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谁也不能碰。
他知道,这是病,就像是闵茜她说的,男人的劣根性。与其说是男人的劣根性还不如说是占有欲,他甚至没有一点儿办法去控制自己的占有欲。
如果可以,他真想将她关起来,这样,她就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可是他到底还没有那么**。
他知道她很生气,甚至是失望。
她以前总是叽叽喳喳地说一大段的话,可是他总是嫌弃她吵,很多时候他总是忍不住瞪她一眼让她闭嘴。
她也很自觉地闭嘴,可是没过几分钟她又故态复萌。
久而久之他甚至习惯了她在自己的身边自问自答的模式,偶尔他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应她一两句,她的心情能好上一两天。
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她这么一大窜一大窜话地冒出来了,可是那都不是他想听的。
他知道,她在让他放过她。没有歇斯底里的哀求,只是心平气和的评述。
放过?
可是他怎么可能放过。
如果真的是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他的话,那就一辈子都被放过吧。
她终于被他激怒了,汤勺直接扔过来,他就站在那里,伴随着她声嘶力竭的话,那汤勺扔在他的脑门上。
厚度十足的金属汤勺直接就划破了皮肉,鲜血渗出来,这种皮肉的伤口才是疼的。
可是那一刻,却是他这两个多月以来最为畅快的一刻。
门外传来凌若风的声音,他低头看着她微微慌乱的脸色,忍不住伸手拦住了她要出去的去路。
你有病。
他确实是有病,甚至已经病入膏肓了。
他松了手,在她出去之前开口说了一句话:我等你的一辈子,闵茜。
她没有回头,但是她的手抖了抖,握着门把站在那儿怔忪了一秒才猛得用力拉开门逃了出去。
他站在那里,忍不状起了唇角。
他知道,她到底还是没有她自己所说的那么潇洒。
一辈子啊。
想想都觉得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