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仙剑被封在剑鞘之内,发一点气息,连周青都看不出一点异样听见面前这人确实是龙女,周青估量了一下修为,发现这龙女道行之深,居然不在东海龙王敖广之下,以龙身得道,比一般妖族要困难得多,但是神通法力同样也是成倍增长。
“贫道确实是三坛海会大神约来的,至于勾陈大帝一位,乃是天庭册封,贫道万万担当不起。”
周青连忙道,那天哪吒和周青同时出手对付白起,哪吒几次出手,都没有出尽全力,周青只估摸出了一个大概,同样,龙女身上的气息也隐藏很深,到了天仙修为,论实力,不再是一味的法宝比拼,象法力的高低,道法运用的巧妙,近身肉搏的招式都有莫大的关系,大家都肉身凝练,元神成婴或是赤子,能够挨几下轰击,不像是没有成仙的修士,元神离了肉身,就没有一点用处。
“这两人打斗,只怕哪咤要稍稍占点上风!”周青心里猜测。
“道友以一人之力,和那大巫白起赌斗月余,有如此神通,这勾陈大帝一位也勉强担当得起,不过当年勾陈大帝乃是三界妖族的首领,乃是受原始天尊符昭而册封,妖族不服,只怕道友有些麻烦。”见周青一副高人的样子,面目并不可憎,敖鸾好心提醒道。“哎,贫道何尝不明白这一点,贫道本是山中一野人。避樊笼而隐迹,脱俗网而修真,饮甘泉,嚼松柏。自在而为,奈何大巫出世,贫道不忍生灵涂炭,才出手阻止,以贫道的微薄法力,却不能降伏之,本想让一干道友援手,不想却惊动了天庭,天庭意,贫道却是左右为难。本来推脱,哪里知道却冒犯天威。落个不敬地罪名,要差天兵拿我,贫道无法,只有接了圣旨,弄出麻烦来,也是贫道该有这一劫。”
周青语言嘘唏,一本正经的感慨。装足了模样。
“原来如此,真人不忍生灵涂炭,真乃是世外高人,可惜天庭用心险恶,真人凭空顶了这个虚名,不但有麻烦,恐怕要还遭受杀身之祸!”敖鸾一听周青所言,神色有了一丝景仰,连忙稽首行礼。
周青一见。也连忙还礼道:“怎敢当得公主如此大礼,贫道自知下界妖王,多有神通广大。法力无边之辈,贫道不是对手,麻烦是有,但是杀身大祸,从何说起?难道是为了区区虚名,就来斩杀贫道?”
“真人却是不知,待我稍后再向真人分说。”
敖鸾正要向周青解说,一点精亮的红色在极远处一闪,随后越来越大,成了匹练一般,却是哪吒足踏风火轮,朝这边赶来。
“周道友果然是信人。”
看见周青,哪吒收了风火轮,停在一旁打招呼,周青定睛看清楚,此时的哪吒却又大不相同,身穿水云道服,缠丝带,踏云履,头上长发挽成道稽,用洁白丝绦系住,乃是道人全真打扮。
“道兄有理了!”周青还礼,此时都是道门一脉,再用别地称呼就不妥当了。
三人相互见礼,敖鸾开口道:“哪吒道兄,你为何咄咄逼人,我四海龙族与你是有仇怨,不过那都是数千年的事情了,你怎么还耿耿如怀。”
哪吒笑道:“当年之士,乃是陈年就帐,不提也罢,我来是奉瑶池王母娘娘的旨意,替八太子向公主求亲,公主拒不接受,乃是不敬天威,犯了天条,我乃是天庭重臣,自然要维护天庭威严,拿你问罪。”
“多说废话无益,我们已经约法三章,谁胜谁负,都说得明白,以你在天庭的权势,要使那泼皮八太子死心,也不难办道。”敖鸾道。
“两位道友是什么怨系?难道非要赌斗不可?不如听贫道一言,让我做的东,两位化干戈为玉帛如何?”周青见气氛渐渐紧张,也乐得做个和事佬。
周青好歹也是勾陈大帝的身份,虽然有名无实,却也有些分量,做和事佬的面子是有的,听着敖鸾把情况分说,周青皱眉头道:“天庭怎么如此不讲道理,婚娶论嫁之事,要两情相悦,哪里能够强逼。”
“嘿嘿,看来这天庭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还逼婚,不过这也是正常的事情。”周青知道情况以后,心里暗笑。
“周真人此言差矣,天理,天理,自然是天大于理,这场赌斗,势在必行,真人还是做个见证吧。”哪吒笑道,还朝周青眨了一下眼睛。
“好一个天大于理,三坛海会大神,我们还是手段之上见真章吧!”敖鸾道。
周青明白,退后几步:“都是道门一脉,点到为止及可。”周青也想想看看两人的手段到底如何。
哪吒也不说多话,手一晃,多了一杆火尖枪,敖鸾把绝仙剑连鞘扬起,气流翻翻滚滚,两位都是仙道中地高手,这一场拼斗,只怕比周青大战白起还要精彩许多,白起是大巫,不擅长用法宝,而周青虽然法宝多,但对白起的不死之身没有一点办法,两人就是肉搏。
而哪吒和敖鸾则是不同,法宝,道术,近身搏斗无一不会。
哪吒也不客气,把火尖枪一抖,幻了碗口大下几朵枪花,光焰灿灿,平平朝敖鸾当心刺来。枪头变幻不定,虽是刺向胸口,却罩定了敖鸾全身上下左右地退路。
敖鸾美目之中波光流转,把剑连鞘一指,正中哪吒的枪头,两像兵器交接,寂然无声,却是暗流涌动,随即爆出无数酒杯大小的五彩星星,宛如烟花其放。光彩夺目,两人身形都是一震,倒飞了十丈开外。
周青看得咋舌,这一击看似平淡。却凶险无比,精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