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先萍翻白眼的时候,洪超说出来一句让她震撼的话。
“其实我知道她没有味觉,吃什么都是一个样子,味如嚼蜡,可是我不想让她难过。我想告诉他,我不会嫌弃她的”。
白先萍一愣随即笑笑,问着:“据我所知,你妻子长得并不好看,为什么你会喜欢她,而且,还那么深”。她说着视线从洪超脸上改为茶杯。
洪超被她一问,脸瞬间红了:“因为她的眼睛。我喜欢她的眼睛”,说着他抬头看着白先萍,却发现她一直盯着自己的茶杯看,顿时觉得困惑,一个茶杯有什么,正当他准备伸手碰的时候,白先萍却拿开了他的手,直接拿着茶壶砸了过去,茶水溅了洪超一身,这是他才看见,原来里面的茶叶根本就不是茶叶,而是小虫子,只不过样子和茶叶差不过,洪超一愣,随即站了起来。
白先萍只是皱着眉头,手里拿着的是一把水果叉子。看见一个虫子就插上去,她的样子认真专注,同时又血腥恐怖,洪超一时间愣住了,他看着白先萍的眼睛,立刻想到了白萍,心里猛地一颤。难道,她就是她?
白先萍没那么多的心思去看洪超,她只是专注的消灭虫子,这种虫子就是蚂蝗,蚂蟥又名蛭,是一种吸血环节动物,而茶杯里的这一种就是在水里生存的生物,蚂蟥叮人吸血后容易引起感染,白先萍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那么快就有被人盯上了。
茶杯里的蚂蝗一看就知道被人下了药,看起来和茶叶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喝下去之后,过一会蚂蝗就会苏醒,然后开始吸血。长期之后,就会在人的身体内生产蚂蝗。
到那时候,人就会痛苦死,洪超是学医的,当然知道这个东西,只不过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那么的不善于观察,竟然被人钻了空子。
白先萍则是一只盯着茶杯看,总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直到一个蚂蝗有些苏醒,她才猛地惊醒,左家人最擅长的就是杀人于无形,而她从小耳闻目染自然也是知道一些,等所有的蚂蝗都被她弄死放到茶杯里的时候,洪超立刻上前,拉着她就走。
洪超觉得,这是他这辈子经历的最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看着蚂蝗就能感觉到它在身上爬的那种感觉,很痒,很痛苦。
白先萍的双眼猩红,她看了眼,一直拉着自己不放手的洪超,甩开了他的手,楞楞的转身就跑,洪超准备拉住她,却被一个老者拦住。
“小伙子,你不用担心,她只是病犯了”。老者说着吃了一口手里的绿色脆皮黄瓜,洪超还是有些担心白先萍,他总觉得她很熟悉,却又说不出在哪里,可是刚刚他就已经猜到了,她可能就是他的妻子,那个死去的白萍。
老者就是白财,刚刚白先萍的奇怪样子让他也吓了一跳,不过以他的见多识广,大致已经猜出白先萍究竟经历了什么事情,估计是什么曾经经历的事情。
洪超推开白财准备离开,刚上车就看见白财也坐了上来,将手里的剩下的黄瓜从车窗扔了出去,吧唧吧唧嘴说:“刚刚那个是我的女儿,我想,有件事我应该告诉你,但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一个可以说话的地方吧”。
洪超皱着眉头,冷冷的说了句:“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说吧”。
白财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说:“你喜欢白萍的眼睛是因为那双眼睛就像古井一般,让人感觉清凉,有感觉一切仿佛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对吧”!
洪超一愣,白财说的就是他的心声,只不过他不曾对人说过,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带着心里的疑惑,洪超开了车,去了一家私人饭店。
白先萍一个人跑到了悬崖边,她跪在悬崖上,眼泪止不住的下滑,一瞬间,她想起来父母死的时候,身体里流出的黑色的血,还有各种虫子,是恶心,但是却比不上心痛也死了,她的身边没有人了。
此刻身后传来一个突兀的声音:“怎么,没想到我的朱雀堂主也会哭啊”。
白先萍一听到左岸的声音,立刻回头看了眼,擦了擦眼泪说:“哼,左岸,你觉得就凭你,也能杀的了我”!
左岸看了眼手里的黑色手枪,嘴角上扬笑的邪魅:“呵,我可以杀了你父母,杀了你哥哥,就可以杀了你”!说着就拿着手枪指向白先萍,白先萍的嘴角却微微上扬一抹异样的弧度。
此时左岸就觉得后脑勺被人顶着,刘夏的声音就悠悠然的飘了过来:“哈,我猜,你不会开枪对吧”!
左岸此刻脸色已经差到了极点,刘夏却对着白先萍使了个眼色,大致意思就是让她想办法逃走,左岸也是身经百战的人,怎么可能会被两个女人牵制,于是他直接对着白先萍开枪,而白先萍则是利用位置,起跳成一种弧度,刘夏则是直接踢在左岸的腿上,一手抢过他手里的枪。
左岸直接一使劲,两个人撞到了一起,抢直接被滑落在悬崖边,刘夏被他撞到了地上,此时白先平和刘夏互相看了一眼,瞬间爬起来,两个人靠在一起,双手握拳。
左岸则是看了她们一眼,笑了笑,将外套脱下,挽起袖子说:“你觉得你们两个的胜算有多少”?
刘夏皱了皱眉头,就看见左岸一脚踢了过来,白先萍直接迎了上去,刘夏则是从一旁侧踢,而左岸的动作太快,以至于两个人都没有踢到他,反而是白先萍受了伤,摔倒在一旁的树上,刘夏则是卯足了劲,开始和他拳击。
两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