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哭累了,也发泄完了,心里少许的平静下来,摸了一把脸上的泪痕,发现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门口三个人焦急的朝里面张望,不敢打扰祠堂中的鲁子鸣。
“我没事,你们帮忙把二太爷埋在我父母的坟边”,鲁子鸣的心微微的一动,老人最后用手指着门外,难道是说,将自己埋在古柏下面吗?
已经没办法理解老人最后的意思,从老人不停的说:回来就好,自己知道老人的意识已经模糊了,也许自己永远也不知道老人想说什么,给自己留下无尽的遗憾。
“鲁子鸣,你没事吧!”王昭也不知道这时候应该如何安慰鲁子鸣,只能默默的站在他的身边。
靠在古柏上,过了很久,抬头望着自己熟悉的古柏早已经物是人非,祠堂还是以前的祠堂,凭添了几分寂静和沧桑。
已经很久没有听见有虫叫鸟鸣之声传来,空气中充满了压抑和悲痛,自己的情绪已经影响到其他人,“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休息吧”,计划不得不改变,晚上走山路很危险,况且现在是末世,什么事情都可以发生。
恍惚之间,自己好像又匍匐在老人的身边,听着老人跟自己说着那些神话故事,也许神话故事真的存在,只是每一个人理解的不同,兕牛、蛇妖、地狱犬难道不正是传说中妖魔鬼怪吗?那些失去人性的丧尸难道不是地狱中的恶魔,有谁能说自己现在不是生活在神话故事中。
古代人类幻想过飞行,可是当古人见到真正的飞机时,同样会把飞机当成妖魔鬼怪,可是现代人早已经司空见惯了。当丧尸出现时,同样有很多人不能理解,认为丧尸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可是丧尸真的存在又谁能否认。
到底什么才是真实的,是文明时代的秩序社会,还是暗黑时代残忍暴虐,野心家也许会喜欢,而鲁子鸣却喜欢平淡的生活,可是这一切由不得自己选择。
秦风从外面走进来:“鲁连长,都已经处理好了,我们今晚在这里休息吗?”
鲁子鸣指了指庭院中的空地道:“把帐篷搭在这里,明天一早去王昭家”。
胡伟把汽车停在祠堂外面,听见鲁子鸣说要在祠堂里过夜,立即跳了进来阻止道:“鲁连长,不可以!”
鲁子鸣蹙着眉头看着胡伟。
胡伟不慌不忙道:“鲁连长,你难道没有发现吗?这里连丧尸都不愿意进来,说明这里的阴气极盛,加上这里又是鲁氏的祠堂,外人在这里过夜是对鲁氏祖先的不敬……”。
要是胡伟的话放在病毒爆发之前,鲁子鸣恐怕打死也不相信这些鬼话,什么阴气极盛,丧尸不敢入内,难道丧尸也知道这里是鲁氏祠堂吗?畏惧祠堂里的列祖列宗,这不是鬼话,还能是什么?
鲁子鸣不知道丧尸为什么没有走进祠堂,末世诡异的事情见多了,再多一件也不稀奇,自然不会往心里去。
“那就在祠堂外面过夜吧”,在祠堂里搭帐篷的确有些对祖先不敬,鲁子鸣从善如流道。
当第二天黎明的曙光从山背后升起的时候,车顶上盘坐的男子微微扭过头看着身旁的祠堂,熟悉、陌生、悲凉和失落一下子涌上心头,一整夜自己都昏昏沉沉的,好像耳边总是响起很奇怪的声音,时而低声喃语,时而悲惋叹息,似曾相识却有飘忽不定。
自己还会再回来吗?山村里已经看不见一个人影,那些出外打工的族人和离开的族人再也不会回来,可是自己却有一种预感,自己还会再回来。
这是一个注定不平静,充满期待和疑惑的清晨,有人惴惴不安,有人呼呼大睡、梦乡中又看见了自己的亲人,有人却整夜整夜的坐着噩梦、大汗淋漓时发现已经到了天明。
0468师的前线指挥部是一栋四层楼的别墅,原本属于村子上一户农民企业家,不过病毒爆发后,混乱不可避免的影响到这里,丧尸对别墅的豪华装修不感兴趣,除了墙壁上的弹痕外,这里基本上得以保存完整,沙发和家具上落满了灰尘,轻轻擦拭后显得高档豪华大气。
师长张浦和政委彭彪坐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餐桌旁,低头看着刚刚做好的沙盘模型,上面红色小旗代表着每一个连队的位置,一大片的黑色代表着市区中的丧尸。
彭彪打了一个哈欠,精神有些萎靡,眼皮无力的遮住了半只黑眼珠,手指间夹着一支香烟,烟灰已经很长。
彭彪一整夜没有睡好,昨天在房间里发现很多女人的衣服勾起了自己的yù_wàng,枕头底下有几个来不及使用的避*孕套,这种东西无端的出现在自己的床边,一定是原来房间主人的遗物,一个男人不会无聊到喜欢欣赏这东西,意味着床上有两个人在上面激战过,除了粘稠的液体和汗水外,不知道还会遗留下什么肮脏的物体。
这种事情一旦恶心的出现在脑海里,就会随着思维扩散到全身每一个细胞,想到曾经在床上无比香艳的镜头,身体的特殊部位就无比的激昂冲动。
在把女秘书叫进房间之后,彭彪感到全身酥软无力,脑子隐隐发晕,大战前夕这种状态可不是什么好兆头,甚至影响到了早上的食欲。
看到女秘书端来的稀饭,彭彪想到了粘稠的体液,女秘书就是含着这些体液和自己媾和,那些肉包子的形状,仿佛就是女秘书丰满多汁的胸脯,而发黑的咸韭菜一根根如同女秘书的体毛,看在彭彪的眼里,总是能和一些事情联系到一起。
晨曦凉爽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