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默前辈?”我接过迟宫裂递给我的手机,听见那头传来的声音,微微有些诧异着。
“你说我的朋友,是梦翎吗?”这事也真是巧。司芹刚给我打了电话,说梦翎深夜还没有回家的事。结果季默前辈便打电话告诉我,他在酒吧捡到了我的一个朋友。懒
“我并不知道她的名字,我看见她的时候,她已经醉得蛮厉害了。”今晚如果不是应付那位慕大校,他决不会去那种迷乱人心智的场所。对于季默来说,他一直都不喜欢那种地方,总觉得乌烟瘴气,龙蛇混杂。
他好不容易搞定了那位又贪钱又贪色的慕大校,想着自己总算可以离开这里,他可不愿在这里呆在天亮,想着等那位慕大校从温柔乡醒来之后,只要派个司机,送他直接去机场就可以。
只是当他走下楼的时候,却在楼梯口看见一个因酒醉而狂吐不已的女人。因为季默还未走近她,就已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
季默原本是想绕道走的,他有着轻微的洁癖,看不得那些脏物。再说,在这种场所喝醉酒的,也没有任何可惊讶的。尽管他听着那女人的干呕声,甚是痛苦。不过他可没有那样善良的心,而且也不想被人当成登徒子或者是别有用心的人。
于是他只当没有看见,微侧过身,准备离开。
却没料到自己的衣服,竟被人从后面扯住。季默回头,只见拉住自己的正是刚刚在狂吐的酒醉女人。虫
“小姐,轻放手。”季默虽不知道她拉住自己究竟是为什么,但是她身上浓浓的酒味,已让他浮起些许厌恶的神态。他对于这样场合的搭讪,并没有任何的兴趣。
别人问他,季默,季默,你名字这样寂寞,那你真的寂寞吗?
他淡淡笑了笑,没有回答。
爱情对于他来说,是那种宁缺勿烂的那种。或许是因为自己的要求太高,所以他一直孤身一人这。当他十八岁那年,亲眼见证了迟宫裂前辈和沙杉的爱情之后,他就想,爱情就应该是那样子的,不可以有一些丝丝的勉强。
“请带我走,带我去哪里都可以。”那个原本拉着他衣服的小姐,竟整个人靠在了他的身上。
季默连忙推开她。也不知是他那一下推得太猛,还是那位小姐酒醉得太厉害,竟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季默见状,不免有些心生不忍,弯身想将她扶起,奈何她整个人瘫软在那边,于是季默只好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整个人抱起。
“别碰我……别碰我……”那位小姐突十分用力地挣扎着,想要逃脱季默的碰触。
“小姐,你自己扶着把手吧,要是再倒下去,我也不管你了。”季默虽有些诧异着这个酒醉女人前后不一的行为,不过他对此并没有任何兴趣。
于是他将那个女人往着旁边一放,让她靠着扶手处靠好,然后他自己准备转身离开。
“不要走……不要走……”结果那个女人竟直接抱住了季默的腰。
“小姐,请你放手,我想你认错人了。”季默心想着,这必定是个失恋的女人,将自己当成她的男朋友了。他想拿开那女人的手,却没想到这个女人看似柔柔弱弱的样子,力气倒是不小,双手紧紧抱着季默的腰,硬是不送开。
“小姐,你再这样,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季默见她是女孩子,才这样百般容忍着,只是她竟是这样死缠烂打的,倒真是让他有几分失望。想来,这世上,真是没有几个女孩子像沙杉那般可人纯净的。
“带走我,我不要一个人留在这里,带我去哪里都可以,求求你。”
“小姐,我说了,你找错人了。”季默见对于这样的人,恐怕已是毫无道理可讲了,自己也不可能任由她这样抱着,于是狠了狠心,准备强行将她抱住自己的那两只手拉开时,忽看见她的手腕处,有一只甚是熟悉的镯子。
那年,迟宫裂前辈要去见沙杉的几位大学同学。他自作主张地去了商场买了几分精致的小礼物。虽然他知道沙杉这样可爱,一定会有很多人喜欢她。但是他还是想着,能为她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他还记得,这只镯子,就是他当时挑选的其中一份礼物。
虽然,这并不是一只限量版的珍贵镯子,拥有它的人也并不稀奇。但是季默当时微愣了下,有些无意识地问出口:“你,认识沙杉吗?”
他本以为这个酒醉的女人不会回答自己,他自己也觉得这世界哪有这样凑巧的事。不过也是随口一问而已,却没料到这个几乎烂醉如泥的女人,听见沙杉的名字时,竟微微有些松手,突地蹲在了地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你到底认不认识沙杉?”
“对不起,刚才真是太失礼了。”那个酒醉的女人,竟突然变得有些清醒起来,非但不再纠缠着季默,而且站起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你是沙杉的朋友,对不对?”这下轮到季默拉住她了。如果她真是沙杉的朋友,那么像她刚才那样的行为,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倘若她真遇上了一个居心叵测的男人,那么她还能像这样完好无缺吗?
所以他才一直反对着,女人喝这样多的酒。
“你放开我。”
“如果你真是沙杉的朋友,那我不可能将你一个人丢在这里,你知不知道你一个人在这里呆下去很危险。”季默从来不是个鸡婆的男生,要不是看见了她的镯子,知道她是沙杉重视的朋友,不然他也不会允许自己这样多管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