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哥忘了,我是下药小王子。”路安常年混迹各种声色场所,练就了一手炉火纯青的下药本事。此话刚刚说完,许锦程愣了愣,突感一阵头晕目眩。情急之间,他立即掏了掏衣兜,想通知在外的兄弟进来救援。
可……
“我没什么本事,就是手快。”路安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将腿往茶几上一放,手里拿着许锦程的手机,然后随手扔到倒满酒的杯子里。
刘子欣连忙垂头看了看自己的酒杯,路安一看她这个举动便嘲讽地浅笑出声,“婊子还需要下药么?”
他没给刘子欣下药。而许锦程越来越虚弱,浑身就和一滩软泥一样,支撑不住。身后的刘子欣连忙扶住他,让他躺在沙发中。
路安伸手一扬,对刘子欣示意,“婊子,你过来。”
刘子欣一愣。垂头思考。已经神志不清的许锦程还用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他没有力气,可那双眼睛在告诉她,让她别去。
“哟~还舍不得。都说了……不会上她。”偏头,无力地用手撑着额头,懒懒道,“许哥你不嫌脏,我还嫌呢。”洋酒很烈,他喝多了也头晕。想起曾经为了验证刘子欣还上过她,他就恶心。这些年他上过的婊子很多,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偏偏和这个刘子欣上床能有这么重口味的感觉?
微微眯眼,斜斜地扫视许锦程,他笑了笑,“想必这朵白莲花还没有在许哥面前展示过她的功夫吧?”
刘子欣垂头,双眸埋在一片黑暗之中。
“来,刘婊……给你的许哥展示一下,上口呗。”转过头,饶有趣味地盯着他们二人,继续道,“听说婊子练嘴上功夫就用香蕉,含在嘴里练,不能有牙印,是吗?”
刘子欣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愿意给你许哥展现功夫,就来爷这儿。”他点了点某处,“想必它的味道你还记忆犹新吧?”随手拿起身旁的抱枕,向刘子欣砸去,“爷是不是特别威武雄壮?”
抱枕狠狠砸在刘子欣的头部,但她依然没有动作,包房内的光线很暗,暧昧不清的。许锦程已经进入半昏迷状态,但他在挣扎,时不时扭动着软软的身体,嘴里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呓语。
他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也看不清刘子欣,他觉得在天旋地转,更听不清楚路安在说什么,只知道他一定在为难刘子欣。
突然觉得他好没用,想保护的女人就在眼前,却只能看着她被人欺负侮辱。
“刘婊,别逼爷动手。”路安的话像一把冷箭,刺穿她的身体,垂在身侧的手,捏紧裤子,她知道她必须忍……在还不够强大,还没有武器与路安对抗的时候她只能任人摆布。
自尊骄傲,抛之脑后。
她慢慢蹲下身,跪在许锦程面前。这个举动她做过,在金房做公主,虽然有不卖身的权利,但……如有客人有类似用嘴的要求,这是不能拒绝的。就像路安说的,她确实有练过。
将手放在许锦程拉链上,然后一寸寸拉开。路安换了一个姿势观察欣赏,还从兜里拿出手机开始拍摄。
他有记录这些镜头的爱好。
他喜欢看见这些臭婊被他侮辱又不甘心的样子。
有句话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但在他看来这不尽然,他遇到了太多渴望得到爱情的婊子,成天做着被富商包养的美梦,看多了言情为真有人愿意替婊子赎身了。哪天碰到个霸道总裁,然后飞上枝头变凤凰?
可婊子连乌鸦都不是,她们是鸡。
淫迷的声音在包房内回荡,伴随着唾液声还有许锦程的低声呻吟。路安勾唇,嘲讽地笑了笑。
许锦程和他一样,也和蓝哥一样,被婊子玷污了呢。
都被同一个婊子给上了呢。
想一想,他平衡了。晃晃悠悠地站起身,走到刘子欣面前,用脚踢了踢她,“把许哥弄兴奋了就要负责,你说是吗?”路安举起手中的手机,一路拍摄上去,把许锦程的脸也一块儿录了下来。
“看到了么,许哥特别享受呢。”又踢了她一脚,“别愣着,赶紧坐上去。”
刘子欣那么脏,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践踏过的贱婊,却算计了蓝层,蓝层那么干净,洁身自好,别说和女人上床,就连牵手拥抱,接吻都没有过。
他的蓝哥那么美好,结果……却被人算计,上了肮脏的婊子,毁了他的干净不说,还毁了他的梦。
路安看着手机里正在录的视频,那明明是他想要的效果,可是越看他越是心酸,最后竟然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不愿被人发现这样的他,他一转身,冲出了包间,一路跌跌撞撞跑出了金房,那些震耳欲聋的歌声呐喊声被抛到身后,他就似躲一般钻进了车。然后趴在方向盘上痛哭失声。
蓝层走了,那个陪了他十多年的人走了。他没有能力留下他,也没有能力维护蓝层的梦。如果这一切没有发生,他的蓝哥会很开心幸福,就像那日飙完车,坐在他车座后排时的样子。他还可以继续简单下去,单纯下去。
这个世界就会少一个像他这么坏的人。多一个单纯善良如天使的人。
离开北京的蓝层是孤独的,而留在北京的他也同样是孤独的。
开车,一路狂飙回了路家。
路轻已经在他房中等他,见一身酒气阴沉的路安连忙上去扶住,一脸担忧地问,“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路安从来不会在她面前隐藏情绪,开心不开心,好的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