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想开不跳楼,那自然是什么都好说了,这要是心里承受能力小的,急性子之下没准真的香消玉殒。
这会儿太子妃脸上的泪痕已经不在了,刚才在屋子里时,她明显是哭过的。
果然女人变脸还是非常快的,这一眨眼间又是恢复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东宫太子妃了。
“她怎么样了。”太子妃淡淡道。
陈平轻声道:“睡过去了,我给太子爷针灸了,现在便是可以安静了。”
太子妃一听是睡过去了,便是叹了口气,道:“那我便是回去了。”
陈平点了点头,又想起什么,道:“太子爷没事说的话,你听着就是了,刚才那般差点要伤了你,便只是让你跳个舞罢了。”
太子妃怒道:“他让我跳我就跳吗。”
陈平苦笑不已,“这又没什么,毕竟他是太子爷,何况就只是跳舞。”
“只是跳舞?”太子妃冷笑一声,道:“他想看的可不是普普通通的舞。”
陈平一阵愕然。
太子妃头也不回,就直接回到了太子爷的房间里,留给陈平一个娇俏的背影,让陈平暗自沉思。
不是普普通通的舞?我靠,那是什么舞,脱衣舞吗?
陈平一阵汗颜,以太子爷的作风,还真是说得出来的,何况真说起来,就只是让人家一个姑娘跳舞也没啥意思啊,但要是跳脱衣舞……
嗯,这就有感觉了,一件一件,古代的韵味应该更浓。
陈平嘿嘿笑了笑,这太子妃怪不容易的,要陪着这太子爷风风雨雨就算了,这还得没事就给折腾得不轻,更重要的人家是太子爷来日要做皇上的,这早晚得被玩坏了。
不过这太子爷下面都不行了,想玩也有心无力了。
做个男人真累。陈平摇了摇头,幸好自己是一个牛逼的男人
今天晚上,那太子爷自是在掀不起半点风浪,陈平一阵针灸下去,就让太子爷一觉睡到了天亮。
后来到底会不会或者说有没有在发生什么就不得而知了,这也不是陈平的事,但瞧着一晚上太子妃屋内没在传出动静,陈平倒也晓得便是一夜无事,相拥而眠。
在接下去两天里陈平就都是闲着了,至于那王平倒是没闲,每天下来带着两个随从到处在蜀州走动,观察民情,查看灾情,倒是忙得很。
那蜀州刺史病重在家还没醒来,其刘府内的人叫说过两天在看看,因此他们现在却也没办法在去问明到底银子丢的前后详细情况。
“哎,这张公公怎么还不来。”林统领忍不住嘀咕道。
陈平躺在床上,翻了翻白眼,道:“你是多想张公公派人来刺杀。
“那不是,这一直放在心里不舒服,赶紧跳出来,让我林某人把他们斩于马下,也省得日夜防备!”林统领哼哼道。
陈平哑然一笑,这林统领看来也是闲得慌了,都开始怪起张公公的人怎么还不来了。
“真没效率,本统领还以为这来了蜀州没多久会有一场恶战呢。”林统领撇撇嘴道:“这客栈地方大,不是更好下手,这些人真傻,不然就这客栈找个机会扮个店小二,都可以把咱太子爷咔嚓了。”
好下手是好下手,可问题是人家没机会,你天天杵这里,谁有机会下手?
陈平笑着刚想说些什么,突然,他豁的站了起来,眼神急剧闪动。
林统领一惊,还以为出现什么状况,赶紧道:“怎么了陈侍读,发现什么问题了吗。”
陈平看了他一眼,眯着眼道:“林统领,你觉得,如果三千人消失了,会有什么情况?”
林统领一听就知道是银子的事了,他白眼一翻,道:“我这大老粗哪里晓得,不过要我说嘛,这三千人没了,不是死了就是被抓了。”
陈平点了点头,道:“你觉得张公公若是派人过来,是抓了太子爷简单,还是杀了太子爷简单。”
“当然是杀了太子爷咯,过来一刀的事,抓了人目标性那么大,杀人可以解决的事干吗要……咦,陈侍读你问这个做什么。”林统领一脸茫然。
陈平淡淡道:“张公公来了会杀太子爷,因为抓一个人比杀一个人难,既然抓一个人都难了,那三千人要想抓就更难了。”
林统领愣了一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道:“这般说来三千人是死了才是了。”
“你觉得要想接近这三千人弄死他们,要怎么做才简单?”
“这,偷偷的钻进去?”
“若是张公公派人过来,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做?”
“我刚才不是说了,扮个店小二接近……”林统领一脸茫然,道:“我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
陈平沉默了。
第三天,那刘府的人才来人了,却是那所谓的蜀州刺史刘元亲自登门拜访过来寻他们。
那天王平去刘府找这刘元,显然是留下了他们住的地方,而这刘元如今应该是病情稍有好转,在知道了这王平去刘府找过他后,才离开就是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
这刘元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中庸脸,神色微忧,四肢短小,身材肥肿,一坐在那椅子上,椅子都好像在摇似的,肥嘟嘟的身材都顶得上陈平两个人了。
眼睛很小,笑的时候,脸上还挺有那弥勒佛的味道,但是这刘元在来的时候,除了是见到了王平互相寒暄之下,稍微勉强笑笑,就极少看到他笑了。
这他娘的在他地盘上发生那么大的事,丢了三十万两银子和救灾物资,这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