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你要针做什么?”司芹甚是疑惑地问我。
“等会你就知道了。有针吗?”我朝着司芹一笑,看向那个导购员。
“有,有,有。”那导购员连应了三声,迅速拿了一枚针,递到我的面前。
我接过针,用眼神示意着司芹,照顾好梦翎。她一直靠在我的肩膀处,许久没有声音。懒
“等我一会,马上就回来。”我对着司芹说了一句,便捏着那枚针,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我记得刚才那两个女人说是去八楼的精品屋,往着左边的通道拐了。于是我跟了过去,果然在升降电梯口看见了她们。
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在我嘴角浮现。
我不动声色地走过去,那两个女人聊得正兴奋,哪里会注意到我的靠近。她们聊天的话题,真是低俗得让人作呕。我不免在心底冷笑一声,悄然伸出手,在半空中动作了一番。
然后若无其事地转身,走回。
谁也没有发现我刚才做过什么。
“杉,你刚才去哪里了?”
“梦翎呢?”我回到原先那家服饰店,只看见司芹,却不见梦翎,不免有一些担心。
“她在更衣间。”司芹指了指更衣间的方向。
“哦。”我提着的心,稍稍放下。
“她怎么样了?”我小声问着司芹。
“还不是和你刚才离开的时候一样,对了,你刚才到底干什么去了?”虫
“秘密。”我想起那件事,就忍不住想笑。但却只对着司芹甚是神秘的一眨眼,没有告诉。
我将那枚针,还给了导购员。
“你呀,总是神秘兮兮的。”司芹虽然好奇,但却怎么也在我这里套不出话来,只好作罢。于是将话题又转回到梦翎身上,咬牙切齿地与我说道:“那两个庸俗的女人,真不知她们是什么居心。梦翎好不容易刚才开心了一点,结果她们三两句话,就将我们一整天的辛苦白费了。想想真是气人,竟然就让她们这样嚣张地走了,还真不符合我司芹睚眦必报的风格。”
“算了,与她们继续说下去,只会让梦翎更加难受而已。既然如此,让碍眼的她们早点从眼前消失不是更好。”争吵,永远没有赢的一方。有时,也可以换一种方式来解决问题。
比如……
就在这时,梦翎抱着那条米红色的长裙,走了出来。依旧换回了她原先那套黯淡又臃肿的衣服,正好与她此刻的表情相映衬着。
“小姐,我帮你包起来。”导购员微笑得走过去。
“不用了,我还是不要了。”梦翎对着那个导购员摇了摇头,眼神看上去是那般无神,眼角甚至还残留着未擦干的泪水。
这傻妞,一定是刚刚躲在更衣间里哭了。
“干嘛不要,不是说好了的。”司芹不懂梦翎为何又突然改变主意。如果说是刚才那件事影响了她的心情,司芹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因为这根本就是两件不相干的事。
“包起来吧!”我将那张卡递给导购员,示意她把衣服装个袋子。
“沙杉,我真的不要了。这样贵重的礼物我根本还不起。”梦翎看着我,整张脸都是灰蒙蒙的。
“为什么要还?我送你的东西,从未想过要你还的。我们是好朋友,不是吗?你知道,如果能用金钱换取你些许的快乐,我将毫不吝啬。”我目光很真挚地凝视着她。
“我相信你。”梦翎看着我和司芹,甚是动容地说着:“在我心里,你,司芹,还有可乐,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
“那就不要拒绝我给你的快乐,我说过的。”导购员将卡和衣服袋子递给我的时候,我转手将袋子,递给了梦翎。
“沙杉……”梦翎轻唤着我的名字,眼泪就这样腾腾腾地滚落下来。
“别哭,我最见不得自己的好朋友哭。要是你再哭啊,说不定我就要跟着你一起掉眼泪了。”我拿出纸巾,甚是轻柔地拭着梦翎掉落下来的眼泪。
“梦翎,我看你还是快别哭了,要真是让沙杉陪着我哭,我看她家的那一位,明天就要跑来找我们算帐了。”司芹可是见识了那位大帅哥的爱妻如命,那股宠爱劲,看着人打心底泛酸。
为什么泛酸,而不是泛甜呢?
因为,醋啊……醋啊……
“哎哎哎,这种时候,你也不忘取笑我一番,是不是。”我甚是无奈地对着司芹抗议着。
“我这哪是取笑你,你老公这么疼你,我这个做姐妹的开心还来不及。哎!我很嫉妒啊!”毕业前夕,我已经向她们坦白,我与迟宫裂已有四年的婚姻史。至于之前到时是怎么认识的,以及因为指腹为婚住在一起的那些事,都被我简单省略了。
“喂……”我被她笑得甚是不好意思。
原本掉着眼泪的梦翎,被我们两个甚是孩子气的争吵弄得破涕而笑。
“傻妞,你终于笑了啊!”司芹见梦翎笑了,终于松了一口气。她也是那种见不得好朋友哭的人,只是她和沙杉不同,她不会心疼得流泪,相反,她会抑郁得要发火。
“谢谢你们。”梦翎表情认真地看着我们。
“现在愿意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自从那天梦翎酒醉被季默前辈送回之后,我和司芹都强忍着好奇和疑惑,没有在梦翎的面前提起一个字。但是刚才那几个女人所说的话,让我们都感觉到,梦翎的突然似乎比我们想象得还要复杂,还要让人担忧。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嗯。”梦翎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