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有点儿过激了吧。”胖子望着我,语气迟疑地说道。
“一点儿都不为过,你别忘了,当初是他处心积虑将咱们來拉进17组的,同样也是他,在察觉咱们体内的天蚕子魔性有可能失控后,背地里严令黎叔儿一旦发现事情不对,就设法除掉咱们,同样是他,一次次用事关天下苍生安危的大帽子忽悠咱们,让咱们闯古墓、下地狱,出生入死,为他火中取栗,而他,却一次次对咱们隐瞒真相,拿咱们当**耍,这难道是我冤枉他吗。”我心中气愤已极,呵呵冷笑不止。
“可是,大战在即,你得罪了田启功,闹内讧,这不是亲者痛、仇者快吗,陆宇峰可巴不得咱们自己窝里斗,好趁机各个击破呢。”胖子忧心忡忡地看向我说道。
“呵呵,田启功可不象咱们哥俩这么意气用事,老丫贼着呢,他自知仅凭自己的道行,连同17组的整个武装力量都算上,对付陆宇峰也沒有十成的胜算,所以才会拼命将咱们俩拉进來,因为,陆宇峰是修炼了数千年的杀星,其法力绝非田启功之辈可以望其项背的,但是……”
我喘了一口气,接着说下去:“田启功他们终于发现了陆宇峰的一处弱点,就是他非常急于得到咱们俩身上的天蚕子的惊世骇俗的可怕能量,好冲破制约他纵横三界的结界,于是,田启功就以咱们俩为筹码,一点一点底试探陆宇峰的破绽,他成功了,终于逼迫陆宇峰提出要在复望崖决战,无论此战谁胜谁负,结局一定都极为惨烈,并对冥府现有的秩序造成巨大影响,三界本是相依相存,冥界出了问題,仙界也将受到冲击,因此,一直作壁上观、当裁判的仙界必将出來重新制定游戏规则,天道,就会被改变,你懂吗。”
胖子早已经听得目瞪口呆,一脸不可思议地瞪着我,干张嘴,说不出话來。
“是的,现在形势逆转了,一直人五人六装救世主的田启功其实是有求于咱们,所以,我才会这么牛逼,虽然咱们不一定能起到啥决定性的作用,但是,咱们如果不配合,推横车,却完全可以坏了田启功苦等而來几十年才盼到的与陆宇峰决战的机会,你说,他和咱们俩,谁更怕谁耍驴,诶。”我看着还是有点儿接受不了的胖子,心中全无得意之感,反倒充满了苦涩与酸楚。
被人当棋子一样摆布來摆布去,换做是谁,都不会欣欣然就当什么都沒发生过,用东北话讲,这不就是拿人不识数儿、当猴耍儿吗。
“那你有啥打算啊。”胖子冒出烟盒递给我根儿烟,瓮声瓮气地问道。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只要陆宇峰和田启功他们对决,当然这里面不仅是田启功一股力量,公安部国家灵异总局同样也会派出重兵來助阵,务求对陆宇峰一举歼灭,血战不可避免,秩序需要重新洗牌,到那时,原有的天道就会变,天道能变,一切谶语诅咒自然也就作废了,到时候,咱哥俩管他啥jb宿命劫数,都玩儿蛋去,咱们一定要改写自己的命数,毁掉五避三缺的邪恶诅咒,然后,老烟儿奶奶也好,沈涵、老火也罢,咱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咋样。”我向胖子,道出了心中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