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水甚重,未成仙地修连天都上不去,更别说到银河底层取水了。就是普通的银河水,比水银汞液都要重上百倍,其中更是有暗流无数,怪兽潜伏,天仙也难得下去。
如来有大法力,取水自然是轻而易举。他将此水用玉清玄光在丹炉中祭炼,每一丹炉炼成一滴,多次祭炼之后,聚集一钵盂,再到炉中炼。反反复复多次,足足用了一千多年时间,取水有万方,才聚成一钵盂,其重不可估量。
这水一施展出来,血神只听得轰然潮涌,六面水滔,仿佛不周山倾倒,一齐压了过来。自己运起护身玄光,持伏两剑,破开水势,才勉强能动弹一二,那水又似乎异常粘稠,狠狠吸住自己。而那多宝如来却在水中进退自如,仿佛泥鳅油螵,要不是自己有元屠,阿鼻两刽,已经被擒拿住了。
“这厮奸猾到了极点,我如本体在此。用九天都篆元灵魔焰,倒能冲将出去,偏偏许多抵御法宝都在本体身上,难道天要亡我?”
血神猛然叫道:“你们两个速速助我!”
张自然正发愣,猛听得声音,不知如何是好。但听得西瓜逼迫,也只好动手,念动咒语,旗门一爆,化为十二条黑光上冲云霄,随后轰然落将下来,把方圆万里都包裹起来,随后在西瓜地催促之下,运转了大阵。
阴风呼号,四面黑云,天旋地转,恶魔呻吟,猛鬼呼啸。如来,血神,都被围困在阵中。
张自然催动滚滚魔火,朝如来烧去,如来因为有了董永的因果,不好还手,只得运起玉清玄光,在阵中大放光明,把魔火隔离在外,血神得张自然庇扩,魔火不上身,只是炙烧那晶亮水淘。
得了都天大阵旋轱相助,血神减去了好些压力,运剑如龙,和如来斗了难分难解。
“那九风不愧是巫门第一长老,虽然奈何我明王不得,但那玄冥巫法,着实了得。暂时只得护住颛顼,只等时机,再脱身出来降伏血神就是。好个勾陈,利用董永这一因果,来窃取魔剑,自己又不结因果,事后我也无话可说!破开这大阵,还要耗费元气,倒无什么。只是万一损伤了两个小辈,破了都天神煞旗门,不但是董永,连勾陈也不好交代,无缘又生出许多事端,更是不妙。”
“当日是要不是承了玉帝的人情,建起娑婆净土,传扬小乘佛法,怎会与董永,齐天大圣结下因果?虽然元屠,阿鼻两剑合该我得,但恐怕要要因这些因果生出许多麻烦!”
如来建立娑婆净土之时,得了玉帝大力,所以才尊玉帝符诏,一压齐天大圣,二关董永七公主。周青是要取元屠,阿鼻两剑,又不便持神通强行夺取,只有利用董永因果,借张自然之手取剑。以防备日后自己被镇压,门下弟子能仗此脱劫,虽然依旧是不可知,但也聊胜于无。
都天十二冥王旗乃是周青成道所有,又化出魔神,最后斩去恶念,化出十二巫身,用来主持大阵,所相披糜。
但周青数年前悟道,三尸合一,都归自身,得成盘古,化身亿万,神通无量,只剩最后一点执念,就成大道,寄托虚空,混元无极。
是以十二都天旗中无了化身,威力减少不少,虽然这几年经过周青以无上仙法重炼,又得董永神蛊相助,论诡异多变,却是超出,正好克制血神,但如来不同,所修都是正宗,奈何他不得,他要破阵,也自不难,只是不愿而已,免得破了大阵,毁坏旗门,得罪了周青。
如来一边盘算,一面与血神争斗,暂时变化,只是等五大明王取胜再说。
“颛顼小人,看多宝匹夫能护你到几时!”
九凤咬牙切齿,把法力运到了极点,四万九千根玄冥神柱旋转如风,靠近的岛屿,都被旋风绞成了齑粉,天上贯通了一根火柱,乾天罡火一冲下来,其中爆裂之声,震撼了寰宇。
不动明王喝道:“巫女,你若还不停手退去,我本体一来,你便后悔也是无及。”
九风厉笑起来,声音如鸠枭,悲厉凄惨:“多宝匹夫,我拼这身死,也要叫你后悔维护颛顼小人!”
“贱婢!大言不惭!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了!”九风正要耗费精血,尸解肉身,用那盘古神通,催动巫门齑灭之术,与五大明王连同颛顼同归于尽,突然一个细如婴儿的声音自西边传来。
西天上空,一片绿云上托金光神灯,里面裹一碧袍,碧眼的老道,手托一金斗,长有两尺左右,电也似的飞扑过来,还连连狞笑,得意万分,正是鲲鹏祖师。
鲲鹏在西天知道周青出手,在与接引古佛赌斗,还有半个时辰地时间,顿时大喜,他炼了混元金斗,法力又自大增,正要报仇。一雪前耻,杀周青几个弟子,再将九风掳去西天,用混元金斗炼她,得了九风精气。再广邀对手,便可与周青抗衡。
周青杀了鲲鹏三十六弟子,只剩下一恐龙,几乎让他变成了光杆一个,鲲鹏心中自然恨之如骨,也要将周青地弟子杀光才肯罢休。
“着!”鲲鹏一飞而来,祭起混元金斗,一片金光布下,朝九凤拿来。
九风一见,心中愤怒,但也不敢涉其锋芒,大叫一声,一只羽毛迎空飞上,化成本体摸样,自己化为一条红光,飞出了金光范围。
混元金斗拿了羽毛分身,便自落了下去,九风扬手就是一大蓬骨箭火焰朝鲲鹏打去。
“哼!米粒之珠,也放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