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见势头不对,连忙对那些小宫‘女’喝道:“你们刚刚说什么?”
几个人见状,连忙扭头就走。.. 。
“站住,刚刚那些话,你们几个是从哪儿听来的?本宫母亲病了,你们如何得知的?”萧宛如寒着一张脸,声音如冰。
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那几个宫‘女’。
三个小宫‘女’没想到萧妃居然如此大的反应,原本以为被她撞见呵斥几句就好了,没想到她面容如此吓人。
“奴婢、奴婢不知道……”一个宫‘女’吓得慌了神,四下张望。
“不知道,那么刚刚那些话是你们编排出来的还是以讹传讹,杜撰出来的?”萧宛如步步‘逼’近,迫视她们看着自己。
也许是因为萧宛如的眼神太过于凌厉,也许是因为萧宛如的声音太过于冰冷,几个小宫‘女’僵持了一会儿,忍不住道:“是、是听别人说来的……”
四处张望了一会儿,发觉刚刚跟她们几个说话的人已然不见了,就在刚刚还跟她们说的慷概‘激’昂的,让她们误以为这萧妃是无情无义之人,进了宫便不管自己的母亲,所以忍不住说了几句,毕竟在这深宫,除了干活儿,闲暇的时候便是‘私’下聊聊那些主子们的‘私’事儿,只是没想到她们这次居然如此不走运,刚刚说了几句,就被这萧妃给逮了个正着,现在她们是有口说不清了。
“听谁说的?”
“不、不知道……那宫‘女’面生,不是御‘花’园的,或许是别的娘娘宫里的,出来的少,所以、不、不认识……”三个人低着头,绞着手指,有些不知所措。
“以后再胆敢在宫里‘乱’嚼舌根,小心送进慎刑司割舌头!”玲儿瞪着她们,气愤道。
“是。”几个人不敢再顶嘴,乖乖认道。
几个宫‘女’得到释放,连忙连走带跑,快速离开了。
萧宛如脑袋翁的一下,四处空白。母亲病倒了?怎么会!
“玲儿,我写个母亲的家书,这几日没有回信吗?”她来宫里以后,虽然才几天的光景,但是她毕竟很少离家,此刻分离几天,异常的想念,于是修书一封让人送回去了,只是现在细细想来,的确是没有收到回信的。母亲是书香世家,不比不识字的人,况且她那么记挂自己,看到书信,一定会给自己回一封信的,可是,她没有收到回信!
想来也是自己太过于大意了,居然没有注意到这些小细节。
看着萧宛如抿着嘴不言不语的样子,玲儿宽慰道:“小姐,或许是她们胡言‘乱’语罢了,大夫人身体一向都很好,怎么会突然病倒了?再说,她们此番编排,指不定是有什么人别有用心,看到小姐你现如今得宠,所以故意说一些不好的事情,来影响您的名誉也说不定。”
萧宛如摇了摇头:“不、如果拿这件事造谣,那么只需要一句话带回去,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所以那些别有居心的人不会如此愚蠢,‘弄’这么一个容易破解的障眼法,母亲没有回信,这几日也没有什么口信带进宫,或许,真的是生病了……”
不知怎么,她突然想到方姨娘母‘女’。
自己不在府上,她们母‘女’一定会动心思的,毕竟她们是那般痛恨自己的母亲压制着她们,指不定这件事就跟她们有关。玲儿说得对,母亲身体一向都安康,又怎么会突然病倒?即便是前世她奄奄一息,那也是因为被自己给气得病倒了,病由心生,而此刻自己是进宫,母亲看起来虽然不舍,但不至于为此事‘弄’得病倒了,这件事一定有蹊跷,不行,她得回去看一看!
玲儿原以为她是要回清凉殿,却不想她只是匆忙一瞥便急急向着御书房的方向赶去。
那是她第一次去御书房,也是第一次听宫人通报她来了。
南逸尘放下手中的折子,右手上的笔放得太急,以至于将朱砂沾染到了折子上,他却顾不得,连忙起身。
“你怎么来了?”南逸尘有些欣喜的看着萧宛如,清凉殿与御书房,是那么的相近,可是她进宫之后,从未踏足过这里。
“求皇上恩准,宛如想要回家一趟。”萧宛如急急道。
将萧宛如扶起来,南逸尘蹙眉,不禁疑问道:“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母亲突然病倒了,我、我想要回去看一看……”萧宛如自知这才入宫没多久,要求出宫的确有些不合时宜,但是脑海不断浮现当初母亲奄奄一息,萧凝然冷笑着告诉她母亲不行的画面,那种痛,她不想再承受第二次了,绝对不能再承受第二次,她会疯的。
除了之前她恳求自己放过萧丞相,不让其去边塞的要求那一次,南逸尘还是第二次见到萧宛如如此慌‘乱’没有主张的神情,她一向沉稳平静,很少这么‘激’动。
“你母亲病倒了?你父亲告诉你的?”
萧宛如没心情跟他在这里纠结,心底的不安,促使她点了点头。
见她焦急的样子,南逸尘有些于心不忍,好在丞相府与皇宫相隔并不是很远,也考虑到宫里的那些流言蜚语,于是南逸尘点头道:“让你出宫可以,但是天黑之时,你必须赶回来。”
萧宛如诧异的看着他,见他眸中担忧之‘色’,想必也是为自己思量过,于是应道:“好。”
她拿着他给的令牌,匆忙的背影,让南逸尘眉头紧蹙,想要跟去看一看,不放心她独自回宫,但那些奏折还摆在那儿成堆的放着,更何况,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