人家付这么多定金的份上,态度总要跟上去的。
郁锦臣对他点了点头,那眼神里藏这一句话:你早就好走了!”
祖荣希往外走了几步转过身来说:“对了,凉烟这几个总是呕吐,说下午你陪她去看医生,别在朵朵这里呆久了,就忘记时间哦!”
办公室里的气氛无形中变的压抑。
韩夏朵心里一动,像是心被人当皮筋似的那么扯了一下。
郁锦臣的眸光隐隐的沉降了一个光度,面无表情的说:“我记得!”
“那就好,我走了!”祖荣希在不动声色又无比温柔的投放了一枚让人闹心的炸弹后,就走了。
从昨天见到到他今天出现,韩夏朵的心里说实话对他都没有什么情绪,不就是时日不久的重逢而已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可现在她心里可就不舒服了,是那种想要忽略想要安慰都无法自欺欺人的难受。
一种像是突然被很多蚂蚁啃食的感觉。
郁锦臣看着她,气氛一时间就沉闷了。
“吐了,可能是怀孕了吧!”韩夏朵幽幽的飘出一句。
“可能性不大!”郁锦臣模棱两可的回答。
“怎么会不大呢,三个多月了,很有可能的,也算是了了你的心愿。”韩夏朵悠悠的说来。
郁锦臣没有说话。
两人停顿了几秒,她叹了一口起气,不想装了:“你走吧,别再来找我了!”
“夏朵……”
“难道你不知道自已是个让人有负担的存在吗?说白了,就是心太累!我看你就感觉心累,既然都已经全部结束了,就不要再弄的复杂了,你有你心爱的女人,我也会慢慢再找爱的,各自就当彼此从来没存在过吧,走吧!”韩夏朵没有情绪化的说,感觉整个都是没有力气的,如同被人摁在水底,胸腔里的空气极为稀薄。
郁锦臣望着她,不知望了多久,他开口说:“可如果我不想走呢?”
“你可以滚啊!”听了这话,韩夏朵就火大了
最可耻的男人莫过于把温暖给了别人女人,却非要她留在他的阴影下。
他就是个害人精,贪心鬼!
郁锦臣不说话,目光中有压抑的东西。
“不会走也不会滚,你也可以跳,最不行,我找人抬你出去。”韩夏朵站起身来。
见他仍旧无动于衷的坐着,她火大的过去拽起他的手臂:“你给我起来!”
她拉了半天他都跟石头似的,自已倒是汗都来了。 [
她停下来喘息,忽而身体这一阵拉力往下扯,下一秒她已经坐到他的大腿上了。
“郁锦臣!”脑子嗡的一声,韩夏朵听到自已的声音有点歇斯底里的怒。
腰肢被扣紧,他将她整个环抱住,扣住她的脑袋,压在她的肩膀上。
淡淡的烟草味熏的她的心都碎了,感觉有点酸,有点痛,也有那么点恨,这些情绪在瓜分她的怒气,拽着她往下沉没。
她伏在他的肩头,一点力气都没用了。
气息,太过贪婪。
“我很想念你!”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的泛开,她的心湖在波动,一圈圈的划过她的心脏,柔的快要把她的心给融化开来。
韩夏朵睁着眼睛,一动不动!
直到他的脑袋转过来碰上她的脸,那种温度不知为何让她苏醒,她反手就推开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情绪就在那:“你……你,郁锦臣你不要脸,想念?想念你个头,别来撩拨我,别来勾引我,别以为我就那么傻,我不会上当,我告诉你,我对你一丁点感觉都没有了,出去,不然咬死你了。”
她的心抖的厉害,她知道,自已这是心虚,她只要一心虚,就会六神无主,就会故意装的很凶,其实只是她这个时候太软弱。
因为不想被人发现她的软弱,才会以这种方式掩饰。
郁锦臣显然是个控制情绪的老手,他看她那么蹦跳的模样,淡定的没有一丝波动。
她跨下肩膀:“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郁锦臣揉了揉太阳穴,很是疲惫,有时心清楚了可又被另外的东西所束缚,因此不能痛快的放弃,所以他很累。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深爱着沈凉烟嘛,你得到了所有你想要的幸福,你还忧愁个什么劲?”她简直想要动手打人了。
他倒是损失什么了,搞的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