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繆轩端着托盘推门而入,一眼就看见了惊恐的云裳。
祁繆轩挑了挑眉,还没开口就见云裳一闪直接就用空间跳跃离开了房间。
“她是干了什么坏事儿?”祁繆轩一边把托盘放下,一边问道。
“嗯----”白夕舀了勺白粥,吹了吹上面的热气:“这是秘密。”
祁繆轩见此也不再多问。而是挑起了另一个话题:“你睡了整整一天,缙中已经开始正式课程了。”
白夕嚼着小米的牙齿差点咬到舌头。
“什,什么!”
“阿夕,”祁繆轩笑得温柔:“昨天缙中已经开始正式上课了。”
这无疑是晴天霹雳!
刚到缙中第一天就被警告说不能迟到,现在的情况比旷课更加严重啊好么!请假五天,过了两天站了三天睡了一天,这种情况算不算旷课?!
白夕皱眉,扒拉了下头发,煞是苦恼。
但无论怎么说,既然学校已经上课了,作为学生不去报到是说不过去的,所以吃完早餐后白夕立马就离开了茶馆往缙山赶去。
甚至没来得及管这起失踪案的后续。
嗯……
现在赶回去的话应该还可以听一节课来是吧。扔节有扛。
可惜白大师想得还是太天真,回到学校时的确刚刚好能赶上最后一节课,但是这最后一节课她却没能听到----因为一回到学校她就被苏柳逮住了。
啧,真是个悲伤的故事tat。
白夕站在苏柳的办公桌前,挺直着后背。面无表情。
看上去完全不像是做错了事的坏学生。
一点心虚都没有!
于是苏柳理所应当地认为白夕是油盐不进的刺头。
“白夕同学。”苏柳仰躺在办公椅上,冷笑:“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解释。”
解释什么?
解释说她因为站了三天睡了一天所以迟到了?!
白夕同学理智地没有拿出这个解释。
于是在苏柳慎人的目光下,她说:“我有特殊情况。”
“哈!”苏柳嗤笑:“你有什么特殊情况?!”
摆明了不信。
白夕抿了抿唇,余光突然扫到了桌面上的白纸。眼一亮立马回道:“医生说我的病情有点变化,需要留院观察三天。”
……
“白夕同学,”苏柳脸上勉强维持的笑容顿时就没了:“我看起来很好骗?”
见白夕并没有回话,以为这位学员终于心虚了的苏柳心中的怒火才稍稍缓了一缓。
哼,认错精神还是有的。
“我不希望这种事情再次发生。”苏柳深呼吸一口气后才说道:“白夕,我说过缙中对谁都会一视同仁,你的身份背景不会给你带来一丝的特权----当然,除了你自己用实力拿到。军训五天你没有参加已经让很多人不满了,加上开学后你又无端旷课一天,我想接受惩罚你是愿意的对吗。”
说着“对吗”,语气却没有给过白夕一丝的决绝权利。
白夕深了深眸色。
“对。”
违反校规接受惩罚她自然不会有什么不同意----看来,要尽快找找校长了。
嗯,不过校长室在哪儿来着?
还没来得及想起校长室在哪里,苏柳冷硬的话就破空而来。
“念在你是初犯。所以这一次不打算记过发公告。”苏柳从柜子里面拿出了一张纸,看了看才继续说道:“就罚你在这一周内每天晚上到西苑山区看大门好了。”
看大门?
白夕第一反应就是有没有工资。但在下一秒就想起这是惩罚,所以只好硬生生把要脱口而出的话又重新咽了回去。
抬眸开了眼还有点怒气未消的苏柳。白夕很识相地点了点头:“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那就下去吧。你下午再去上课吧----反正现在也快下课了,你去的话也听不到什么了,”说完,苏柳嫌弃地冲白夕挥了挥手:“反倒有可能惹出一堆麻烦。”
“是。”被嫌弃了的白大师依旧乖乖地点头。
然后见苏柳不再理会她反倒是继续埋头工作后,便自觉地退了出去。
就像苏柳所说的,离下课也没有几分钟了,这个时候去的话也不知道尴尬了谁,所以白夕决定前往食堂。
嗯,缙中收了她这么贵的学费,食堂应该不会太让人失望吧?
但是食堂在哪里?
白夕翻了翻包包,好不容易才挖出一张皱巴巴的地图时,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是凌澈。
“怎么了?”一边接通电话,白夕一边摊开地图查看起食堂的位置来。
“小夕。事情还没解决你怎么就撂担子了啊啊啊!”电话那头凌澈的情绪有点崩毁:“嘤嘤嘤别的地方的失踪案还没破呢!”
“还有很多疑问你没有解答啊啊啊!比如说为什么抛尸,那些五角星洞口,消失的心脏,那些大树笼子什么的是怎么一回事儿,凶手究竟哪去了……”
白夕听了他唠唠叨叨一大堆问题后,只捡了两个问题来回答:“抛尸是因为尸体已经没有用了----心脏被吃了,剩余的你去问云裳。酬劳你发了没?我到现在还没收到银行的短信----嗯,我饿了,先挂了。”
白夕说完,不等凌澈那边的回话就挂了电话。
食堂在宿舍那边,中途要经过高一一班。可谁知白夕才刚走到课室门口,有什么东西破空而来的声音就响在了耳侧。
白夕目光一寒,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条鞭子呼啸着挥了过来!
啪!
鞭子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