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么轻巧,等一会儿珠姐儿醒了你哄,我可不管了。”楚清黛说道。稍微伸了伸胳膊,最近她躺的浑身都有些酸疼了,坐月子真的是一件辛苦的事儿,难怪都说母爱伟大呢,楚清黛都觉得自己伟大的不行。
每天吃不好睡不好还不算,一个月连擦个脸都是最近才可以的,没被自己熏死,楚清黛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许妈见小两口这是要说话了,便把屋里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出去了。现在她忙着呢,孩子的东西一大堆,别人家孩子尿湿了直接晒干再继续用,不过他们家太太讲究的很,脏了就得重新拆洗,洗干净了还得用热水泡,简直讲究得不能再讲究了。孝子嘛,根本不能控制自己,每天不知道要弄脏多少尿布,也多亏楚清黛准备的多,要不然还真不够了。就这样,许妈每天还要洗不少。
不过许妈并没有意见也不觉得苦,以前每个月她都能休息两天,这个月因为要伺候楚清黛月子的原因,当然休息就没了,但是楚清黛却给她长了一块钱的工钱,以前一个月两块五,现在长到了三块五,连他们家当家的都不如她赚得多,许妈现在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劲儿。
许妈出去了,孩子也睡熟了,徐虎这才跟楚清黛说起给孩子办满月酒的事情来。他今年二十六过了年就二十七了这才得了第一个孩子,就算是个女娃儿也媳的不行,再加上前段时间马三儿刚送来了柳记的分红,每个人足足二十块,这还是因为新品上市买的少的原因,就市场反应来看,以后只会多不会少,手里有钱了,又新得了女儿,徐虎当然想着热热闹闹的大办一场。
楚清黛没什么反对的,她生活的那个年代,不仅仅是满月,洗三也要办得十分热闹,现在不提只不过没人帮着他们张罗罢了。
只是要大办是一回事儿,在哪儿办怎么办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楚清黛不算是个管家能手,再说那时候也不过才出月子,哪里能操劳,他们的院子到是可以摆酒席,只是只有一进的院子又怕惊到孩子,最后徐虎干脆决定就到马三儿的茶馆里去摆酒席,马三儿那地方虽然不算太大,但是摆个七八桌酒席是绰绰有余的。
别觉得七八桌酒席少,其实已经相当不少了,当初徐虎跟楚清黛成亲那会儿,也不过在猫儿胡同置办了一桌还说得过去的菜,四合院里的人热闹了一下就作罢,对徐虎这样的人来说,七八桌酒席已经是相当大的规模了。徐家几乎已经没啥亲戚了,楚清黛娘家直接就可以当做没有,要想七八桌坐满,徐虎甚至还得请些同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