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真越想心越乱，索性定了定神，不再去想。
多想也无益。
李九真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就将头一扭，盯着就躺旁边的李清歌，说道：“你一动不动，在想什么？”
李清歌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看我？意思是在想我么？”李九真笑着说。
李清歌点点头。
“还真是在想我啊！”李九真受宠若惊，翻身侧卧，用一只手撑着脸，说道，“你在想我什么？想我长得越来越帅了？还是——”
李清歌开口道：“我只是在想，你真的和那个道姑在一起了？”
李九真一怔，没想到她会在想这个，有些汗颜地说道：“她说她只愿意跟我做一辈子的朋友。”
“原来你真的喜欢她。”
“是的，我喜欢她，应该没错。”
“你也喜欢杨胜楠，还喜欢蒋歌颂？”
“唔，没错，以前我会否认，但死过一次后，就不想再那么虚伪了。”李九真说道。
李清歌皱眉道：“爱情不是只能一对一吗？你同时喜欢几个，又怎么算得上爱情？”
“这个——”
李九真老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道：“估计这叫‘博爱’吧。”
“恶心。”李清歌转过身去，将眼睛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