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倔强,如果我累的话,会让司机送我的。[看本书请到很冷静的回应,对于他的关心更是无力消受。
“夏朵……”
她冷漠的回绝让沈君逸不甘心,而他似乎也是越来越不顾及顾若菲了,以致于此时的顾若菲咬牙切齿的模样他都假装视若无睹。
他们如今就是比划着究竟谁的忍耐力更强,谁会最终把对方给逼急了。
韩夏朵把这一些都看着眼里。
这两个人迟早是神经错乱,引发一场血案,在她眼里,他们就两颗吹的鼓鼓的气球,轻轻一碰,就会啪的一声炸个粉身碎骨。
她还是避而远之吧。
“真的不用了!”韩夏朵很坚决。
不远处,一辆白色的宝马开了。
她对他们笑笑,道了一声别,便走下去,往车子那边走。
顾若菲在后面暗暗的拧着沈君逸腰间的肉,还发狠的转了一圈。
而沈君逸同样是不客气,动作很是粗野的扯下她的手用力的甩开,之后更是冷冷的瞪着她,走下台阶。
两人虽然没有在家门口就大吵大闹,当里头的沟通是让人感受到什么叫过彻骨的寒意。
他下去上了车。
顾若菲跟下去,手去拉车门,发现车门已经被沈君逸从里面上了锁,她用力的拍着车门,可又不能太声张,免的是惊动了母亲跟外公外婆。
韩夏朵再那边上了车,往外开去。
沈君逸随后跟上去。
看到两辆车前后相依的离去,怒火中烧的顾若菲随即也上了自已的车,追了出去。
公路上,三辆车咬的紧紧的。
韩夏朵从后视镜里看到后面的两辆车子感到厌烦,同样的,看到顾若菲车子的沈君逸也是同样心烦。
前几天才死里逃生的韩夏朵本来就是惊弓之鸟,那里经得起这种刺激,
顷刻间,她就手心冒烟了,可是她又不能够停下来。
她打电话给郁锦臣,只有他才能阻止顾若菲。
电话依然不通,整整一个晚上了,他究竟是去了哪里,干什么,为何连电话都不通?
心里很是气的将手机扔开,韩夏朵专注的看着前方,绷起凝神,求人不如求己,眼下她固然害怕,却也被迫着只能够坚强。
车子开进了市区,前方是红灯,她停了下来。
下一秒,耳边传来两声很响的碰撞声,她的车子一震,往前而去。
隔壁车道的车子纷纷的降下车窗来看。
本是也普通的追尾事件,可让他们惊讶的地方是这三辆都是好的车子,最后面的玛莎拉蒂吻上了保时捷的屁股,保时捷又“吻”上了前面的宝马。
韩夏朵早已把被吓的动不了。
直到交警来,她都没有下去,任凭着沈君逸在外面敲了半天,她都没有应一句。
“笃笃,小姐,请下午……”交警在外面敲车门,一板一眼的说道。
韩夏朵这才开车门下去。
她的脸色很差。
“夏朵……”沈君逸心疼的无以复加,过去就要碰她的肩膀。
“不要碰到!”韩夏朵情绪有点不稳。
对一个几天前才出过一次车祸的女人,康复后第一次开车再次遭遇车祸,那种心情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
顾若菲装模作样的道歉:“不好意思啊夏朵,我不是故意的,我老公车子开的太快了,我心急要去追他,谁想到忽然就慢了下来,也怪我太粗心,没看到是红灯。”
要是杀人不用偿命的话,韩夏朵一定会弄死她。
沈君逸的拳头也是握到了最紧。
稍后,交警了解了他们三个的关系,简单的做了笔录,保险公司的人也来了现场,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算完。
韩夏朵什么也没有说,打了车就走。
靠在车上,她已经筋疲力竭,很想要找个人依靠,无形中,对于郁锦臣的那种怨气似乎也加深了一层。
到了杂志社,她扔下包包,就躺倒在沙发上。
一个上午,她都没有起来。
下午,精神稍微好了一些,去茶水间泡了一碗杯面,正等着,家里的打来电话,说是叔公去世了。
来不及吃上一口面,她就急匆匆的打车回去。
在家里,她终于是见到了消失了一夜的郁锦臣。
韩夏朵看了他一眼,没有跟他交流,叔公的房间里已经站满了,神情大多是沉重而冷静的,并没有过分的悲痛。
或许是因为活的太久了,大家早早的对他贴上了死亡的标签,早在一年前,就已经卧床,如同一盏油灯,等着慢慢的油尽灯枯了。
她嫁入郁家之后,这享年94的叔公她就见过两次,而且都是在病床上,并且处于昏迷之。
下午二点二十分整,心电图停止了波动。
郁锦臣过去拔下氧气罩,替叔公梳理头发与雪白的胡子,将被子盖过他的肩膀。
随后殡仪馆就来人将遗体接走。
在处理完了琐事之后,郁锦臣过去找韩夏朵。
一夜没有男主人的房间,显得有些冷清萧条。
韩夏朵坐在阳台的椅子上,夕阳还未完全下沉,夏日的高温在夜晚来临前的夜风中显得分外柔和。
她抱着双肩,明明不冷,手却一直没有放下来。
听到开门的声音,她也没有转头,失联了一夜,她对他有一种说不清疏离,好似他不是走了一夜而是走了一年。
郁锦臣走到阳台上,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昨天有事,忘了跟你说了。”
“那就不要说了!”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