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槐‘花’一脸惊讶的样子,那魔兵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问道:“魔尊的事儿,你不是最清楚吗?难道不知道魔都一众大臣正在‘逼’魔尊‘交’出尊令?”
“‘逼’?”槐‘花’对于这个字极为讶异,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有人敢‘逼’魔尊?那些人都不想活了?
“槐‘花’,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啊!就在前天,已经有人到了那关押周护法的地方,想请护法出来主持此事。魔尊大怒,一把火将几个老臣烧成了灰!这魔妃又在这个时候招惹了魔尊,能不受牵连吗?”
槐‘花’不语,这些日子她都暗中跟着叶兮,叶兮在哪儿她就在哪儿,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么多?
久久,却只听见槐‘花’一声长叹。她看向那营帐,低低道:“我从未爱过一个人,确实不知情是何物。”
那魔兵听着槐‘花’那云里雾里的,只见她又走了过去,跪在地上。魔兵无语,真不知槐‘花’在想什么。
一夜过去,篝火燃灰,槐‘花’低着头几次‘欲’睡,终于还是将他盼了出来。
魔尊见槐‘花’跪在外边,身上满是白雪,想必也跪了有一段时间了。
“何事?”魔尊问道。
槐‘花’闻言犹豫了片刻,抬眼看向魔尊,“昨夜魔辛将军有事启见。”
魔尊微微蹙眉,“就为这个?”
槐‘花’有些犹豫的点了点头,她之事不知当不当讲。若是魔尊‘逼’走叶兮是保护她,那么她这样反过来责备他是不是不好?
“你上回说叶兮回到院子的时候一手泥土是吗?”魔尊见槐‘花’不说话,发问道。
槐‘花’一怔,很是不解,这个和现在的时局有关系吗?她抬眼看向魔尊,见他一定要一个答案,这才将当日见到叶兮的细节说了一遍,“嗯,当时叶兮气鼓鼓的回来,之后站在院子里头一手的泥……”
魔尊眉头一皱,看向槐‘花’道:“带路,当时你见到她的地方。”
槐‘花’虽然搞不清楚是什么情况,却也带着魔尊回到了院子里,来到当时见到叶兮的那块地儿。
魔尊看了看四周,土壤早已被白雪所覆盖,他微微蹙眉,而后手心一道强光,他飞身而起,双手朝地,两掌直接击山地面,一时间白雪飞扬,地表的土壤也被他掀了一层。
一道红光在白雪之中若隐若现,魔尊慢慢的走了上去,微微蹲下身子,扫开上边的土壤和白雪,只见那羊皮卷被一缕灵气缠绕,很显然有人在刻意的保护它。
魔尊拿起那羊皮卷,上边的灵气慢慢的消散,一双眸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涌动。回忆起南无相转告自己的话,她说“修炼血术那是她死后的事情”。
“魔尊,这是什么?”槐‘花’见魔尊一脸苦楚的样子,轻声问道。原来叶兮当日是在藏这件东西。
“谁说没有她,本尊便练就不成的?”魔尊紧握着手中的羊皮卷,要守住魔都便要靠一个强到无人匹敌的强者,而不是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
槐‘花’面‘色’一变,难道这就是摄政阁里头藏着的东西?
“她走了?”魔尊看向边上的槐‘花’轻声问道,忍不住想要问她是否还好?是否很伤心。
槐‘花’点了点头,“嗯……”
“她恨我吗?”魔尊看了看手中的羊皮卷,若不是槐‘花’就站在他身边,压根听不见他说什么。
“没有。”槐‘花’说道。叶兮不是不相信他,而是害怕自己回来了,听到那更伤心的话。
魔尊一愣,他那般待她,她怎么可能不恨?
“魔尊,属下有一事想问。”槐‘花’轻声说到,既然是为了保护叶兮,那么不止这一种方法,为何要重语伤她?
魔尊回过头去,掂量了一下,“问吧。”
“大事过去之后,魔尊是否会将她寻回?”槐‘花’低低问到。
魔尊先是一愣,看着手中的羊皮卷,“谁知道呢?”话音一落,他转身而去,那一席黑衣使得他在这冰天雪地里极为抢眼,也有着淡化不了的悲凉。
他的双眸闪烁着,紧握着羊皮卷硬是‘逼’出了几条长长的褶皱来。大事过去之后将她寻回?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看她有没有那个心了……
其后,魔尊在当天夜里便召集一众魔臣在魔宫的大殿之上议论此事。
如同往日一样,他高坐于尊位之上,俯瞰群臣。
“启禀魔尊,前线加紧,一月下来,我君亏空惨烈。”魔辛单膝跪地,抱拳启禀。
魔尊从身后拿出一把屠龙刀,在手中掂量了片刻,直接朝着魔辛而去。魔辛眼睛都不眨一下,屠龙刀只差分毫便要伤了他。魔辛看着身前的屠龙刀有些不敢相信,叶兮居然真的拿回来了。
屠龙刀发着耀眼的强光,魔辛一脸的欣喜,极为喜爱。
“将军,这战事连连败退,虽说是因为神器,可你也有需要向本尊解释一下,一月下来败了多少局。”魔尊目光深沉,直盯着魔辛看。
魔辛一愣,立即抬头,“魔尊,属下带兵已有百年,还望魔尊相信属下。”
他轻笑一声,“相信?是要借走尊令吗?”
不仅仅是魔辛,下边的人各个都心底一凉。魔尊看了一眼四下,这才道:“本尊已找到攻克只法,恐需闭关一月,在此期间,本尊自会将尊令‘交’与周翁,请他代劳。”
众人一脸讶异,放出周翁?当年周翁因毒千君之事被魔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