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空灵见那男子笑得普天同庆的样子,她敢用她的身家性命去赌,这个人绝对不是她的英雄,她的英雄清冷孤傲,肯定不会像他这样笑得花枝乱颤。
于是,那位白衣男子刚登台,便被玉空灵暗中鄙视了。
只见那男子幽幽一揖,笑道,“在下白南衣。”
这名字似乎书生气了一点。
白南衣似乎是看上了那位梨花仙,他认为这花神台应该让这位清丽佳人登上才是,还挥金如土买了许多投票的花,而这位梨花仙便这样被白南衣用银子送上了花神台。
而这一过程,让玉空灵深感欣慰的是那位梨花仙至始至终都看都没看白南衣一眼,让玉空灵甚为解气。
梨花仙登上这花神台,然后向花神祈福,而这位白南衣似乎觉得可以功成身退了,于是,根本不在意那些白花花的银票,打算挥一挥衣袖就此离开。
但是,当他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他的目光落在了玉空灵这边。
玉空灵眉头一皱,连忙要拉着君长决离开,又岂料白南衣已经笑嘻嘻地过来了,他对着君长决一笑,“君兄,别来无恙?”
君长决神色淡然,没有说话。
白南衣又笑嘻嘻地看着脸色臭臭的玉空灵道,“想必这就是嫂子?”
玉空灵也没说话,白南衣有点自讨没趣地摸了摸鼻子,不满道,“干嘛?你们夫妻见到我就那么不欢迎?”
“……”
白南衣状似难过地叹了一口气,“慕容说的没错,君兄你现在是娶了媳妇忘了朋友,重色轻友。”
君长决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是啊!”白南衣重重地点头,表示的确就是这个理。
君长决又道,“即使手足断裂,我也不想衣不蔽体。”
白南衣,“……”
白南衣总算知道慕容野当初是怎么被君长决气得内外皆伤,敢情这位君王爷现在已经是‘自当以娘子为重’了。
白南衣有点泄气地看向玉空灵,只见玉空灵一脸嫌弃地看着他,他顿觉自尊心受挫----不管怎么样,自己长得也不挫啊,那这个嫌弃的眼神是怎么个意思?
玉空灵很认真地看着白南衣道,“能不能别穿白衣服,看得我眼睛疼。”
白南衣的内心其实是悲愤的----你可以不看啊!
知道娘子看着白南衣眼睛疼,于是体贴入微的君王爷便拉着爱妻远离这危险人物,独留白南衣一人在原地抚慰伤口。
原来这就是心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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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神节之后,君长决与玉空灵告别了洛花镇,继续游山玩水。
一路走走停停,直到大半个月之后,才回到了原安镇的定南王府。
经过这么一路游玩,与君长决‘增进’了大半个月的感情,她总算是安安稳稳地在定南王府尘埃落定了。
虽说她嘴上没说要留下,但是每天睡觉睡得饱,每天吃饭吃得爽,无聊的时候,看看话本,或者由君长决陪同下听听说书,小日子过得倒悠闲。
但是,一个月后,有一个不速之客笑眯眯地进了定南王府。
彼时,君长决正坐在避风亭喝茶看风景,那人笑呵呵地坐下,打开折扇,“君王爷好雅兴啊,白天有好茶风景看,晚上有贤妻被窝暖,真是羡煞旁人啊!”
君王爷放下茶杯,抬眸看着一张笑眯眯的狐狸脸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准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