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夏沫叫过去狠狠骂了一顿。
“你是谁,是我们顾家的儿媳妇,不是山野村妇,也不是外面的阿猫阿狗,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见谁就见谁。做我们顾家的人,就得遵守顾家的规矩,得给顾家留脸面。你天天抛头露面不说,还和外男接触,你还要脸不要。”
“你拦得住我吗?”夏沫不想跟她鬼扯,扯过来扯过去也只是让孩子听了觉得难堪,倒不如一语中的,堵住她的舌头。
“你---”柳氏哀痛的扶住心口,以往夏沫都会和她周旋几句才会说的直白,可没想到今日她居然直接就把话抛出来。
她要如何接口?
说拦得住,那是给自己打脸;说拦不住,那更是给自己打脸。
不管怎么说都是错,都是丢自己的脸。
缓了半日,柳氏才从牙缝中挤出五个字‘最毒妇人心。’
她却忘了她自己也是个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