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那么远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白绝叹口气,长腿交叉躺在玉床一侧,随意扯了一段白纱自顾自地缠着血液凝结的手掌心,那西域公主的九节鞭力道激进,看伤口的轮廓更像是用爆竹在手心炸了个大口子。
偌大的檀香木古屋内纱帐轻拂,熏香弥漫,阮苓站在门口痴痴的看着白绝失了神……
只见白绝斜斜的躺在木床上,胸口白衣滑落露出里面精致好看的锁骨,白皙如凝脂的皮肤细腻平滑,阮苓忍不住咽了口吐沫,心说这老狐狸真是个妖孽啊……
阮苓只觉呼吸急促,脸颊发热,急忙将眼神上移,想避过这令人鼻血喷发血涌上头的画面,可往上,瞧见白绝去掉银冠后如水锻般轻灵犹墨的发丝落在耳边,更加撩拨阮苓那颗扑通扑通的小心脏。
瞧见阮苓面红耳赤的模样,白绝心情大好,轻声道“站在那里干嘛,过来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白绝一抹笑意挂在嘴边,这女人从进门就开始流口水,难道她看自己男人也会有这么大反应……
阮苓的理智早在看见白绝用贵妃醉酒的姿势躺在玉床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灰飞烟灭不复存在了……再加上她对白绝的笑毫无抵抗能力,现在的白绝对阮苓来说就像伊田园里的红苹果,是一个致命的诱惑……
阮苓盯着白绝的笑颜一跌一撞的蹭到白绝身边,她的世界正下着樱花雨,一瓣瓣一朵朵从她的脸颊,额头,手腕,鼻尖幽幽滑落,满满的少女心溢满了阮苓的整颗心。
“脱衣服。”顿了顿“好上药。”白绝眼角的笑意更加明显,没想到今天的阮苓变得这么乖巧跟平时那个张牙舞爪随时会攻击人的小刺猬判若两人,但如果要选,白绝还是更喜欢刺猬时的阮苓多一些,好似只有那个时候的阮苓才是最真实,最不设防的。
脱?脱!
听见这个字,阮苓一怔,甩了甩脑袋逼迫自己回到现实中,瞧见白绝正躺在床上一脸坏笑的盯着她,压下眼眸反问道“脱什么脱,你这老狐狸又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白绝不怒反笑,眉角一挑,这才像是他认识的阮苓,轻声道“本王的爱妃方才可是为本王受了伤了,来,到本王怀里,让本王给你上药。”白绝想知道阮苓身上到底有多少伤口是真的,但也想趁机调戏一下这个见了自己男人还会流口水的女人。
“混蛋,不用你治。”阮苓还没来说完,就被白绝向前一拉,跌进了酥肩半露弥漫着青柠香的怀抱里。
“用不用,本王说了算。”在阮苓落入白绝怀里的刹那,白绝顺势一翻,将阮苓结结实实的压在了身下,白绝狭长的冷眸闪过一道狡黠,这明摆着就是奸计得逞的笑。
“老狐狸,你终于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阮苓被压得喘不上来气,手上是一点力气也没有,眼神不服气的剜着白绝,这老狐狸八成从她进门就开始惦记着事儿了。
“本王可没有什么尾巴,要不?”白绝眼睛一笑,伏在阮苓耳边轻声说“要不,你摸摸……”薄凉的呼气喷在阮苓耳根。
阮苓一怔,没明白过来白绝是什么意思,可当白绝握着她的手,将她冰凉的小爪子往下身送的时候,阮苓一个激灵明白了过来。
“你变态啊!“猛地,阮苓用尽全身力气一挣,抽出了小手,这老狐狸该不会想让她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