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了新家,门口并没有信,我突然有些急了,以前我是一个人住,所以一直都是我自己收信,唯一一次出了人命那一次是因为小偷拿了我的信,如今我跟别人合租了,万一信被香香收到呢?
想到我的信可能会害了香香,我连忙打开了房间的门,刚开门,就看到香香一个人在看电视,她只是瞥了我一眼,旋即又看起了巴啦啦小魔仙。
我已经习惯了香香对我的冷淡,这时候正着急我的信,刚准备寻找,就看到饭桌上放着一封熟悉的信封。
我浑身都是冷汗,果然还是收到信了吗?
打开一看,就看到上面工工整整的写着:许佳兴,有问题!
看到内容,我就傻眼了,许佳兴就是许叔,他能有什么问题?我对这寄信的人越来越好奇,他到底是人是鬼?为何要用这样的方法来和我交流?他到底是在帮我还是在害我?
如果给我信的人是在帮我,那为何不让我知道他是谁?可如果他是在害我,那为何在周五的晚上给我信说要救我?还有今晚为何又给我信,提醒我许叔有问题呢?
我重新理了一下与许叔之间的关系,我第一次见他是在周五,当时我的住处发生了命案,许叔正好在现场,然后是昨天下午第二次见到他,他说早上和我一起吃饭的不是他,然后就是今天,一大早他就在等我了,告诉我他有个死去四十多年的孪生兄弟,然后他带我去找神婆帮忙。
我和许叔第一次见面也是我主动问他发生什么事情的,而第二次见面也是因为我看到他在凉亭,主动找过去的,如果他真的有问题,那应该是他主动接近我才对啊?
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许叔有什么问题,最后直接放弃了,反正我现在谁都不相信,这样不就行了?
第二天一早,我正准备向公司请假,就接到了许叔的电话,他说今天不能跟我一起去寻找高人了,他父亲昨晚突然病危送医院了,恐怕要不行了,他要守着他父亲。
我安慰了许叔几句,就挂了电话。
既然许叔不能和我一起去寻找高人,可我还是决定自己去找,于是就给凌薇打了一个电话,说我要请假,凌薇问我要请假干嘛,我说病了,可凌薇不依不饶,说让我忍耐一下,去上班。
听了凌薇的话,我顿时也火大了起来,生气的说道:“你就给我个准话,给不给假?”
这些天我真的要奔溃了,凌薇显然是知道一些情况的人,我也问过她,可她一直不告诉我,我真的不能接受,任谁整天都接触那些怪异的事情也会奔溃的。
听我的声音很不友好,凌薇叹了口气,说:“你先来公司吧,午饭我们一起吃!”
凌薇说我就挂了电话,我则是愣住了,她是什么意思?午饭一起吃?难道午饭的时候要告诉我真相?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决定去上班了,而我也在心里下了决心,如果今天凌薇还不肯告诉我真相,那我就辞职回老家。
来到公司的时候,已经迟到了十分钟,凌薇也只是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同事们一个个都朝我投来异样的眼神,上次有个同事因为堵车迟到了一分钟,就被凌薇给骂了个狗血淋头,这次我迟到了十分钟竟然没挨骂,他们当然奇怪了。
上班也没有心情,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一个早上,中午一下班,凌薇就看向了我,说:“肖宇,你跟我来!”
凌薇带我去了一家饭店,还要了一个小包厢,她在确定了没有人听到我们的谈话后,就看向了我,说:“你想知道什么,问吧!”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凌薇这么坦诚,就说我想知道你所知道的一切,凌薇笑了下,说并不是知道的越多越好,有很多关于她的事情,我还是别打听了。
我知道她误会了,就说我只想知道我身边所发生事情的真相。
凌薇轻轻抿了一口茶水,旋即突然盯住了我,开口道:“如果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会信吗?”
我顿时就傻眼了,她这是什么意思?什么都不知道?她玩我啊?我有些生气的摇了摇头,语气有些僵硬,说:“我不信!”
凌薇也不生气,只是呵呵一笑,她笑的有些自嘲,旋即从包里掏出了一盒女士香烟,点了一支吸了起来。
看凌薇的状态貌似有些不对劲,我一时间也不敢说话了,等着她的状态好起来。
凌薇只是抽了两口,就掐灭了香烟,旋即缓缓开口道:“我只能告诉你,从你第一天上班开始,我就发现你最近会遇到危险,一直到周五那天早上,你来上班的时候,我就知道你那天晚上会有大凶,所以我才给你开了欢迎会,结果你也看到了,你还想知道什么?”
我并没有多么的意外,这也是情理中的,我点了点头,旋即又问:“那每天都给我寄信的人到底是谁?”
凌薇很是干脆的摇了摇头,说:“我已经说过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只能算到你有大凶。”
这次我有些不相信,就问:“如果你不知道给我寄信的人是谁,那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搬家?”
在我看来,凌薇肯定是知道给我寄信的人是谁,要不然她怎么会那么关心我搬家的事情?她显然是知道我每天都会收到信的事情。
凌薇有些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反问道:“阻止你搬家为什么就一定会知道给你寄信的人呢?”
我有些不解的看着凌薇,她苦笑着摇了摇头,说:“看来你现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