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年统帅天下群妖,何等地威风,却因蜀山狗贼暗害于我。以至于千年不能成道,还受辱于宵小之手,着实可恨。”轩辕法王一想起被天尸老魔嚼吃了手臂,心中就异常愤怒,就想马上要杀上门去。
刚刚朝示殃山飞去,行了一刻,轩辕法王突然转念一想:“这天尸老魔法力雄厚,且是练有许多魔宝。门下弟子也多,禁法重重,我一人前去,也难以将起斩杀,何况天尸老魔纵然要除,却也是蜀山对头,日后苍茫斗剑,能削减蜀山不少实力,我现在动手,岂不是自毁长城?罢了罢了,就让老魔多活就年,等剪除蜀山之后,在来对付不迟。”
摸出穿心和尚送与自己的人顶故念珠,轩辕法王狞笑两声,猛的一捏,砰然炸开,一团红光闪过,魔云缭绕,这魔云渐渐形成了穿心和尚的模样,又尖又细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是轩辕法王道友么,怎么一隔就是五六年不见消息?我还以为你遭了蜀山毒手?”穿心和尚仿佛很是惊讶。
“我因要多练几件法宝,费了几年工夫,一直未曾出山,也未于你通气,现在法宝已成,便来寻你,顺便要见识见识当年旧友,一同商讨剿灭蜀山之事。”轩辕法王冷冷道。
“原来如此,法王既然练成了法宝,可速来北极流沙边缘,此地有神剑即将出世,乃是洪荒妖神之物,先天之物。”声音极其急促,也未说清楚使命,那魔云就散去,只隐隐透过来穿心和尚的声音,“法王速来,贫僧现无暇与法王细谈,见面再行分说。”
轩辕法王一愣:有洪荒遗宝?果真是老天眷我,我刚出世,魔功大成,就遇神物出土。
也未多想,把身体一纵,只见得哧溜一条血光朝北极边缘去了。
轩辕法王也着实凶狠,一路之上,遭遇到不少地仙散人,只要看模样是正派中人,轩辕法王立马就狞笑,化为一条血影,合身扑上,对方立刻精血、元神全部摄走,只剩下一头空壳,连法宝都归了法王。
这还只过了两日,就扑杀了数十人,轩辕法王法力大增,血影速度更快,平常地仙,只望空看得原出一条红线,还未回过神来,就闻得一股浓浓血腥味道,随后便神形惧灭。
“哪里来的妖孽!”刚刚接近流沙边缘,轩辕法王就看得前面三道光华,有僧有道,皆是法力精深,神气十足,道人身上清气裹体,僧人脑后现出佛光,轩辕法王刚刚扑身上来,就被一老僧发觉,猛的一声爆喝,气势如虹,身上佛光大盛,顶现舍利,轩辕法王吃得佛光阻挡住,缓了一缓,又被这老僧一掌劈来,金光乱射,其中霹雳爆响,却是佛门伏魔神雷,专门克制邪门法术。
轩辕法王错在事先轻敌,被老僧一雷炸在身上,血影翻滚,倒飞了三丈,刚刚回过神来,前面一僧两道,已经知道有妖孽作怪,纷纷发出玄门神雷,一片霹雳爆响,清气,金光,银电,紫气,把轩辕法王形体打散,成了数缕血云。
这血云立刻聚拢起来,轩辕法王虽然无大碍,但也气血浮动,元气稍微受损,只见得满空鲜红,把天都盖住,条条血影一顿乱扑,不过没有丝毫声音,来去无影,难以防备。
“好哇,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都是老熟人,我今日却要报千年之仇,真是畅快。”
轩辕法王放出九头血神子,一样被对方用大擅佛光阻住,只在佛光之外乱飞,冲不进去,那两老道锵锵两声,晶虹爆射,两口仙剑祭出,飞将出来,朝那九头血神子乱斩,但却随斩随合,宛如抽刀断水。轩辕法王也不把血神子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就这么几个敌人,多了反而分散法力。
原来是你这妖孽!一僧两道听见叫喊,又见血影,随厚纷纷笑道。
“早就算到你要出世,只不过你甘愿缩头,被几个小辈打扰,就吓得不敢出来,等你多时都等不到,想不到却是自投罗网。”有一道士连忙讥笑道。
原来这一僧却是人间蜀山长老,老僧名为苦行头陀,两道也是其好友追云叟白谷逸。矮叟朱梅,因为齐金禅截杀轩辕法王未果,这三人是半路等着剪除法王,谁知道轩辕法王被大梵天带走。修习魔功,久等不到,又听闻神剑出世,不好久等。也来到极北寻剑,而先前几个弟子已经去了,正邪两派,在边缘斗了好些场,都想夺剑。
且说那白谷逸与朱梅放出飞剑,绞杀了血神子,这血神子虽然不怕仙剑,但毕竟受了苦行头陀佛门神雷连炸,元气略微有所耗损,轩辕法王见对方修为精深。便想吸了对方元神精血,又见对方嘲笑,心中怒火中烧,表面却不显露一点。只是一边狞笑,一边把手一扬,一条红线射出,祭起了血目剑。
这血目剑一出手,立刻分化为三条,红线交叉,螺纹下来,聚成一大网,网眼仿佛无数鲜血淋漓的眼睛,闪现之间,猛烈眨动,另人头晕目眩,此乃大焚天随身法宝,祭炼无数年月地魔剑,一经出手,果然不同凡响,只听得喀嚓两声,白谷逸与朱梅的两口仙剑就被圈进血目大网之中,先是成了四截,随后那无数血目一眨,任是仙剑,也难逃厄运,一个照面,成了齑粉。
两人被血目魔眼所迷惑,心神恍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