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信你才怪呢?”
邢黛芸对自己非常的不自信,从一开始她就感觉浓浓的危机感,论相貌、论身材、论性格,邢黛芸没有那一点是出众的,当初自己都没有想过会成为鲁子鸣的女友,现在非常害怕会失去鲁子鸣。
“你不相信就算了,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整天吃醋就放心了吗?”
“那你要我怎么办?”邢黛芸像一个受伤的小女人委屈道。
“你以前的性格就很好,你看看你现在,以前和常艳好的像一对姐妹,现在像防贼似的防着常艳,这就是你的变化,嫉妒、猜忌、任性,你身上的毛病都出自你的心里,喜欢一个人,就因为相信他,而不是处处提防对方。”
“我怕失去你!”
“怕是没有用的,我喜欢你是因为你像一个大姐姐关心别人,能处处为别人想,可是现在呢?你因为嫉妒蒙蔽了双眼,这不是喜欢一个人的心态,更像是占有,你感觉这样对吗?”
“那你不喜欢我了吗?”
“傻女人,不喜欢你,会跟你说这些话吗?”
邢黛芸扑哧一笑,眉头的阴霾渐渐的散去,明亮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光芒,“你不许不要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好害怕!”
“明天到皇家一号放松几天,那里的温泉浴不错,不要整天胡思乱想,这样对身体不好。”
病毒爆发后的阴影一直困扰着邢黛芸,鲁子鸣成了她现在唯一的感情寄托,亲人当成她的面相互的撕咬,血腥的场面让她一直做噩梦,只要一闭眼就能看见亲人在痛苦的挣扎,沾满鲜血的手臂在眼前乱晃,自己的恐慌和无助成为了挥之不去的梦魇。
鲁子鸣现在就是一尊菩萨,刚一露面,立刻就有一大群人过来见礼,见过礼之后又乌泱泱的离开了,和后世的人们拜关公是一个道理,反正鲁子鸣是杨家集最有权势的人,有事没事多拜一下没坏处。
原以为自己是唯一一尊菩萨,没想到在贵宾室里还有一位似乎更加的不受欢迎,一个人孤独的坐在最中间的桌子上。
“包师傅,一个人在这里清闲啊!今天可是你女人大喜之日,怎么跑到这里躲起来了。”
包承鸣黝黑的脸抽搐了一下,见是鲁子鸣,心里更加的不爽,“还不是都因为你,搞什么土地机械化生产,那些平时一贯散漫的农民被你逼得怨声载道,不敢朝你发脾气,只好冲我来了”。
鲁子鸣给包承鸣倒上一杯茅台,自己倒了一杯红酒道:“时代在变,那些跟不上时代的人必然会被淘汰出局,你不要为那些人担心,我们应该把眼光放的远一些,就算丧尸全部消灭了,我们也回不到过去了”。
“这个道理我懂,可是那些人不懂,你搞了土地机械化生产,接着又推行军功点分配制度,这些人要想活下去就必须改变以前的生活方式,这不是一天二天就能改变的,不知道有多少人适应不了。”
“你说的很对,要是继续按照以往的方式生活,不光他们活不下去,我们也不可能独活,既然如此,我们的心就要硬一些,不能因为他们连累了我们。”
杨家集的人越来越多,这时候谈感情就显得可笑至极,只有利益才能将所有人紧密的拴在一起。鲁子鸣充分的考虑了每一个人的诉求,但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也不可能完美无缺,只是尽可能满足大多数的利益,只是这种制度让原本散漫的农民有些无法接受,农用机械不会用,大面积耕种无法适应,还死抱着自家的一亩三分地,只要能解决温饱就满足了。
“时代的确变了,一下子多出这么多的土地,如果还是耕种自家的几亩土地,杨家集根本没有这么多的人手可用。你把几十公顷的土地分给他们,他们一下子很难适应大规模的生产,出现反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等到明年丰收之后,他们就能明白你的良苦用心。”
“嘿嘿,包师傅也学会拍马屁了,你现在的担子最重,明年杨家集能不能发展就看粮食能不能丰收。”
“马上就要到冬季了,鲁子鸣,你要考虑一下煤炭取暖的问题,杨家集没有多少煤炭储备,现在又没有电力供应,总不能指望烧柴取暖吧。”
“放心!这个问题我已经在动手准备了,派出去到平顶山煤矿的人很快就会回来,实在不行的话,我们手上还有大量的柴油可以用于发电,这个冬天一定能挺过去。”
包承鸣一口吸干杯中酒道:“你是有想法的年轻人,杨家集有你在,是杨家集所有人的福气,我也没什么想法,能看到包叶澜开开心心也就满足了”。
这时候门一开,邹庆民和几个老人走了进来,“老包,原来你躲在这里,害的我们这些人找了你半天,是不是今天看见女儿出嫁伤感,来!来!来!我们几个喝一杯。鲁子鸣,你也不要走,陪我们几个老头子喝酒”,说完硬拉着鲁子鸣坐了下来,斟满一大杯白酒递给鲁子鸣道:“没有你,杨家集就没有今天的太平日子,陪我们喝一杯”。
“我不能喝白酒,真的不行……!”鲁子鸣连忙推辞道:“各位叔叔、伯伯,我没喝过白酒”。
程辰大着舌头道:“说什么丧气话,大男人怎么能不喝白酒呢?你现在好歹也是杨家集的领头人,不喝白酒岂不是让人笑话,来!我先喝”。
教书匠老程呵呵笑道:“鲁子鸣,你现在可是我们杨家集的头,这一杯我代表这帮子老人敬你”。
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