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护士解开最后一层纱布后,突然将我的手一扔,惊恐的“啊”了一声,随即,就后退了一步,捂住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喘息着。
我被她摔的手发痛,但不是那种伤口被震裂的痛,所以,我举起左手,当我看到自己完好无损、连条细微的疤痕都没有的左手腕处后,也和护士一样,没忍住,惊恐的大喊出声,“啊这这是怎么回事”
护士被我的一声吼,弄的回过神,随后拉开门就跑出去了。
不一会,她匆匆领着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大夫走了进来,他一进来,就拿起我的左手,仔仔细细的看了无数遍,随后,推了推梁上的黑框眼镜,像看怪物一样的看我,“这怎么可能呢明明昨天我亲手给你缝合的伤口,怎么这么快就愈合了”
我被他说的也吓得不轻,“大夫啊,我这是怎么回事啊”
“你现在还疼吗”他按了按我的左手腕。
我摇摇头,“从昨晚好像就不疼了”
我记得,好像昨晚我朝墨尧挥手再见之后,我的手腕就没疼了
不,我挥手的时候,就没疼了
我仔细想了想,好像接过他递来的名片时,还有痛感,等将名片接到手里之后,就没再疼了
是不是墨尧
“这不可能,正常人,在正常的情况下,手腕被割了那么深的口子,别说一夜间就能恢复,就是一辈子,也不可能恢复灵敏的更何况还没有疤痕”医生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的手腕,惊叹不已。
最后,到底抽了我一管子血去化验,化验结果是正常的,他又认为我体内输了别人的血,测的不准,又拽了我的头发,还剪了我的指甲什么的去化验去研究。
研究结果没出来,我自己就出院了。他们拦都没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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