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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赶路累了一天,我们躺下之后,很快就都睡着了。
二子和泰岳站第一班岗,我和娄晗站第二班,赵天栋和吴良才站第三班。
我睡着之后,感觉并没有睡多久的时间,就已经被二子和泰岳叫醒了。醒来之后,我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是夜里十点半了,于是连忙打着哈欠起身,一边整理衣衫,一边摸起柴刀挂在腰上,往洞口走。
“方晓,你站洞里面的这个岗吧,你人,”这时候,泰岳对我喊了一声。
我听到他的话,有些迷糊地揉了揉眼睛,抬眼看了看娄晗,发现这个胡子已然是向着洞后面的裂缝那里走去了,于是就没好意思再去跟他抢。
“没关系,我站洞口好了,洞口空气新鲜,”我着话,点了一根烟,一边抽着,一边来到洞口,开始值岗。
二子和泰岳见到娄晗那个没用的胆样子,都是嗤笑了一声,对他充满了鄙视。
娄晗却是压根就没把他们的神情放在心上,依然是非常淡定地微笑着,在石洞缝隙前面的石头上坐了下来,根本就没有尊老爱幼的意思。
这家伙不愧是野外生存专家,凡事都都挑安全的干。坚决不会冒险。
我一直非常奇怪,为什么他这么一个怕死的人,却偏偏来干这种刀尖子舔血的活计,实在是让人有些想不通。莫非他真的很缺钱吗?
石洞并不是很深,我坐在石洞门口,侧首往里面看,正好可以看到娄晗的侧面。
这家伙裹了一件黑色的大风衣,把自己包裹地很严实。他斜靠在那个缝隙旁边,昏昏欲睡的样子。
我见到他那边没什么异样,也就不再继续关心,回身向洞外看了看。发现外面的大雨依旧哗啦啦地下着,只是风了一点。
三更半夜,又是深山野岭,到处都密树层林。那种感觉,绝对是一种新鲜又陌生的味道。
我从在山林长大,对雨夜的山林清凉气息,并不排斥,相反。( .)我很喜欢。
我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站起身看了看外面黑洞洞的一片,皱着鼻子嗅了嗅空气里的那份清凉。(头脑清醒了一些之后,这才走回石室里面。把火堆边刚烤干的木柴,架到了火堆上。
我把木柴架好。本能地抬头去看娄晗,想要看看他在做什么,却不想,一抬头,却发现娄晗居然不见了。
发现娄晗居然不见了,我一惊不,连忙立起身,四下看了一圈,想要看看娄晗在哪里,但是,找了一圈之后,我都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见到这个状况,我心里一沉,心情况不妙,连忙走到二子他们的床铺边上,想要把他们叫醒。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阵轻微的窸窣声从侧面传来,抬头一看,这才发现娄晗正一边低头系皮带,一边从马匹旁边的草料堆后面走出来。
见到他的样子,我这才放心了一些,知道他是去方便去了。
我看着他微笑了一下,想要和他打个招呼,却不想这家伙一直低头走路,压根就没注意到我已经进了石室,所以,这家伙这时候,就一直很专心地整理自己的衣衫,收拾自己的容貌。
这家伙整理衣衫的动作,很轻柔,他的皮带也很细,是一条黑亮的皮带,和女式皮带差不多。他系皮带的时候,风衣自然敞开,我正好看清了他的下半身。
这么一看之下,我不自觉皱起了眉头,因为我发现他的腰很细,和女人一样,这让我不觉感到一阵的疑惑,不知道这个家伙平时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生活习惯,为什么会把自己搞得这么女性化。
就在我正因为他身体弧度的女性化感到疑惑的时候,这家伙居然做出了更加女性化的举动。
他勒好皮带,很心地扣好风衣的纽扣,弯腰把衣服从上到下抚平之后,居然掏出了一面镜子,对着自己的脸照了起来。
他照镜子的时候,下意识地抬手理了理耳边的碎发。但是,当他发现自己耳边的并没有长发的时候,却又有些失笑地咬了咬嘴唇,然后揉了揉脸,把镜子收了起来。
他把镜子收起来之后,一抬头,正好和我的视线相接。
见到我正在看着他,娄晗的脸色明显有些变色。他似乎有些紧张,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这才缓和心情,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问我:“你怎么进来了?”
“添柴火,”我回答了一句,接着有些故意地问他:“你怎么到那边去了?”
“人有三急,”娄晗皱眉看着我道。
“恩,便倒罢了,不过你是上大号,应该到外面去才对,拉在这里多臭啊,”我坏笑着对他道。
听到我这句粗俗的话,娄晗眉头又皱了几下之后,这才撇嘴道:“外面下着雨呢,怎么去?再了,三更半夜,也不安全。这里也没关系,那些马粪不是也很臭的吗?”
“那不一样,马粪带着草味,其实不是很臭,人粪才是真的臭,你真不该破坏咱们好容易才找到的好环境。”我继续坏笑着对娄晗道。
听到我这么,娄晗有些忍不住了,脱口而出道:“我没破坏环境,我是的,不是大号!”
“哦?”听到他这么,我不禁更加笑了起来,眼睛也眯成一条线,定定地看着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