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轩松丝毫不提他们当街杀人的事情,频频劝酒,叶旭素来滴酒不沾,婉言推辞道:“小弟下山时,师傅曾不让我喝酒,说我喝醉了就喜欢杀人,场面惨不忍睹,连他老人家也看不过去。”
梁轩松一脑门冷汗,能让凶残成性的五毒教老一辈也看不过去,这场面应该有多血腥?
叶旭笑道:“我身边这两位师兄倒是不忌酒的,世子何不与他们多喝两杯?”
梁轩松偷偷摸一把冷汗,哪里还敢劝酒,哈哈大笑,挥手道:“喝酒误事!撤了,都撤了!”
几个侍卫慌忙把酒撤了。
梁轩松定了定神,长身而起,一揖到地,笑道:“轩松有个不情之请,最近几日乃是我爹的寿诞,还请几位贤兄多担待一些,能不杀人便不杀人!”
叶旭连忙还礼,正色道:“世子严重了!我们师兄弟都是老实人,向来不敢惹是生非,都是以德服人,以理服众。如果有人招惹我们,我们是能忍则忍,迫不得已才会稍稍警诫他们一二。”
梁轩松起身大笑,请他落座,心中腹诽道:“你们五毒教恶名在外,你不去惹别人别人就已经万幸了,哪个还敢来惹你们?再说,被你们警诫过的人,有几个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