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相柳两大巫此时一身道服,身高丈二。相貌奇古,周身清气飘飞,一看却是有道仙人,不像几年前一身凶煞之气,仙见也惧,神见神愁,李世豪见两人法力深藏,仿佛一个不可测的深渊,也知道两人不凡,心中一动,出口称赞几句。
两大巫倒也不多言,就要下卢蓬,温蓝新突然道:“两位要完杀劫,正要借用此物!”
说罢,将手中元屠剑于了刑天。周竹见状,也将阿鼻剑于了相柳。两大巫顿时大喜,两两接过剑,用手一震,煞气直冲天际。一白一绿两道惨光把整个宝树城方圆百十万里之地照得一片诡异。
“此剑乃先天之器,原在冥河之手,却被天道教主强抢了过去,经无上仙法重炼,威力之大,不可思议,正合我手!”刑天两人都自思付,下得卢蓬。一步步朝关前而来。
两人站城下十里之外,只管叫阵。
无量降魔金刚佛刚刚见伤自己那两口剑出现,又见两人,料定有些本事,忙云起佛眼观看,却只见得两人有清气裹周身,显不出来路,法力定然不在自己之下。
“两人是何来路”无量降魔金刚佛坐不动禅许久,金身也不怎么出西天,加上刑天相柳学了天道变化之后,形状大改,也没有看出来。
平时去西天的仙人因为他脾气暴躁,不大喜欢与他来往。因此无量降魔金刚佛消息也不甚灵通。
“两人通名受死!”无量降魔金刚佛做狮子吼猛喝道。
刑天拿剑指城楼上的无量降魔金刚佛:“你乃草木匹夫,也配问我性命。速速下来领死就是了。我两人自不会欺你,凭你三千佛陀。五百罗汉,菩萨一起来。也不管甚用”
无量金刚佛大怒道:“自大匹夫,自己寻死,怪不得佛爷了!”当下就要跳下城楼出手。却被华光菩萨拉住道:“此两人不可小视,乃是大巫刑天氏。另一人乃是相柳氏,手上两口剑也非同凡响,一名元屠,一名阿鼻,不在诛仙四剑之下。你我绝非其敌!”
无量降魔金刚佛索然暴躁,却也不是个莽夫。自寻死路的事却不会做地。当下皱眉头道:“两大巫我也知,倒也不怕,惟独是手里之剑难以对付。”
刑天又在下喝骂道:“一干秃贼怎不敢迎敌,莫非是乌龟精怪!速速出城跪地乞命。还可得入轮回!”无量降魔金刚佛顿时大怒道:“不斗上一斗,我怎甘心!”
当下一纵身,化一道金光落下城楼,上得前来。华光菩萨怕有甚闪失,也下得城来,双双点兵来到刑天相柳面前。
“佛爷我知你威名,佛爷也不惧你,你却有本事不仗兵刃之利,和佛爷好好斗上一场!”无量降魔金刚佛对刑天道。
“此佛用语言挤兑我,要是以前,也就罢了,但天道教主说五百年杀运逢起,鸿蒙一量重劫临身,不必将甚仁义道德,我不杀人,人便杀我。”刑天当年威名赫赫,自然行事也有讲究,但周青时常告诫,因此留了许多心眼。
“莫说废话。你今该受死!”
刑天二话不说,仗剑劈来。无量降魔金刚佛大怒,用月牙禅杖接上,斗了几个回合,不见胜负。华光菩萨也使出了琉璃净炎枪大战相柳,四人厮杀在阵前。
身后士兵都结成了阵势,真元贯通,相互对持,只要对方主将一败,就听命冲杀过来。四人打斗之时,都竭力维护深厚兵士地安全,也不能使全力,不顾一切,否则杀孽不少,日后凭白要受许多劫难。
只要将对方主将击杀,破城杀敌,两军对杀之事,都要交给士兵去办,自己万万不能自持神通,一味乱屠。
四人只是较量武技,法力也不使用,斗了片刻,刑天瞄准无量降魔金刚佛一个破绽,怪叫一声,一剑劈下!无量降魔金刚佛只好用禅杖抵挡,却没料到刑天早就掌握他的变化,一剑破开了禅杖之上地大梵真罡,仿佛削豆腐一样,将一个月牙铲头削下来。
元屠剑又是一震,天道变化演义到了精神微妙的境界,无数点惨白的芒点仿佛雨点罩将下来,扑哧几身,月牙禅杖被削成了粉末。
“不好!”只见眼前一片白茫,无量降魔金刚佛知道不妙,忙运一口精气,将月牙禅杖抖手撞去,同时身向后退。饶是应变的快,还是被一剑削中,齐腰成了两截,下身普通一声,掉落地面,上身已经飞进了关中,只留下一串惨叫。
华光菩萨正正斗相柳猛见无量降魔金刚佛被腰斩,知道不妙,正想逃走,却被相柳一把抓住机会,一剑占落头颅。
华光菩萨乃是灯火所化,只要主灯不灭,他就不死,因此头颅一掉,身体轰然一身,倒在地上,都化为两道火光朝城楼上去了。刑天两人也不追赶,退回卢蓬之中默坐。
李光陵见得大胜,连忙掩杀过去,交战几个时辰,唐军大胜,直杀到城下,方才罢休。
“好生厉害!”宝树城皇宫之中,无量降魔金刚佛拖着半截身子,只见得一点点惨白色地血液滴落下来,用尽手段也压制不住。
“佛祖法体被斩,不知如何是好,要不要小王去寻一上好的庐舍前来接上!”宝树王见得无量降魔金刚佛的惨状,心中不安,小心翼翼的道。
又见那华光菩萨此时已经两团火焰,在空中连连变幻,琉璃色的焰火之中,还略略有惨绿之色,琉璃之色与那惨绿气相互争斗,谁都奈何不了谁。
“我两被毒剑邪气侵了元神。换去炉身也没有用。你休得慌乱,那天道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