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都不需要陪王妃吗?”
花满溪将手中的茶杯放到了桌上,不耐烦的等着李隆基。
这个人今天就跟个牛皮糖似的一步不离的跟着自己,连她进内屋洗漱都不肯走。怎么的,想看看美女是这么洗澡的是吧?回家看你老婆去!
“王妃还是很懂事的。”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她不懂事呗!
花满溪白了一眼李隆基。勾唇淡淡道:“是很懂事。”
居然连自己老公带个小三回来都还能这么淡定,这个时候戏码不应该是大老婆知道老公在将养在外头的小老婆接进了府里,然后气的跳脚领着一众嬷嬷婢子来找茬的吗?
怎么她都来半天了,也不见王雪娇出现,当真这么大度?
花满溪撇嘴,这里的女人真是个个都奇葩,她这古装剧也算是白看了,一点都没有用上。本来还想着万一大房来挑战,她就装个傻白甜的绿茶婊好好的气气的。谁让丫的当初敢威胁她呢,可是现在好了,人家连个脸都不露。
花满溪跳脚,李隆基淡定的看着她在那边一会皱皱眉,一会撅撅嘴,还咬牙切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在想什么?”
“没有呵呵。”
花满溪傻笑。
棒槌走着空荡的尚宫局里,这里到处都充满了她和花姐姐的回忆,那样美好却已不复存在。是她亲手毁了这一切。如今什么都没了。
姐姐没了,小德子也没了,都是因为她,如果不是因为她贪生怕死她们都不会死。
她好恨自己。为什么死的那个人不是她。
“现在后悔有什么用呢。”看着跪在地上痛哭的棒槌,武思美径直走了进来:“如今整个尚宫局都在皇后娘娘的掌控之中,如果你想活命,就乖乖的,我保你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武掌珍……,不,是武从尚宫。”棒槌道:“如今我的生死在你手中掌握,我自然会乖乖听话。”
“那就对了,跟着花满溪,你永远不过是她身边一个脱了宫籍的侍婢。如今娘娘仁慈,你即已回复宫籍又走上了掌制的位置,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自然,谢娘娘圣恩。棒槌定不会让娘娘失望,只是怕娘娘对我还有所顾忌。还望武尚宫能帮我好好的多多美言。”
“放心吧,有我在,定不会亏了你。”
一阵得意的笑声随着武思美越走越远而变得越来越小。
武思美。你以为一切真的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吗?咱么走着瞧!棒槌腹诽!
“好无聊啊,好无聊!”花满溪蹲坐在门槛上,咬着婢子端着的水果。
“姑娘还是进屋里吃吧,这日下太热了,仔细晒坏了姑娘。”
“是啊。”
花满溪看着心语,心愿,还不是因为你们这里两个防晒霜都没有啊,不然这六月的天就算再晒又能伤成什么样。
无聊的连个麻将都没有,奈何也只有三个人。
自进入王府起,心语心愿就被李隆基安排在花满溪身边伺候着,两人虽看上去弱不禁风,却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只是一般的杀手是近不了她们身的。
“心语。你去找根树木来。”扔史亚才。
“啊……”
心语怔愣,一根树木虽然很沉,可是对于她这个高手来说还是轻而易举的,只是姑娘要这个是要做些什么呢?可以肯定的是绝不会当做柴火用。
“快去。”花满溪道:“心愿,你去弄把刻刀来。”
“是!”
一会两人就将花满溪所需都拿了过来。
“姑娘,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看花满溪笑嘻嘻又神神秘秘的,心愿不解的问道。
“当然是做个好玩的东西咯。”
“我猜一定是刻人偶。”心愿道:“姑娘是想刻王爷吗?”
刻他个大头鬼,她才不会刻他呢。多浪费着好好的木头啊,再说就他那万年不变的表情还真不说一般人能刻的出来的,且她又不会刻人。
她只不过是想看看能不能刻一副麻将,虽然三缺一,可是王府里多的是人,害怕找不到一个牌搭子嘛。
“我要看个既能娱乐大家又能让我们赚钱的好东西。”
“……”
“……”
心语,心愿面面相窥,一脸茫然。
“哎呀,等我刻好了你们就知道了。你们先去帮我弄个方桌来,再找张大一点的宣纸过来。”
“是。”
“是。”
两人应声福礼走出了院子。
“姐姐,你说姑娘她到底要做什么啊?”
心愿一边往前走一边看着心语问道。
“王爷让我们保护伺候姑娘,她说什么你我做就是,问这么多干什么。”
“哎呀,人家不是有点好奇嘛。”
“好奇害死猫,不该问的就别问,不该听的就别听,不该知道的也千万不要知道。这是我们做杀手的职业操守,即便现在我们已经是暗卫了,可还是不能忘了知道吗?”
“知道了。”
心愿撇嘴,姐姐总爱这样一板一眼的教育自己。她又不是小孩子,只不过是看花满溪特别亲切,又觉得她说话做事特别有趣所以多问了一嘴。
至于这么板着眼一本正经吗?!
拿到宣纸的花满溪埋头伏案手握毛笔,行云流水般画了起来。半晌功夫,宣纸上出现了一个个方块,方块上面的图案还有所不同,圆饼图案,条形图案,数字图案,还有些花色图案等等……
心语心愿俩盯着一纸的图案,这都什么跟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