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案情呀。”
过了一阵子,简若愚忍不住又说,“你真的会妥协吗?可你是警察啊!”
“警察也是人啊。别想这事了,案件有希望。办得快的话,东西都能找回来。墨驹边说,一边站起来,不断往简若愚碗里放烫熟的鱼肉。”
“如果我现在和你穿过茉莉湖,碰到歹徒,你会怎么办?”
“唉,又来了。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给钱。如果还要人身侵害,比如劫色,只好和他们拚了。”
“但是,那时候你已经被打坏了,或者被绑起来了,因为你一开始就不反抗。”
“你能不能不说这个问题啊。要不,我们现在就下去走走,看看有没有歹徒出来,让我们实验一下?你这是怎么啦?”
“我觉得一般人都会认为和警察在一起比较安全。”
看到墨驹的脸色阴郁下来,简若愚闭嘴。开始自己打捞鱼肉。墨驹不再回答问题。简若愚也不敢再问了。墨驹后来意识到了什么,说,“喝酒吧,简若愚。我们说点轻松的,免得你晚上又睡不好。来,多喝点,晚上好睡觉。等会儿我送你回去,好吗?”
大家喝了酒,随便一句话都滥笑。墨驹喝了很多酒,但很少笑。
晚上简若愚又是失眠。她以为言至澄睡着了,便爬起来吃药。以前言至澄总是一沾枕头就睡的。可是,今天简若愚刚吞下药的时候,言至澄背对着她说,“我给你按摩一下,好吗?
简若愚有点反应不及,说不出话来。言至澄从来没有躺下这么久没有入睡的。所以,简若愚说,“你怎么没睡呀?
“你怎么又服药呢?言至澄说,你不是说是偶尔一两次吗?或者喝浓茶、睡前太兴奋。昨天你也服了,我并没睡着;今天也是,你怎么又服呢?你这样会上瘾的。
“我不知道。越急越睡不着,所以我就……”
“我走的这半个多月,你是不是天天失眠?我看到你的药瓶了,一下少了那么多。”
简若愚爬到床上。言至澄伸出胳膊把她搂向自己:“我告诉你,你不能这么脆弱。这事已经过去了,永远过去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大部分东西不是都在吗?”
简若愚点头,说,“我没有想这事了。”
“那你刚才想什么?说真话。”简若愚看到言至澄的眼睛闪烁着暧昧的意思,可是,她不需要。言至澄开始抱紧她,简若愚把他胸口推开,说:“我头发晕。”言至澄伸出手,手掌盖在她脸上,大拇指和无名指分别按摩她的太阳穴。“我跟你说啊,小鱼,人家说破财消灾,还有塞翁失马,焉知祸福,知道吗。我知道你不是小心眼的人,不是爱钱如命的人,你只是惊吓过度,对吗?现在我回来了,天天在你身边,你看,你伸手一摸,我就在你旁边,热乎乎的。你还担心什么呢?”
如果,简若愚说:“如果他们两个不是那种关系,你说,他们会怎么样?”
“谁?他们啊,反正钱是少不了的。怎么分赃是他们内部的事。”
“我不是说这个。”
“为什么要找难受呢?你这个傻瓜。现在不是一切都挺好?睡吧,要我抱着吗?如果再不睡,明天我开车会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