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床单.啥意思.”我知道胖子这时候肯定不会是跟我扯蛋玩儿.一定是又要出什么幺蛾子.遂洗耳恭听下文.
“这些魂魄太难缠了.來.兄弟.咱哥俩给丫们來个绞杀吧.”说着.胖子伸手去撕扯身上的两道白影.不过.看样子胖子并不像我撕扯得那么轻松.忙活了一脑门子汗.才将那两道白影扯了下來.
随后.胖子又让我把自己身上的那道白影扯了下來.见我随手一扯.那道白影就被拽了下來.胖子很是纳闷地咂咂嘴.随即同我合力将三道白影混在一起.而后.就跟两个人配合着拧床单似的.一人抓住一头儿.将那三道白影拧在了一起.并且是越拧越细.很快.“啵”的一声.那道“白绳”中间就断开了.随即冒出一股辛辣的白色粉尘.三道白影霎时就变得无影无踪了.
“嗯.那三道小鬼子的鬼魂是不是逃了.”我心下一惊.看着胖子问道.
“逃.本拉登都干死了.他们还想往哪儿逃.靠.完美的魂飞魄散.”胖子拍拍手.牛逼闪电地地斜视着我.那叫一个拽啊.
“咋回事啊.这是.”我还是有点儿迷糊.
“里面不是说过吗.如果鬼魂的阴气特别盛的话.那么三只以上的鬼魂聚在一起.就会使得阴阴相克而发生互噬的现象.最后是全部魂飞魄散.所以.这就叫三鬼成虎.懂不.”
“懂了.哥.听你一席话.省我十本书.嗯.跟着你.真长学问.真的.”我看着胖子.做出一脸崇拜状.
“滚他妈犊子.一看你就是假模假式的.操.做人比肾都虚.我擦.”胖子看出我是在挤兑他.骂了一句.转身朝外面走去.
我和胖子从那间满是残肢断臂的小屋里走了出來.此时.外面的枪声依然激烈.看样子.那些打不死的“警察”们正在猛攻军人和特警们据守的藏身之所.
趁着那些打不死的“警察”们的大部分兵力都在围攻军警们固守的据点.眼下平房区里都是小股的散兵游勇.我和胖子就象深入敌后的别动队一样.开始逐个击破.
那些被日军鬼魂附体的“警察”们虽然除了外表看着有点狰狞以外.其他的看着与正常人并无二致.可是.其智力较正常人还是略显不足.更多的时候.还是靠一种兽性的本能在支配自身的行动.所以.在与他们对敌的过程中.我和胖子就像在丛林中作战一样.只要能完美的隐蔽好自己.我们完全可以做到一击必中.百不失一.
这种近似于丛林狩猎的感觉令我既紧张又兴奋.简直都要嗨翻了.
现在.是我和胖子在追着那些隐患不散的小鬼子的魂魄打.也算是一血八年抗战中日军一味地追着国军和共军打的历史耻辱吧.妈的.我和胖子心态总是这么好.不管什么操蛋事儿.我们俩总是能将其跟国家乃至全人类安危扯上关系.从而使自己沉浸在一种充当民族英雄的、很鸡血的兴奋状态中.于是.我们俩就开始人來疯了.
眼下就是如此.摆平了那几个日军鬼魂后.我和胖子的兴奋点彻底被调动起來了.带着满身满脸的鲜血和磨牙吮血的变态表情.气势汹汹地开始满平房区地找小鬼子魂魄附体的“警察”.
别说.当我和胖子转悠到一处房子搭建的比较乱、有点儿象老上海的弄堂似的一片杂乱无章的棚户区的时候.真就看到五个“警察”正跟一群被水淹了窝的耗子似的.胡乱窜着.
我和胖子眼睛里光看见猎物了.都沒多想.一人从地上捡起块砖头子.朝右侧的一扇还有些残破玻璃的木质窗户砸了过去.
那扇已经风烛残年的窗户哪儿经得住我和胖子的大砖头子的蹂躏.伴着“哗啦”、“夸嚓”的两声巨响.整扇窗户连同玻璃窗全掉了下來.
这一声响动着实令那些“警察”们一惊.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掉转枪口.朝着发出响声的窗户处就是一阵密集扫射.
我和胖子等得就是这个时间差.一见那五个“警察”的注意力全都被那扇窗户吸引过去了.我和胖子三步并作两步.“噔噔噔”几步就冲到了那五个“警察”的跟前.随即我用右手的指甲刀横着一挥.就将其中的一名“警察”的脑袋划拉下來了.
此间.胖子更省事.就跟打台球似的.先瞄准一个“警察”的脑袋.抡着冲锋枪就拍了过去.那“警察”的脑袋直接飞了出去.并撞在另一个“警察”的脑袋上.“噗”.血光顿现.两个脑袋同时爆了.红的白色洒了一地.
眨眼之间.我和胖子已经摆平了三个“警察”.越战越勇的我们俩正准备收拾剩下的两个“警察”.就见那两个同样脸上、身上都带着血窟窿的家伙竟然扔掉了手里的冲锋枪.然后一脸凶悍地看着我和胖子.看架势是要和我们肉搏.
呀哈.还挺讲究.想和我们小哥俩单练是吧.你妈呀.和我们耍光棍.难道我们还会怕你们不成.
见状后.我和胖子朝地上吐了口吐沫.当年据说拼刺刀的时候.三个国军士兵还拚不过一个日本兵.今天我们小哥俩倒真想见识见识.这传说到底是不是真的.
想到这儿.我和胖子沒犹豫.各自抡着手里的武器就朝那两名已经拉开格斗姿势的“警察”冲去.捉对厮杀起來.
这一交手.我和胖子才知道这两个日军鬼魂居然是练家子.难怪会得得瑟瑟地要和我们俩单练呢.
先说和我肉搏的这个“警察”.看着很肥实.可动作很灵敏.滑的像条泥鳅.我挥动右臂.又砸又顶的.可圈被他灵巧地避过了.时间一长.我都有点儿气喘了.
再看胖子.和他对决的是一个身材瘦俏的“警察”.长得就跟甘蔗成精了似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