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剑抢身上前,只见两个捧着玉壶端酒水地小丫鬟出来。却是两个鲤鱼精化成,眉清目秀的,刚一出门,见到猴子,顿时吓了一跳,就要叫喊。
猴子早就一剑,将左边的丫鬟砍翻在地,玉壶摔了粉碎。
右边的那个丫鬟刚要走,却也被猴子一把抓住前胸衣服,提了起来,朝心中一戳,翻死在地。
猴子见得两个还在挣命,知道这轩辕剑乃仁道圣剑,无论仙凡,第一剑只能重伤,不能至死,取留一线生机之意。如若救治,还能得活。
猴子一片杀心,却又提剑,割了首级,便现出原型来,却是两个无头地雌鲤鱼。
堂中地红发老祖,青神子,水猿听见了动静,连忙出来,猴子却先破门而入,一挥剑,齐腰斩了青神子,肚肠都流了出来,倒在地上挣命。
红发老祖刚要取法宝,却被猴子毛手一抓,拧住脖子,气都出不来得,也一剑割了头,丢在地上。
水猿见得大哥二哥,瞬间惨死,心中悲愤,大吼一声,提钢叉戳来,猴子只是冷笑,一剑将钢叉斩成两截,飞起一脚,踹在水猿胸品,飞撞墙壁之上。
猴子一把抓起水猿头上白毛,提了起来,冷笑道:“你这毛妖,有多大本事,也与你祖宗说本事。”说罢,也自一剑戳翻。
又将三人一一戳上两剑,死绝之后,摸得三个牌牌,连忙收了,变化为红发老祖的模样,刚要出门,就听得门外有人道:“三位道兄可在。”
猴子应了一声,那人却就自门口进来,正是拿那八景宫灯的玄武老道。玄武老道见得猴子,只把他做红发老祖道:“道兄,公主却有安排。”
猴子早就不耐,飞起一剑,正中玄武老道面皮,玄武老道在地上挣命,颤声问道:“你是何人?”
猴子那里肯与这草木之辈讲话,一剑砍做两截,也自死了,方才收了八景宫灯,摸得玄武老道令牌,化做玄武老道模样,托灯住水晶宫来。
来到水晶宫口,便有一队水军迎了上来,对猴子道;“玄武仙人,刚刚出宫,怎地双来。”
猴子胡说道:“有不妥之处,还要问过公主。”那水军将领见了猴子令牌,也不多问,让其进了宫殿。
“南海龙宫也自来过,只是如今翻修,禁法重重,不是以前那个模样。”猴子一路进了深宫,只见有避水珠悬在上空,四面繁花似锦。厅台楼阁。“不知董永那厮在何处?且暗去龙王殿见个究竟。”
猴子以前来过南海吃酒,认得龙王大殿,转身便隐了身形,朝南海龙王敖钦宴请宾客地龙王殿潜去。
到了龙王殿,只见两三个使女来回,甚是冷清,仿佛无人来。
猴子见得四面无人,猛的上前,杀死了两个使女,又抓起剩余的一个问道:“敖钦那老泥鳅与董永在那里!”
这使女认得猴子,顿时骇得魂不附体,战战兢兢道:“大圣饶命!大圣爷爷饶命!龙王在后宫,董永却不知道去了那里。”
猴子当胸一剑,也将这使女搠死,却的眼睛喷出真火,两人化了,直奔后宫而来,自肚里寻思:“既然进了水晶宫,却要将龙种都灭了,再讲董永杀死,方消我心头之恨。”
一进后宫,就闻得一口脂粉气息。软绵绵地,极其香甜,却是女人独有的味道。猴子用八九玄功,隐了身形,提剑寻找。“猛然闻得一处宫殿之中,有诸多男女地声音传来。
“不错了,就是这里!“猴子抢身上前,听得一间殿堂之中,隐隐有数个女子,两三个男子似乎饮酒。菲非董永在其中?不可冒失了。”
小心运起火眼金睛,却见得这殿堂之,有一桌酒宴。当中一中年男子,威严堂堂,却是南海龙王敖钦,旁边有一个妇人,却是老婆子,其边上,有三个男子,猴子也自认得,却是敖钦的三个龙子,一名敖峰,一名敖烈,一名敖天。
“好家伙,却是一家都在此地,怎地可脱我手。”
猴子在一观看,另一边有五个女子,却是玉帝的五位公主,本是七位,知识七公主被猴子打死。大公主祭了佛教大阵。所以只剩下五位。
敖钦对五位公主道:“想当年玉帝也是太过一些,想不到当年七位公主,如今却去了两位。当真是令人伤心。”
五位公主听见敖钦此言,暗自伤心,六公主终究是有夫之妇,见得龙王宴请,知道却有心思。原来五位公主之中,除自己以外,多是未嫁之人。这敖钦有三子。也自未娶,无非是打这个主意。
“如今杀劫逢起,南海龙族也做的依靠,我等姐妹要寻个安身之地,三界之大,也只有天道一家,那盘古天道真人乃人间成圣,未曾抹杀情义。只可惜无中意之人,那廖小进还自中眼,却有七个妻室。要不要……”
二公主见的那三个龙子大献殷勤。却哪里是看得上对方,心中自有计较。
却说外面猴子听了几句,闻出了端倪:“原来董永不在宫中,气杀我也。怎可甘休!”又得听殿中几人又大骂自己,无非是当年闹海,大杀七公主之事,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自己剥皮拆骨。
“叫你一个都走脱不得!”猴子现出身形来。头上现了人参果树,先将大殿外都罩了。随后飞起一脚,破了门户。窜进殿中。
却说那敖峰正大献殷勤,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