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也是最简单的关系。
她终于决定说出口,哪怕只是几个字,那几个字也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她的声音在抖,她拼命的控制自己。
“对不起。”
只有这三个字。
再没有其他了,分手真的不需要再说其他的。
我还在笑,尽管我笑的可能比哭更难看,但我真的在努力的笑,我不愿意让她悲伤,我从来没有奢望过可以拥有她哪怕她说愿意嫁给我的时候,我也是害怕失去她的。
我很想说,再抱我一下吧。
可是她的身后,有另一个男人,另一个深爱着她的男人。
我张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不哭,不闹,笑着说分手,这是我答应过她的,男人说话一定得算数。
杨成旭早在五天之前就回来了。
他已经拿回了失去的爱情。
孙文慧跟我说了对不起以后,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也想冲上去打死杨成旭,也想过给孙文慧一巴掌,可我没有,因为那不是我。
我转身。
离开。
陆美琪拉了我一下,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阔步而出。
呵呵,不哭,我不哭。
杜雅娟死了,孙文慧分了,重庆似乎又陌生了,这里已经不属于我,我该走了。
人总是这样,得意的时候万般皆好,失意的时候噩梦连连。
在我离开重庆的时候,希特勒终于动手了,闪击波兰,英法对德宣战。
我可怜的祖国啊,被日本人蹂躏成了这个样子,连和日本宣战的实力都没有。
走吧,回山西吧,那里才属于我,回去,拿起枪,救中国。
后来我听郝兵说孙文慧找过我,再后来我听方蓝说孙文慧要结婚了。
有些感情来的很突然,去的也很突然。
突然间,只有凌美子了。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彻底爆发以后,为了联络西方世界组成抗轴心国同盟,中国决定发动唯一的一次大反攻,以配合西方世界,让世界看到中国。
第一次长沙会战已经打完了,薛岳的名字一次次出现在报纸头条。
一战区,二战区,沉寂太久了。
尽管山西一直有抵抗日军扫荡的战斗,但是都是小规模交火。
卫立煌和阎锡山这一次决定联手,好好来一场大会战。
1939年的冬季攻势被提上日程。
回了山西以后,我一直在忙着和师部的人计划冬季攻势,这将是一场伟大的全面反击战。
我把重庆的事情告诉了凌美子,凌美子抱着我说“还有我啊。”
是啊,幸好还有你。
“老公,我们结婚吧。”
我点头“好,冬季攻势打完,我们就结婚,就在师部结婚。”
仙本召集了叶先生,疤子,一郎还有一帮旅团长。
仙本已经很久没有亲自作战了,功成名就以后的他已经过上了安稳的日子,妻子和儿女都接到了临汾,他们的日子过的非常幸福。
“将领们,敌人正在积极筹划冬季攻势,我们也要做出相应的防守计划,务必保证我们的占领区不会缩小。”
一郎说“司令官,我部愿意强攻晋军防区,以攻为守,迫使敌人放弃冬季攻势。”
“老虎山的防御非常坚固,你有把握吗?”
一郎说“我会制定一个详细的作战计划给您看。”
仙本满意的点点头“好。”
他又问叶先生“叶师长,你有什么想法?”
叶晓风一笑“司令,这是一个削弱敌人的好机会,这一次,我们应该使新军彻底脱离晋军,给晋军已大力打击,迫使阎锡山亲自进行和谈。”
仙本很信任这个足智多谋的叶先生,问“你有计划了吗?”
叶先生说“大致已差不多,只要新军不配合晋军行动,晋军的冬季攻势就失去了效果,我一定会努力的。”
仙本打手一挥,“好,各位制定作战计划,我们全力打败敌人的进攻。”
我回到师部以后,可能太消沉了,凌美子每天晚上都尽力主动,可我总是心不在焉。
她很努力的想让我开心起来。
“小坏蛋,要不要我把于敏姐姐叫过来?”
我汗毛瞬间就炸了,“你怎么啥也知道?”
她微笑,“你忘了?我是特工啊,你瞒的住我吗?”
我抱住凌美子雪白的身体,问她“你为什么这么好?这么迁就我?”
她趴在我身上,“我只想嫁给你,才懒的管你的事情,你是一家之主。”
“好吧,趴进去,给我吸。”
她微笑着钻进去,从我的胸膛亲下去,一路亲下去。
“老婆,弄嘴里。”
“好。”
她已经技术非常娴熟,知道怎么样让我舒服。
大早上的凌美子弄了一嘴,爬出来,那样子太浪了,“老公,满意吗?”
“嗯,满意,我还要用你的屁股。”
她留用手摸过去,然后顶上她的屁股,“来。”
我简直不能控制,一把将她按在床上,“颤抖吧,凌美子。”
林薇薇抱着张木安出来散步,凌美子开心的去逗小家伙,两个人又出去逛街了。
其他人都在老虎山研究怎么打对面的一郎联队。
我悄悄溜进了师部医院。
忽然听见一个屋子里有板头的声音。
“舒服不舒服。”
然后有个女人说“舒服。”
然后就是猛烈的砰砰砰砰砰砰声,像是要把床干塌。
我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