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张嘴三分利,不给也够本,试试呗。。151kan。”自打在墓室里两次在脑海里与林叔儿神游之后,我就觉得林叔儿不管是不是蓝道骗子,但他江湖经验十足,而这,正是我和胖子最欠缺的。所以,我想听听林叔儿对林菲儿昏迷的看法。
“可是,你咋见林叔儿啊?”胖子又提出了疑问。
“啊,这不犯愁,只要我一迷糊,林叔儿自然就出现了。”我顺嘴说道。
“啊,这好办,哥帮你。”说着,胖子拎起一个装着葡萄糖的玻璃瓶子就绕到我身后。
“说说说,你要干啥?”我一面护住后脑勺,一面警惕地回身质问胖子。
“我一瓶子削下去,你肯定迷糊。”胖子用手颠着葡萄糖瓶子,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操,我一看你我就迷糊,有种大海的感觉。”我没好气地胖子手里夺过葡萄糖瓶子,气得肝疼。
“去,门口看着点儿,别让护士进来扰了我的法身。”我将胖子支到门口以后,才放心地盘腿打坐,进入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混沌、无我的状态。
半梦半醒之中,我恍惚来到了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周围什么都没有,就是海天一色的洁白无瑕。
我正慌慌张张地四处瞎转,就看见林叔儿一脸不耐烦地从一片白蒙蒙的雾里弓腰搭肩、跟个瘦骨伶仃的吸毒犯似的走了出来,但神情猥琐张扬,气色也相当不错。
一招面,还没等我说话呢,林叔儿老大不乐意地开腔了,还是一副十足的老骗子嘴脸:“干啥玩意儿啊,当走亲戚呢,有事没事的就来找我,玩儿呢?”
“那啥,咳咳,林叔儿,是这样,我又碰到难事了,这不您老道行深,阅历足,想求您老给指个明道好跑船吗。”我这几句马屁一出口,果然挠到了林叔儿的痒痒肉,让他很是受用。
“这个算你小子说对了,你叔儿我当年在江湖也是有名有号、有钱有道的一个人物,要不是……嗨,和你说这些干啥,你小子说吧,又找我想干啥坏事,事先声明啊,我只是个阴阳先生,你要是给人家肚子搞大了,趁早去医院,请五鬼移胎这法术太损阴德,我可不干啊。”林叔儿东扯葫芦西扯瓢的,还整出堕胎的事儿来,真不知道他脑袋里一天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我都被他气乐了,但又不敢挤兑他,只得忍气吞声的将林菲儿无端昏迷的蹊跷事儿简单地叙述了一遍。
林叔儿听了之后,一扫脸上的玩世不恭、奸诈市侩的流氓相,在闭目凝思了一会儿之后,徐徐睁开眼睛,说道:“我教你个法子,回去试试,兴许管用。”
说完,林叔儿附在我耳边,传了我几句咒语,要告诉我如此这般的弄一弄,或许能收到奇效。
听了林叔儿告诉我的办法,我是将信将疑,对于这个资深蓝道老骗子所谓的独家秘笈深表怀疑。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狐疑,林叔儿伸手给了我一个大脖溜子:“不知好歹的东西,要不是看在你和黎仕其的师徒情分上,我会免费教你?你他娘的非但不知恩图报,还敢在肚子里说我是蓝道老骗子,真是该打。”
我也乖觉,赶紧顺情说好话:“哎呀,瞧您说的,我哪儿敢呀,我就是觉得突然学到了这么高深的法术,有点不感相信自己的运气会这么好,对,就是这样,是激动的,激动的,呵呵”
“行了,别整这虚头巴脑的事儿,办完事儿抓紧回雅克什,给我多烧点钱、房子和车子,对了,还有大娘们,多少几个啊,最好有日本的,听话。”林叔儿装大尾巴狼也装不了多长时间,马上就露出了好色、财迷的死性。
“行了,撒愣地回去吧,还在这儿磨叽啥呢?”林叔儿见我还站在原地傻笑,就下了逐客令。
“操,这里是我的大脑好不好,不花钱白住还穷jb横,你个老白菜帮子,老无赖……”我一边光嘎巴嘴不出声的嘟囔着,一边一脸媚笑地朝林叔儿点头。
“你小子干啥呢,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呢?”林叔儿疑心重,看着我,眼睛里留露出警惕的神色。
“嗨,我哪儿敢啊,我是在心里面夸您气色好,精神矍铄,活得跟妖精似的,福气啊。”我点头哈腰地顺嘴胡诌道。
“啊,啊,哈哈,这还得多谢你吞下的那个摄魂珠,真不错,你叔儿我呆在里面,冬暖夏凉,还能有助于修炼,滋养一口保仙的真气儿,好,确实好。”林叔儿说着话,渐行渐远,逐渐隐没在日白色的雾中。
我站在原地,刚琢磨着怎么才能回去,就感到脚下一沉,整个人突然之间继续下坠,我一声惊呼,顿时醒了过来。
醒过来之后,就见我嘴里叼着一条脏兮兮的手绢躺在地上,胖子正坐在我身边犯愁。
我吐出嘴里那条跟饭店的抹布似的东西,有些愣怔地问胖子:“我是不是又晕了?”
“啊,是晕了,而且毫无征兆,嘎的一下就抽了,我说你呀是不是真有羊癫疯啊,要不咋说抽就抽呢?”看胖子的表情,对我的身体状况表示严重关切。
“滚球子,我他妈要是有羊癫疯,考警校时体检也顾不了关呢。”我斜视着胖子,哭笑不得。
“哦,怪不得你往我嘴里塞手绢……不是,你那玩意儿从哪儿弄得?”我指着地上“内容丰富”的手绢,也表示出了严重关切。
“啊,由于你抽得太突然,我也没时间找东西啊,就临时将我裤兜里的手绢用上了,都是兄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