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习习,是一个凉爽的季节。
一个晚上下来,年欣然围着操场跑了八圈,走了两圈,一天的运动量已经足够了。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地流走了,而距离毕业又近了,但这些天对年欣然来说无疑就是考验,因为她现在每天都很无聊,除了是去上课以外就没什么可做了。
以前,她总忙碌着学习,忙碌着好几份工作,很多时候她都是一天赶两场或者三场兼职的,那时候是累,却过得非常充实。想着工作完了,就有钱了,有钱了就可以让家人过上好生活了,那便足够了。
是的,以前支撑年欣然撑下去的就是这个想法,她的家人便是她动力,那她就没有怨言的工作下去了。
然而,这些天却发生了天大的变化,不是她不愿去打兼职了,而是某个霸道又专制的男人限制了她的行为。年欣然习惯了忙碌,就觉得学期开始了,而且课程不多就应该去打一下兼职,解决一下自己的生活问题,顺便也提高一下家人的生活水平,再说闷着也是闷着,为什么就不出去做点更有意义的事呢?
年欣然是这么想的,于是乎她就准备回她原本打兼职的补习社当补习老师,可是就在她准备出门的时候,某男人问她去哪里,她想也没想就告诉他,她去打兼职,然而就在她说完打兼职三个字时,他脸就马上黑了。黑着一张臭脸死活不让年欣然出去打兼职,任由年欣然软磨硬泡了好长一段时间,他始终都不松口。
她能怎样啊?年欣然不就是跟他说理由,例如她要去积累工作经验,她要去实现人生价值,例如他玩赚钱养活自己,岂料男人给出了一个能气死年欣然的答案。
积累经验可以,去雷氏,继续做他的特助;实现人生价值也可以,去雷氏,保证她能实现到;赚钱养活自己可以,去雷氏,他可以给她想要的酬劳。简单的一句话,年欣然想要工作,那必须是去雷氏,无论如何,她都得去雷氏,不然其他一切都甭说了。
这不就是霸王条款吗?而且也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年欣然是被这霸道的男人给活生生气死了。
可是,就算是她被气死,这一次他也没余退让的意思,哪怕是丝毫,也不会退让,反正他老人家的意思就是他养得起她,她不需要那么辛苦,如果着呢要积累什么经验、实现人生价值那去雷氏就好了。
问题是年欣然不愿去雷氏,虽然她还欠他一屁股债,就算他们现在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年欣然也回去偿还那笔债,毕竟欠了就是欠了,怎么都得还。可是年欣然是在课余的时间去打兼职,不是全职,很有可能今天是早上去一早上,明天下午又去一个下午的,而且她最空闲的时间还是晚上,但你有见过人这么上班的吗?多怪异的感觉啊!
年欣然坚决拒绝,这么奇葩的行为,她宁愿是周末的时间过去上班,也不愿这么不三不四地去每天跑去工作个半天。
就这样,年欣然都很空闲,大四本来课程就不是很多了,加上年欣然又不能去兼职,就这样她有了很多闲暇的时间,她利用这些的时间去做了履历,然后背着某男人投了几分工作,然后晚上的时间就来操场这边跑步,增强体质、强身健体。
其实,年欣然是在宿舍闷疯了,她情愿自己忙点、再忙点,现在这么悠闲的生活她反而是有点不适应,而且男人还去出差了,年欣然更是无聊。
每天十圈,那便是年欣然的目标,因为曾经有一天早上,她发现雷冽早起去晨跑了,然后她就跟着一起去跑了,她还记得当时雷冽带着不可置信的坏笑看着她,问她能不能跟上他的步伐,她那么要面子怎么可能说跟不上的呢?当然说是跟得上,还让男人不用特意放慢脚步,可是事实上是年欣然一开始还能紧随男人步伐的,可是没到一半就大大地落后男人好一大截了,最后,男人没有明显地耻笑她不自量力的行为,只是对她轻轻地笑了笑,但年欣然是自尊心大大地首创了,发誓总有一天会追的上男人步伐的。
一晚上下来,年欣然又围着操场跑了十圈,速度也稍微低提高了一点,心里算是有点小小的安慰。
伴随着习习秋风,行走在这林荫大道里,是一件很舒服的事,年欣然慢慢地朝着宿舍楼走回去了,岂料一辆车突然起停在年欣然身旁,还发出“吱”一声的刹车声。
年欣然第一反应就是——该不会是有人想要打劫她吧?她可是下来跑步,身上是一分钱也没有带啊!
这种情况下,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正当年欣然准备加快速度离开时,一把清澈甜蜜的声音叫住了她——
“是欣然,年欣然吗?”
一时间,年欣然征愣住了,能叫出她名字的想必是认识她的,可是她记忆当中她是不认识什么开豪车的女人的。
那这人是谁呢?
年欣然顿住了脚下的步伐,把那满是疑问的视线落在身旁的这辆豪车上,是一辆红色的奔驰跑车,即使在黑夜里还是掩盖不住它那耀眼的光芒,而车上的主人更是夸张,大晚上的竟然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那头金黄色的卷发像波浪那样一圈圈地卷着,那张即使被遮了大半的脸还是难以掩盖女人本身气质。
眼前的这个女人一定是个美女子,这是年欣然的判断。
可是,很快年欣然就觉得不对劲了,她哪里认识这么漂亮的人呢?再说,她认识漂亮的人里也没有一个是开豪车的,那这人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