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静静的吹着,轻抚这万物,留下一片寂静!
“王爷,夜已深,王爷还是早些回去吧,莫要让家人苦等。”
要说的事都说完了,还这么干站着干嘛?她又不是干人体行为艺术的,刚坐了一会还不觉夜冷,现在她已经觉得有些刺骨了。
屈膝福礼,“王爷慢走不送。”然后就抬脚往屋里走,转身正准备关门。
门就被人从外面推着,“你也说夜已深了,本王再回王府怕是天已经亮了,不如就在这里歇下了吧。”脸也不红就想往里走。
“王爷且慢!”花满溪使劲的想将门关上,可是见怎么也关不上,索性不关了。对着李隆基说道:“王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不妥。王爷既然想在花府休息,那便就在我屋里休息吧,我去客房就是。”
侧身让出一道空隙让李隆基进屋,自己则出了屋门。
大晚上的,她不想再跟他过多纠缠,他要睡在这,她让给他就是了,反正花府不缺房间!。
“王爷早些休息,微臣告退了。”说着就急步离开了。
“~~~~~~~。”
李隆基好笑又好气的看着花满溪离开,他又不是洪水猛兽,怎么她就逃的这么快?摇了摇头,煞有失落的关上了房门。
他不说第一次来花满溪的房间,可是这次的感觉完全不同。借着烛光,看了一眼已经修好的房门,又看了看圆桌胡凳。起步来到床边,衣不解带的躺在了床上。闭目,感受。
枕头上残留这她头发的香味,被子上也有她的气息。慢慢的慢慢的他就在围绕在花满溪气息的床上睡着了。
一夜好梦……。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王爷,该起床了。”花满溪领着花红还有两个婢子站在自己门外拍着房门。
她是故意的,不然,家奴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看到临淄王从她屋里出来,那还得了。不出半日,便能传遍整个京城。
李隆基被门外的动静惊醒了,起身开门看到花满溪领着婢子端了盆水,水盆便是还耷着条毛巾。
心情大好的说:“进来吧。”
这话说得极其自然,好似他不是睡在花府,而是临淄王府。花满溪是他后院的侧妃子。一早起来,璧人领着婢子来伺候他洗漱。
花满溪摆了摆手,两个婢子低首进屋,然后开始伺候李隆基洗漱。花满溪则站在门外和花红一起等他洗漱完毕。
等了半晌的功夫,李隆基才从屋里出来,婢子们自觉端着用完的东西退下了。
她定了定神,看着李隆基姣好的面容,清明的眸子,含笑道:“王爷随微臣去用早餐吧。”话里没有一点温度,脸上的笑也显得极为讽刺。
“你先退下。”李隆基一把抓住正要走的花满溪得手腕,对着边上的花红说道。
清明的眸子也变得通红,喘息也变得重了起来,一手抓着花满溪得手腕,一手撰着拳头。努力的平复着心绪,生怕自己控制不住手撕了她。
“花满溪,本王到底哪里做错了。至少你告诉我一下,我也好知道。”
“王爷您没有哪里做错了,是微臣高攀不起王爷,我还还是做朋友比较合适。”
朋友,狗屁朋友,他李隆基现在不想跟她做朋友,他想~~~~。‘嘭’一拳打在了廊榭的柱子上,顿时鲜血不止。
花满溪被这一拳吓的愣住了,直到看到李隆基的手在不停的流血才回过神来。
“这手你是不想要了吗?这一拳得多疼啊?看看都流血了。”一边埋怨这,一边拿出帕子给他擦拭。
“这血流的这么多,处理不好会感染的。等下我先给你用水清洗了上点挫伤的药,然后包扎一下,王爷今天就不要去上早朝了,我会向太子说明缘由的。等下郎中来了,让郎中好好看看,我会吩咐花红,让她按郎中的吩咐去抓药送到王府的~~~~~。”
噼里啪啦说了一顿,还没说完嘴就被人含住了。
李隆基听着花满溪一边念叨,一边给他处理手伤。她没有再说‘微臣’,而是说‘我’。虽有责备,却句句透着关心。他就知道花满溪是在意他得,他这一拳下去,虽然疼,但是值。
控制不住的激动推使着他含住了她的唇,他想了很久很久的吻。不容花满溪拒绝,也不容她反抗,他要将自己的心意通过舌尖传递给她。
翻转辗侧,即将放开之际,又猛的加深了吻。知道花满溪快要不能呼吸,他才放开。
看着虚喘的花满溪这个人无力的趴在他怀里,脸色微红,面容娇羞。不禁抬手轻抚着她的脸庞,很郑重的对花满溪说:“溪儿,我的情意没有半份掺假。我也明白你说知道的,我不知道你要的‘一世一双人’会是怎么样的生活,可是你想要,我会努力为你去做到。只是,你莫要再将我往外推了,好吗?看着你没有表情的面色,听着你没有任何温度的话语,我的心是痛的,是很痛很痛的那种,你可不可以心疼我一下?”
这个时候的花满溪什么都反应不过来,她被李隆基这一阵突如其来的动作惊蒙圈了。
她只觉自己四肢无力,像一只无骨虫似的在李隆基怀里趴着。目光空洞的看着前方,低声呢喃:“你永远做不到‘一世一双人’,永远做不到,一切早就注定了。”
如果她天生就是生在古代,听到李隆基的这番深情表白,她会无比的感动。别说心疼他一下,就是一百下,一千下,甚至一万下都不是问题。
可是她偏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