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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她成了过客,喜怒哀乐都不在为我。
错了,或许说从来都没有为我,一分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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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衣的答案或许并不重要,当我毒蛊尽数痊愈之后,听说冷寒烟已经和独孤夜定情。
该死的听说,他好恨。
同样是蛊毒缠身,他什么都失去了,什么都没有。
为什么独孤夜却获得了她的心?哪怕他现在昏迷不醒。
从来没有这么一刻,这么想要除去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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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璃,你生气?”
“你去接她,我要见她。”
“哦?”凌烨桀有些惊讶,看了一眼窗外满天翻飞的彩霞。
“你确定?一个心有所属的女人?”
“废话……少说。”
“好吧。”凌烨桀只是轻笑:“以什么身份,凌家公子,前未婚夫,还是你的侍从,雪衣?”
“将离,你叫将离。”
我手中的一片细碎花朵应声耳朵,粉身碎骨,化为苍茫的一缕薄尘。
将离,他唯一的动心,还未付诸行动,就已经胎死腹中。
可笑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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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如你所愿。”
橙红的落日,荒芜了无尽的蓝,谁的遗憾,在奢靡的夜色中如泥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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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无边无际的阵法本不愿困她,只是知她是阵法高手,有心一试罢了。
人对自己痴迷的事物,何尝不是希望遇见与自己兴趣相投的佳人。
但是,或许她误会了彻底。
乾坤镜中,一个烈焰红裙,面含薄具的女子轻薄冷笑,眼里的冰寒,一寸一寸。
蔓延到他心中。
是否一步错过,会连着改变他在她心中的一切形象。
又或者说,她从未在乎?
他如何真的会下手杀她?可是女子眼里的戒备和森严毫无疑问,击中了他内心的软肋。
堂堂夜色璃王,真的为这一个没有深入交往过的女子,如痴如醉?
或许,他并不该下这一步错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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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你说你家主子故意将我的住所安排到那么偏僻的地方,是不是知道我夜里会梦游,怕我非礼他?恩?”
冷寒烟薄唇微启,一番白玉面具之下的脸色分不清楚,认真的语气让将离分不清是实话还是玩笑。
可是,我还是感觉到了女子的讥诮之意。
手一寸一寸的缩紧,一种沉闷的感觉在心里蔓延。
她一分一毫,都不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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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底一滑,将离正紧浅淡的容颜上略过一丝异样的波动。我知道他是意外了,意外自己传言中的未婚妻,并未如想象中的那般普通如他所想。
可是,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
冷寒烟,是毒。
中之入骨,难以剔除。
“将离不知主子心意,此番安排,若是小姐心有疑惑,不妨亲自问主子。”
谦虚有礼,却是只字不露,冷寒烟浅笑,却笑意不达眼底,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一个小小的侍从都如此谨慎,冷幽璃,我倒是迫不及待的想和你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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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泠咚咚的泉水清澈冰冷,从假山腰上流了下来,轻盈剔透,好不美丽。将离将冷寒烟带到一片满目枯黄的竹林之处,停下脚步。
冬日的寒风凌冽的吹抚,虽然竹子苍劲有力,却还是发出了巨大的哗哗波动这声,一眼望不到边际的竹林,就像是诡异的杀阵,又像是幽谜的绝境。
“将离,为何停住不动,不会是你家主子下令,只有我一人能够进去吧?”
将离脸色倏地一变,闪过片刻的尴尬。“小姐,主子的确是这么吩咐的。”
冷寒烟冷哼一声,看着幽深诡秘唯一只容的下二三人并肩通过的羊肠小道,凤眸中越来越幽深。
“我感到奇怪的是,你明明知道我姓柳,却不称呼我为柳小姐,也不称呼我为无双郡主,只叫小姐,是不是也是你主子吩咐的。”
将离眼眸深处闪过惊讶,微低的卷翘的睫毛遮住复杂的神色,一声不吭,在冷寒烟的眼里,却是默认。
眼里闪过嘲弄,冷寒烟一挥衣袖,疏狂不羁的身影一动,步伐坚定的向竹林走去。
将离静立在原地,耳边回荡着冷寒烟迈出脚步前的那一句话。
“冷幽璃倒是看得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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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何看不起你。
我不仅看的起你,还为你痴狂。
可是你或许永远都不在乎,也不会明白了。
冰凉的唇角落于酒杯之上,含着那滚烫却是冰凉入骨的味道,不知是冰冻了谁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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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烟的身影越来越远,红的惊魂疏狂不羁的身影缓慢的消失在小道尽头。
将离一双潋滟的美目倏地散发出璀璨的光芒,身上压制的霸气和凌厉的气息瞬时间展露无遗。
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邪笑,如雪一般的身姿以万千翠绿为背景,自成一派的雍容高贵。
夜色国不久前下过雪,还未完全消融,羊肠小道上散落的枯黄色的树叶踩下去发出了细碎的响声。略显潮湿却不显泥泞。
一阵阵冬风吹过,冷寒烟轻薄的红裙翻飞,在空气中勾勒出动人的弧度,薄唇微微抿了一下,冷寒烟脚步不停,眼神中冰寒不变。
越往竹林里面走幻境越幽静,良久,眼前出现三条不同的道路,道路旁不远立着一块古朴的石碑,上面赫然写着“月幽林”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静静的看着出现的三条道路,冷寒烟讥诮一笑。
“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