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婉儿能理解,特么她要怎么跟李隆基解释啊。她一直跟他说不想嫁人,结果转脸就嫁个了李重俊。这不是在打他脸吗,他能放过自己才怪。
绝对不能答应:“王爷就不要开下官玩笑了,皇后娘娘要是没有别的吩咐下官就先行告退了。”
“花尚宫很不屑嫁个本王?”李重俊剑眉微怒,还从来没有个女子敢拒绝他呢。
“哪里,哪里。”花满溪道:“只是臣只是一介女官,且也只是皇商之女,实不敢当王爷正妃之位。”
她才不想当人家的大老婆然后天天跟着一群小老婆斗来斗去,日子也算有趣,但是也太没有意义了。
李重俊才不信呢,也是知道她和临淄王之间的事才故意这么做的,想看看这花满溪回有什么反应。他是猜到了她会拒绝,却没有想到她居然一点都没有提及临淄王。她到底怎么想的啊?
一双利眼像是要将花满溪看穿一般,看的花满溪后背直冒汗,正想再说些什么,只听跪着的美女里传来一阵慌乱的尖叫。
“怎么了。”皇后冷眼看着下面乱成团的景象,不悦的问道:“刘千金怎么好端端的晕过去了啊?”
“回皇后,刘家娘子面色发黑。不像是简单的身体不适而晕倒的。”抱着刘盈盈晕倒的韦馨儿回道。
“采月,去找御医来。”采月得了令就往殿外跑去了,不一会太医便来了。
刘盈盈也被抬到了偏殿的床榻上,太医上前望闻问切了一番道:“回娘娘,此乃中毒之相。不知这为千金可有吃过什么或者接触过什么东西?”
至刘盈盈晕倒之后便一直守候在她身边的贴身侍婢低头想了想道:“回娘娘,我家娘子至家中用完早膳进宫到现在,并未再食东西,然也未与什么人接触过。”
“哦。”韦皇后皱眉:“可有接触过什么不好的东西?”
婢子又低头想了想,摇摇头说:“没有。”
“没有。”韦皇后气恼:“那是本宫殿中有鬼了吗?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么中毒了,居然连怎么中毒的都查不出来。”
本来站着的几个人也因为皇后的震怒纷纷跪了下来,道:“皇后娘娘恕罪。”
韦后更加不悦:“恕罪?你们叫我如何恕罪,现在连是谁做的都不知道。我该恕谁的罪,谁能给我个说法?”
众人低头不语,只是干跪着,大气也不敢出,胆小点的都吓得浑身发抖了。
“好了,都先起来。”皇后不耐烦:“只是今日你们都别想走了,就在含极殿的宫中好好休息休息吧。既然不是在外面中的毒。那么就是你么当中谁做了手脚,等本宫查明白了你们再走吧。”
胆颤的众人谢了恩,几个本就被吓得发抖的人一听不能出宫,以为皇后要将她们怎么样。到底是养在深闺人不知的小花朵,如今这么一吓早就魂都飞没了。只知道哭天抢地的喊道:“皇后娘娘饶命啊,皇后娘娘饶命啊。”
这不喊还好,一喊韦皇后更气了。本来是件高兴的事,如今这么收场已经够没面子了,还出来几个人这么不知轻重,不摆明了让人知道她身为皇后却被不知道是什么的人给打脸了。
恶声利下,凤眼怒瞪:“够了,再叫就都别想活了。堂堂名门闺秀难道都忘了该有的规矩吗,就这个样子如何当得太子妃?德贵,没人掌嘴十下,你好生监督着。”
说罢便起身进了内殿,留下身后一片迷茫。
李重俊看着已经走远的韦皇后,又扫了一下蹲跪着的一群人,皱了皱眉,只侧身对着花满溪道:“花尚宫怕也是出不了这含极殿了,可有什么话想带出去的,我好帮你传一下。以免……”
“不用了。”不等李重俊说完,花满溪便急忙道:“有劳王爷了。”
“真没有?”李重俊不信,这一下可不是只关在这一两日。如果一直查不出凶手怕是待个十天八天都有可能。尚宫局的事她尚且可以隔着门处理,可是难道她就没有点什么话想对其他人说,哪怕是让临淄王救她的话都没有?
“没有。”带给谁,带什么话,她都觉得没有意义。她有什么所求或者旁的,她可以自己争取,自己解决。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的命运是掌握在别人的手里的,今天的事又不是她所谓,她更加无需紧张了。
好吧,她说没有就没有吧。李重俊觉得自己有些多管闲事了,本来想着帮她带点话给阿瞒的。也罢,反正到时候阿瞒知道了也怪不到自己身上,他可是很积极的想要帮助两人的。
只是奈何襄王有意,神女无梦。
“没有就算了。”李重俊道:“等什么时候有了,只需跟外面守着的人说声就行,他们会帮你的。”
他也只能帮她这些了,多了人家也不稀罕。
花满溪没想到他会这么想帮自己,有些局促了,刚还很无理不削的现在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多谢王爷关照。”
回头想想,其实这李重俊也还是不错的。至少为人不坏,只是死的早,死的残吧了。还有个‘六味地黄丸’父皇,还有个一心相当女皇的母后及一个热衷于皇太女的姐姐外。
摒弃这些,婉儿嫁个他也还算是男才女貌,情投意合。
可偏偏这些是没有办法当做不存在的,除非他李重俊可以甘心放弃太子之位,更婉儿过平淡夫妻的生活。
这样的想法怕也只是她花满溪得想法,且不说李重俊是如何等到自己当上这太子的,就算他肯放弃,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