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也不惊奇,倒是云霞,刚刚睡醒,就出了着等事情,自想问个究竟,奈何那周青也算不出明堂来,只好作罢。周青便道:“这风非同一般,使风之人,神通无边,我也不知道路数,只是这风向东而来,越过百万里地,我竟看不到源头。真是个希奇,此地过去四五百万里,就是花果山,莫非是那大圣在弄风?也只有他,才有那么大的神通,我就算用全力,借助那芭蕉扇,也弄不出这股恶风来。”
周青话一出口,便觉得不妥。想那大圣。闲暇无事,也不会将百万里地全部摧毁,杀死那亿万生灵。
“便遁这风源头,去看看是什么事情?”
周青吩咐红孩儿魔女驾车,一路只是不见天日,千丈之外。狂风呼啸,往往有巨大山峰被风绞起,劈面打来,却被宝车光华定住,弹将回去,被风绞成膏粉,只是看不清楚面目,一片漆黑,往上高飞,也见不到日头,还在风中,周青知道,除非上到天界,不然还在风中。
这一路东行,就像那漆黑的夜晚之中,在波涛狂风之中行驶的小船,随时有就要遭受灭顶之灾。
红孩儿见魔女有些惊容,绣眉紧锁,这副模样,又和先前娇声调笑大不相同,别有一番情趣,不由心理也是爱极,捧住亲了一口,便问道:“姐姐怎地愁眉苦脸。”
以往都是魔女主动勾引调笑红孩儿,这次却是红孩儿主动,魔女本该高兴,但不知怎么地,就是提不起心思来,只有勉强的摇了摇头,自己也说不出什么来。
三犀牛尽力驾车往前狂行,车经得催动,当真是如闪电一般,就虽是逆风,也不减速,在风中行了两个时辰,那风突然一消,天地间,到处都是灰蒙蒙的一片,朝远处观看,仿佛那雾里看花,朦胧模糊,只是听到飕飕的声音,远处有无数血影晃动。
“不好,教祖亲自驾临了。”
魔女杨妙妙见的分明,隐隐见得远处游动的血影,顿时大惊失色,出口惊呼。
“姐姐,你说什么?”
红孩儿问道。
魔女苦笑道:“刚才那风,我就奇怪,有些熟悉,我才刚才想起,冥河教主有幽冥鬼风,曾经与地藏斗法,搅起幽冥血海,把三百六十亿里阴山全部淹没。后释迦牟尼佛祖降临,把教主击败,当时我还年幼,没有亲眼见过,只见了教主一面,传了些魔法给我,现在想起来,定然是教主亲自驾临,因为大圣爷爷那次在百魔山打杀了教主一个无相血魔化身,这次定然是教主亲自前来寻仇。”
魔女话语刚是落音,血光一闪,来如疾电,却是一头高大的血神子,见了宝光,直直扑了过来,竟然不怕华盖云香车的宝光,扑了进来,身体化为一条匹练。直直扑向红孩儿。
红孩儿大惊,他见过廖小进炼地十三头血神子,那真是厉害,任何法宝,都伤害不得,只是被血影穿过,任你是神仙佛陀,也要成了空壳。
廖小进的血神子,虽然经过自身血脉的喂养,但却远远比不上随冥河教主一起孕育于幽冥血海之中的血神子。那血神经,不过是教主创的阿修罗道一种上层法术,选那生人祭炼,自然缺憾不少。
红孩儿赶紧祭出五口星光剑,星辰真火一炼,那血神子竟然不怕,穿过火焰,直直扑来,红孩儿大惊:“我那小进师兄的血神子还有些畏惧纯阳真火,怎么这头血神子却是百无禁忌?”
魔女叫道:“这血神子乃是教主化身,已经成了无相血魔,切不用剑斩杀,否则一生为二,二生为四。”说罢,取修罗灭天镜一照,九色光华护住两人,也只有这修罗至宝,才能阻隔得住。
这血神子扑不进这九色光华,魔女用镜子一晃,一道长百丈的黑光射将去,这血神子也不怕,用手一抓,生生抓碎了黑光,看似一条血影,有形无质,却有如此巨力。
血神子见一时间奈何不得两人,便朝三犀牛扑去,三犀牛躲闪不开,吓得摇头摆尾,连连鸣叫,就算他三人恢复人身,见到这百无禁忌,发术法宝都伤害不得的无相血魔,也是有逃跑,或是使用阵法困住。现在只有任其宰割了。
还好魔女怕驾车没有脚力,修罗镜又是一照,连同三犀牛也护了进去。
无相血魔看到幔帐之中有人,一个转身,冲过屏风,突然那盏金灯放出毫光化为了金丝,一起缠住血神子。那血神子身体原本是虚影,怎生缠的住?”
转眼之间就冲到幔帐之前,那幔帐却是穿不过去了,血神子分出两爪,正要撩开幔帐,那幔帐突然自动分开,一道白气冲将出来,凝结成一有眉有眼,有翅膀的东西。射出一丝毫光。反罩下来,血神子便呆了一呆,那毫光一旋,血神子头颅就掉了下来,并没有一分为二,而是就此消散。
被陆压凝炼的大巫精气。修成斩仙飞刀,却是血神子的客星。
魔女看得呆了,云霞出来,脸色有些不好,周青也出来,从竹杖之上取下来东皇钟,命红孩儿:“挂在车辕之上。”
红孩儿尊法旨。
那东皇钟一挂,一条星河宛如巨龙围绕在周围,那灰蒙蒙的景色全都都消失不见,照得方圆百里都是通亮通亮的,魔女和红孩儿观看,那周围,果然有零零闪闪的血影上下沉浮,看见光亮,都扑了上来,却吃得星河一绞,都化为无形,也聚合不起来。
那而下方山川,死气沉沉,看不出有一点生灵存活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