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是表妹,对,就是表妹,是她陷害我,一定是她。”袁旭乐忽然大声喊道。
永定候听到袁旭乐提起君子娆,才压制住的火气瞬间又冒了上来,抬脚踢了袁旭乐一脚,“你个混账东西,竟敢诬陷娆儿,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袁旭乐慌张道:“我没有诬陷她,当时我出去透气,看到表妹坐在亭子里就上去打声招呼,然后就……就没了意识,醒来后就这样了。”
君丞相听到此事涉及自己的女儿,眉头不由得皱起,“旭乐,你确定你当时看到的人是娆儿?有没有可能是你看错了?”
赵氏不满道:“姑爷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旭儿还冤枉了她不成?”
“大家都别争了。”袁斌出言制止,回头对自己的父亲说道:“爹,这件事既然牵扯到子娆,我看是不是让人去把子娆找来问一问。”
君子娆从外面走进来就听到她的名字,看到大厅混乱的场面,走过去疑惑道:“舅舅,是要找我吗?”
君丞相见自家女儿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怒从心来,“你去哪儿了?府里发生这么大的事,你不知道吗?”
永定候听到君丞相的质问,心里不满了,他都舍不得吼娆儿一声,这人凭什么吼娆儿,“你吼娆儿做什么,这事还没有定论。”
君子娆看着地上跪着的人,又瞧赵氏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回头问道:“外祖父,这是出什么事了啊,我在外面走累了就去了厢房休息,醒来就听到外面的人说出事了,这才走过来看看,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袁旭乐此时指着她叫唤道:“是你,一定是你给我下了药,不然我怎么会做出那种事,你为什么要害我?”
“表少爷,你别含血喷人,我家小姐一直在厢房休息,如何陷害得了你?”含烟见不得自家小姐受委屈,瞪着袁旭乐反驳道。
“我怎么知道,她有帮手也不一定。”袁旭乐恨恨道。
这时,侯府的老管家张伯突然开口说道:“侯爷,老奴可以给表小姐作证,表小姐从未和旭乐少爷见过面,老奴亲眼见到表小姐回厢房休息。”
“张伯,你怎么帮着外人说话。”
张伯面不改色道:“旭乐少爷,老奴说的是事实。”
永定候虽然年老但还没有老眼昏花,这么一听就大致明白了,指着袁旭乐道:“你个畜生,今天不好好教训你,老夫就不姓袁,来人,给我把这个畜生拉出去杖责三十,扣两个月例银,至于这个女的,找人发卖了。”
一听杖责三十,袁旭乐顿时痛哭哀嚎道:“祖父,饶命啊!孙儿再也不敢了,祖父……”
任凭他怎么哭喊,永定候也没有松口,这次是下了狠心要给他一个教训,否则袁家子孙在他的手中长歪,以后他归去有什么脸面去面对袁家的列祖列宗。
“爹,杖责三十是不是太重了,旭儿他会受不了的。”赵氏小声的抽噎道,她不忍心儿子受罪,可是她也不能违背老爷子的命令。
永定候冷哼一声,“这是他咎由自取,你们谁要是再为他求情,老夫一视同仁。”
赵氏努力争辩道:“可是这也不全是旭儿的错啊!明明是有人给他下了药,爹为什么不查清楚就惩罚旭儿。”
“查清楚?这查的清吗?他自己都可以胡言乱语谎话连篇,这查出来的指不定和他脱不了干系,这次正好以儆效尤,杀杀府里的风气。”永定候吹胡子瞪眼的扫过厅中众人,随后对君子娆道:“娆儿,随外祖父到书房来。”
“是,外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