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身边仍旧睡的安稳的初初,想到画室里的那些画。
苏沫似乎又明白了什么?
顾泽城爱的人,只是初初的生母。
当他对她温柔怜惜的时候,定然是将她当成了初初生母的影子。
只有当他对她暴戾羞辱的时候,她在他的眼里才是苏沫。池吉讨才。
真正的苏沫。
一个嫁过人,生过孩子,被他的弟弟抛弃的女人。
完美如顾泽城,骄傲如顾泽城,他又怎么能在现实的世界里允许有她这样一个如此不堪的妻子的存在。
所以,顾泽城要隐婚,不在任何外人面前跟她染上半点关系。
想到这些,苏沫在心里深深地为自己觉得可怜又可悲。
明明只是一个偶尔的代替品,可她却这么轻易地动了心,几乎想要陷进去。
自嘲一笑,苏沫再一次在心里清晰地警告自己。
有了一个顾少言,就已经够了。
同样的错误,她不应该再犯第二次。
不动情,不谈爱,她便永远不会受伤,也不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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