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这毛仙却来送死!”猴子见了,心中暗想,转捣而扫,棒剑交接。猴子浑身一抖,恢复了原形。只见面前停留一个道人,黑须白面,踏云持剑。却是天界绛云宫主,太古金仙宁封子。奉命镇守晋南关。
“我不曾犯你,你却入夜偷袭,端的无耻!”宁封子用一指,一道朱红光华飞出,形似一环,悬在空中,射下一圈圈此光,不但将自己,连同整个关口都护住,对远处李圣怒喝道。
李圣在远处笑道:“晋南关气运已尽,此乃天数。我乃取之,也是合理。我有一言,你可听好:速速跪地乞命,献上城池,与我一同讨伐颛顼,或可活得性命。”
宁封子听了这言语,顿时大怒:“你这胡门妖人,胆敢妄语。”虽然是如此言语,宁封子见得对方阵中高手众多,自己万万不能抵挡,自然不敢出来撕杀,心中暗想:“还是闭门不战,连夜去叫颛顼圣皇得之,才好御敌!”
“你等大军突然压进,未免有以多欺少之嫌,不为正道。可于明天排兵布阵,双方决个胜负,才不失正大光明之意。”宁封子道。“你手持轩辕圣剑,却行夜袭之事,实是辱没了此剑。”
李圣大笑,站起身来。“我持轩辕圣剑,行天之道,如今是百年已到,晋南关气数已尽,此乃当年两教四圣所定。正是光明正大。你一毛仙,也不配与我谈论。”随后命道:“乌巢禅师!鲲鹏祖师!开明兽!陆吾!你四人且前去,各领兵三十万,破了晋南关。”
鲲鹏、开明兽、陆吾三人对望了一眼,暗道:“对方只一人,却也取得,不便推脱。”当下领了令。如狼似虎地朝晋南关宁封子扑去。
宁封子大叫道:“无耻之尤!”转身欲弃关而走。那猴子叫道:“你这毛仙,不识时务,还想走么?”当下一个跟头赶上,举棒子就打,同时将地书祭起,四面都是黄蒙蒙一片,宁封子正想冲将出去,奈何猴子棒子急,自己要好生招架,何况就是自己冲了出去,对方筋斗去速度极快,自己也跑不了。
没奈何,宁封子只有祭起绛云朱环守护,全力招架猴子的棒子。只是猴子头上有人参果树,剑气不侵,饶是宁封子乃前古金仙,手中法宝也是神物,但终究不及镇元子法器,对付猴子,就有些艰难。
“阿弥陀佛!”乌巢禅师出现在晋南关上空,头上现出一盏莲花,青光闪耀,莲心之中,漂浮有豆大灯火,正是女娲娘娘所赐宝莲灯,威力奇大。
屈指一弹,豆大灯火飞出,晃了一晃,便是幻影重重,随后暴雨一般的灯花漫空打下。这灯花端的是无坚不摧,层层落下,无数军士连忙抵挡,却发现任何法术法宝都是无用,被灯花一沾身纷纷扑倒在地,昏死过去了。
后面大军杀来,丝毫没有碰到抵挡,将这些扑倒的士兵拿了,扔到大舰上。当下李圣就占了晋南关,直逼南海关。
却说乌巢禅师破去禁法,鲲鹏却不停留,飞快赶上,就见几万里之外,一团黄云滚滚,知道是猴子地书,当下在两妖神地护持之下,闯进了其中,就见宁封子苦苦争持,猴子虽然厉害,却一时也杀不死这金仙。
鲲鹏祖师当场就使出太玄天妖摄魄大法,朝宁封子抓去。开明兽、陆事祭起天地炫环,一冲进来,配合鲲鹏祖师用力一绞。
可怜是宁封子如何能抵挡这四妖地手段,当下那绛云朱环光华被破,猴子一棒奔脑门鷧,连忙提剑抵挡,冷不防元神湲,知道不好,正要运法力镇压,那开明兽、陆吾双双打来,直落了肉身粉碎,元神也被鲲鹏摄去。
那口金光闪闪的封魔剑失了主人,在空中颤抖一阵,就朝外飞去。鲲鹏哪里容得,一爪抓住,随后又收了绛云朱环。
这一番收拾,天色微明,晋南关一定,李圣立刻兵发南海关。一路滚滚而来。不到半个时辰,大军驻扎在南海关不远,只见是关前旌旗招展,大舰林立,却有一方士兵正等着呢。
“李圣且出来答话!”一夜功夫。晋南关被破,宁封子身死,王阴阳却听得土地来报,自然知道此事,心中大怒。发兵救援已经是不及了,只得领了所有仙人,阿修罗道。左道邪魔,都立在南海关前,只等李圣前来,就拼个你死我活。
李圣听得王阴阳怒喝,却也按剑而出,大笑道:“你也不必多说。今日你是气数已尽,谁都救不得你。速速领死,才是正道。鲲鹏,开明兽,陆吾。你三人且出阵,先杀一场。”
鲲鹏道:“我等三人昨夜一战,筋骨有些疲劳。恐怕坏了颜面。大是不美。况且对方有金刚镯,擅套兵器。吾等法器,全然无用。如把娘娘所赐的法器丢失了,罪过不小,我知佛门广大,所炼佛光,可不受金刚镯克制。却要佛陀下场才好。”开明兽。陆吾见得王阴阳那边也非泛泛,却也点头附和。
李圣道:“既然如此,可歇息过后,再过争斗。燃灯佛祖,你已将定海珠修成化身,具得血气,可前去立这一大功德。”
燃灯佛祖道:“自不敢违抗,但需无量寿佛所炼无量寿光,才能稳胜。”
李圣道:“无量寿佛所觉如何?”无量寿佛道:“燃灯所言无差,贫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