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严牧野的老婆竟然对未宇感兴趣?
好啊,好你个苏斓。
他刚才只是随口一问,可是她的回答却不像是随便答答的。
苏斓是什么时候对未宇感兴趣的?
未宇是他的下属,更是他的兄弟。
不过他让他上岛可不是为了夺走他妻子注意力的。
“喂……你抓疼我了!”手上突然传来的痛意让苏斓猛地回过头来。
严牧野又抽什么疯?他没事抓着自己练臂力玩呢啊?
“这里也没你什么事,跟我回去。”话音刚落,还没等苏斓同意,严牧野就像拎着行李似的把苏斓拖走了。
外面突然发出的声响让未宇狐疑的抬头看了眼,不过窗外依旧是空荡荡的走廊,什么人也没有。
难道是因为他最近没有休息好,连幻听都出现了?
自嘲的笑了笑,未宇收回视线,又重新专注而深情的看着顾茉莉,不再移开目光。
“严牧野,你攥疼我了!我的手腕都被你勒红了!”被严牧野一路拖了出来,苏斓还没来得及跟未宇这个痴情好男人打声招呼,就被疯了似的严牧野强势地拽了出来。
他总是这么动不动的发疯,连她也不能摸准他抽疯的频率。
头也不回的打开眼前的隐形门,严牧野没什么好口气,“如果不想被我抓着,你也可以选择自己走。”
说罢就甩手把苏斓扔到了一边。
然后他自顾自的按起了隐形门的密码与指纹鉴定。
从观察室出来后,苏斓只是走了几步,她就觉得这个地方有种熟悉的感觉。
仿佛她曾经从这条路上走过一样。
而且绝不是很随便的走过,否则她的潜意识也不会这么清晰的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们,是不是来过这里?”苏斓一时间忘记了手腕上火烧火燎般的疼痛,她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打量着周围的景色。
参天的古树好似天然的屏障,将这个隐秘的基地彻底隐藏了起来。地上堆满的绿色树叶基本都有巴掌那么大,苏斓弯腰捡起一个,好奇的玩了起来。
忽然,路边一棵普通的大树吸引了苏斓的目光。
她愣怔着杵在原地,手上的落叶在不经意间从手上滑落,重新回到了地上。
那棵树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土黄色的树干,嫩绿细长的树杈,繁密的树叶立于其上。
注意到苏斓突然停住脚步的动作,严牧野回身,走到她的面前,顺着她的目光,他也注意到了那棵没什么特色的树。
“怎么,你喜欢这棵树?”严牧野瞥了眼周围,他知道,苏斓上次应该就是在这里被严笑强行带走的。
而当苏斓自动选择性的遗忘了严笑的那段过去后,这个她曾经尾随少灵来过的地方,也成了她记忆中遗失掉的一部分了。
既然一开始苏斓就选择了遗忘,他也不会让她重新回忆起来。
“如果你喜欢,我就让他们把这棵树移回院子里种植。”严牧野一改片刻前的薄怒,温柔的替她理了理鬓间滑下的碎发。“我们先回梧桐苑,其他的事之后再说吧。”
苏斓眼中的迷茫越来越深,仿佛下一刻就会拾起那段被她抛弃的记忆一般。
“严牧野,这里的血迹,是不是我留下的?”嘶哑的声音好似不是自己的,却从苏斓的喉咙里跳了出来。“不是!”猛地拔高了音量,严牧野立马否定道。
苏斓紧盯着他的表情,嘴角不由的开始抽搐。她就没看到过这么假的谎言。
说谎也要讲究说话的表情跟语气才是。
严牧野的语气明显就有些生硬了,强装镇定的生硬。
苏斓却是铁了心了,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今天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寻求真相的机会。
她最近总有种莫名的想法,自己的记忆,似乎是出了什么问题。
因为她竟然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记忆出现了断章,有些地方竟然会连不上。
就好似平时看电视的时候按了快进,中间有许多的情节并不是想不起来,而是一片空白。
“严牧野,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她只能如此猜测了。
“别乱想了。”伸手揉乱了苏斓头顶的碎发,严牧野听到苏斓的猜测,差点被逗得笑出声来,“你再这么折腾下去,就要得产前臆想症了。”
严牧野似乎怕苏斓还纠结与那段不快的回忆之中,甚至是怕她再次变回之前那般毫无神采的模样,所以他一下午都陪着苏斓,没有离开过。
“严牧野,你又输了!”扔掉手中仅剩的几张牌,苏斓大呼着把严牧野面前的所有筹码都搬到了她的面前。
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她竟然就赢了这么多。
几十万的筹码仿佛在闪烁着耀眼的精光,成堆的放在她的眼前,告诉她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富婆。
如果严牧野这个笨蛋再输下去,不出一个月,她的小金库就又可以壮大了。
“玩得开心吗?”输了多少钱严牧野并不在乎,他只是想让苏斓保持这种愉快的心情。
怀孕的女人经常笑,孩子的体质也会比正常好上许多。
“开心,肯定开心啊!”苏斓眼睛骨碌碌的转着,手上的动作倒是一点也不满。
这么大堆的筹码在她的手上好似被施了魔法的豆子一般,一个一个听话的落到了旁边的篮筐中。
桌子上最后一枚筹码也跟着扔到了篮筐中,苏斓眼底的金光更甚。
“我以为最多也就七八十万,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