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关在警察局的审讯室里,那中年警察出去之后就再没人回来过。
我透过窗户,看到他附耳在一名坐在办公室里的老警察说了句什么,那人点了点头,起身出了门。
那老警察经过审讯室的时候。特意往我这里看了一眼,似乎是叹息一般,他见我也正在望着他,脸色疑惑地将头贴近玻璃瞅着我。他向我招了招手,见我的目光看向他的手,有些吃惊地后退,对办公室里的中年警察说:“头儿,他好像能透过单面镜看到我!”
我这才知道这审讯室的玻璃只能从外面看向里面,里面不应该能看向外面,而审讯室的门房紧闭,用的是隔声材料。外面人大声唱歌里面的人也听不到。
中年警察起身走出办公室,他对着单面镜向审讯室里的我招了招手,我看向单面镜的某个方向没动,假装看不见,他直起身对老警察说:“别疑神疑鬼的,赶紧去办事吧。”
那老警察疑神疑鬼地又看了我一眼,我向他点头露出微笑,老警察一个趋迾差点跌倒,回头就对办公室里的中年警察大喊道:“头儿啊,他是真的看得见我,他在跟我笑!”
“笑你个大头鬼,我说老陈,你最近老是一惊一乍地想干什么?”中年警察呵斥,他有些不高兴地来到审讯室将门打开,见我端坐在桌上望着他们。就指着门口的老陈问我:“你看得见他吗?”
我点了点头说:“看得见。”
“你看,他看得见!”老陈惊恐说道。
“我也看得见!”中年警察怒了。也没有心思再让老陈站在单面镜后面让我看一遍。甩手关了门。
老陈见中年警察生了气,面色难堪地转身出去,不再敢往我这边看,他匆匆出了门。
之后就再没人来过。我先是将桌上的白纸都折叠成纸鹤,然后坐在审讯室里练起爷爷传给我的长生秘术,体内的穴位跳动,失去的气一点点回复过来,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黑夜降临,周围一片寂静。
我有些奇怪,即便我是犯人,他们也不该将我关在这里这么久,没送水送饭,更关键的是,审讯室根本不是关人的地方,而此时的警察局内大部分的灯都有已经熄了。
我猛然一震,将手上的镣铐震断,起身来到审讯室的门口,却发现大门被从外面锁住了打不开。
我透过窗户看见外面的办公室中只剩下一处灯还在亮着,一个年轻的警察正在值班,我手指轻轻点在玻璃上,想要将玻璃震碎出去,可是这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动静,好像是警察局的楼下有车子停下来的声音,而且不止一辆。
过了一会,有人上楼梯的脚步声吧嗒吧嗒传入我的耳中,一群人向这边走来。
“你们是什么人?”正值班的小警察看到忽然闯进来一帮人,起身质问。
带头的是一个起码一米九的壮汉,他穿着黑色的劲装,肩头很宽,肌肉爆炸,额骨突出,一个人比两个人的身形都要大。
这壮汉示意身后的人上前抓住这小警察,小警察手忙脚乱地拔出枪对准那壮汉说道:“你们敢胡来我就开枪了!”
下一刻,壮汉身后的一个人身手极快地将小警察的枪夺在手里,抓住小警察的头往膝盖上猛磕,手枪插在小警察的嘴里,砰地一声,血浆从小警察的脑后迸出,溅在墙上。
那些人杀了小警察向我这里看来,此时审讯室里的灯并没有开,我躲在墙后,等着这些人将门打开,我已经知道了他们是谁,他们一定是中年警察让老警察去通知姚家人的,我不知道姚家的高手为什么没来,而是派了一些黑社会的打手,他们的身上并没有道气。
审讯室的们打开后,第一个进来的人立马倒飞出去,撞在身后办公室的玻璃墙上,玻璃破碎,而他的身体则嵌入玻璃框里。
两名打手手上拿着匕首想要开门边的灯,被我夺过匕首划了一个人的脖子,另一个人似乎眼力极好,看见了我,他一刀向我扎来,我只是轻轻一抬手他就撞在墙上,我的指头微动,匕首从他手中挣脱出来,穿透他的头颅。
他们有几个人从身后掏出手枪,我五指张开,那些手枪全部解体,这些手枪中的子弹飞出,穿透这些打手的了头颅,他们一个个全部瘫软在地上。
我从黑暗中走出,那一米九的壮汉向后退去,有些畏惧道:“怪不得要请这么多人来,原来你不是普通人。”
“请了一些虾兵蟹将也敢来杀我,你不是姚家的人吗?”我面对比我高出很多的壮汉冷冷问道。
壮汉道:“杀一个喽啰根本不需要姚家动手!”壮汉说着就冲向我,一拳砸向我的面门,我一只手接住他的巨拳,一拳打向他的喉咙,这壮汉捂着脖子后退,眼睛充血,他的喉咙已经被我的气击成碎粉,这些人再怎么杀人不眨眼终究也只是普通人,一丝道气也练不出来,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
我向壮汉走去,这壮汉踉跄后退,手中抓住一把椅子猛地向我头上砸来,我伸手格挡,撞在墙上,他趁乱一拳打在我的腹部,令我腹中翻腾,险些吐血。
我一拳打向他的头部,他猛地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摔在办公桌上,办公桌砰然被砸成碎片,他又向我踢开,我五指张开,隔空拎着他的脖子将他抬起来,抵在墙上,他捂住脖子挣扎,想要说话却说不出,因为方才我已经将他的喉咙击碎。
他在挣扎中吊死在墙上,眼睛瞪得老大。
而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