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羽仙子道:“娘娘说了,如这一量劫起,三界生灵多数应劫,师兄也在其中,恐怕就是小妹,也难逃一过,那天道教主私心甚重,不肯做消劫之事,宁可玉石俱焚,实属不智,日后自己都难以保全,又是何苦?”
贺子博正要说话,突然惊叫一声:“不好!”赶紧出了女娲天,身裹红云,全力朝西方赶去。
“贼秃!你敢!”贺子博突然见道前面出现一个坐莲台的和尚,旁边有十几个淄衣美少年,一身佛光,只是佛光金云之中,略带粉红,便有了几分淫邪之气,不消说,这便是定光欢喜佛与其门下的尊者了。
定光欢喜佛一手提着鲲鹏,一手发出一片金色夹杂桃红的佛光,朝被裹在中央的晶儿打去。其余弟子,都瞬息万变出手,将发出同样的佛光,围攻晶儿,还发出淫笑之声,异常刺耳。
原来晶儿正要去碧游宫,却吃得定光欢喜佛带了十数名尊者当头拦住,一个偷袭,就夺去了鲲鹏,更发出身自苦修的欢喜禅光,想把晶儿捉去西天采补。晶儿只好苦苦抵挡,一面催动玉清玄光,一面祭出渔鼓暗暗报信与贺子博。
贺子博接到消息,连忙赶来,一见情景,顿时怒火万丈,扬手就将紫电锤朝定光欢喜佛背后打去,另一面双手一搓,一片清光,裹无数玉清神雷如连珠暴雨一样打去。
定光欢喜佛大惊,连忙回头,将手中钵盂甩起,一片欢喜禅光与玉清玄光交接,两个身体巨震,贺子博都倒飞十里,定光欢喜佛身体一震,坐不住莲台,只得顺势跳下。
喀嚓一声!钵盂被紫电锤击中,出现了裂纹,定光欢喜佛知道不敌贺子博法宝,连忙招呼一声,提了鲲鹏,与弟子尊者发出的欢喜佛光连成一片,电也似朝西方去了。
贺子博顾不得追赶,连忙飞到晶儿身边。
“真是可恶至极,亏我还与那天道教主多费口舌,竭力消除大劫,这下老祖我改变主意了。”贺子博恨地牙根痒痒,晶儿也是怒火万丈:“你就学慈悲,做好人,现在知道好人吃亏了吧?你还替这淫僧消劫!”
贺子博暴跳如雷:“不杀定光欢喜佛,怎肯甘休!”
两人回到了碧游宫旁的金鳌岛上,心里正是恨恨,突然有童子来传信:“老师唤师兄师姐进宫听吩咐。”
贺子博夫妇无法,只得进了碧游宫大殿,来见通天教主。
“徒儿来向老师请罪!”贺子博拜过通天教主道。
“天数一视同仁,不以善恶而分,我已知晓此事,女如何师妹心念慈悲,要挽天数,你身在局中,自是不明,现在可知道了?”通天教主道。
“徒儿明白了!徒儿这就出宫,向那天道教主在天庭讨个差事,日后天人相争之时,正好完杀劫!”贺子博恨恨道。
通天教主道:“不忙,三年之后,乃是紫霄宫开宫之日,也是天地鸿蒙一量劫开始之日,将有五百年天地杀劫!我与李聃,元始,太娲,西方两教主前去朝拜,你那时也小道有成,再下山不迟!”
贺子博夫妇连忙点头,当下出宫苦修,一边调教十三个从天淫尊者那里救来的女弟子,自是无语。
却说定光欢喜佛一路到了西天极乐,进了自己的欢喜禅天,只见鲲鹏幽幽转醒,怒目圆睁,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还现出了原形,不由得连连叹息:“周青匹夫,如此手毒,要将道兄为坐骑,着实污蔑我教,欺人太甚,怎肯与他罢休!”
见鲲鹏的头上有符印,又被捆仙索缚住,定光欢喜佛越看越气:堂堂万妖之师,混沌成道,却落个如此模样,岂有此理。
当下去解捆仙索,但此禁法乃是周青亲手所下,定光欢喜佛用尽了手段,都解不得。
“捆仙索乃是周青匹夫抢夺惧留孙古佛之物,可请古佛来解!”定光欢喜佛对坐下尊都吩咐:“请燃灯佛祖,俱留孙古佛来此!”
尊者出了欢喜禅天,不一大会,果真请了燃灯古佛,惧留孙古佛,马元佛等诸多佛陀。
“诸位怎生来此?”定光欢喜佛看着多来的古佛问道。
“准提老师分说,三年之后,便是一量杀劫,有五百年天人之争,我等也在其中,须要下西天完杀劫,因此聚集商量,听得鲲鹏道兄遭遇,便都来探望!”观世音菩萨道。
定光欢喜佛见了观世音菩萨,不由笑了笑,随后又听观世音菩萨道:“我来此,其实是有事相求欢喜佛。”
定光欢喜佛问道:“菩萨何事?”
观世音菩萨道:“我在人间传了一道统,名为大自在宫,与那天道教交往甚密,此时更是入主天庭,日后也是应劫之人,但毕竟是我之道统,有些不忍,望到时欢喜佛普渡这一脉,不便神形俱灭。”
定光欢喜佛忙念一句:“阿弥陀佛,贫僧自当行我佛慈悲之意,帮菩萨保全这一道统。”随后又对俱留孙古佛道:“捆仙索乃是古佛法宝,可替鲲鹏道兄解得?”
惧留孙古佛上前,连便手段,那索宛如生了根一样,死死套在鲲鹏脖子上,与皮肉相连,仿佛天生长出的一样。
燃灯佛祖也上前揭符印,也无效果,不由连连摇头。
众佛菩萨想尽办法,都自无法,商量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