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剑高速的疾飞,在空中如星辰划破天际般,带起一股狂风撞向王枫。
王枫因同御十把飞剑,而显得有些吃力,导致脸色出现一丝苍白,他那清秀的脸上,露出两道执着的目光。
陡然,他一咬牙,喉咙爆喝一声:“万控剑诀之“十剑齐出”
“嗡嗡嗡……”,在他头顶上,呈环圆追逐着的十把飞剑,猛然间光芒大放,如太阳光般发生耀眼的光芒,使人肉眼发痛。
“嗖……”一声,一道飞剑脱离群众,霍然间,带着耀眼的光芒冲去那声势浩大的灵剑。
其它飞剑见此后,立刻不甘认输,紧追其后。“嗖嗖……”九把飞剑,争先恐后般追逐而去。
空中出现了一幅惊人的奇景,一边是,一把声势浩大,带着汹涌澎湃力量的灵剑,而另一边是,十把发着耀眼的光芒,如群星追月般,在空中追逐而去的飞剑。
“轰轰轰轰轰……”
只见两者相遇,立刻传来一声接一声的轰鸣声,王枫祭出的十把飞剑,一剑接一剑地,如海浪狂涌般,激起一波接一波的撞击。
场中响起的轰鸣声,敲进了众多弟子心中,顿时激起了场下众多弟子的豪情壮意,而一些胆小的弟子,却整颗心脏悬起来,一脸紧张地看着斗法场上。
场上的猛烈撞击,形成了一股股狂风怒号,狂风卷起场上的乱石,凌乱般撞击在王枫身上,使他身上到处挂满了各种各样的伤势。
王枫一头黑发乱舞飞扬,那略带苍白的脸上,在嘴角边流出一滴鲜红,那血中的腥味,让他头脑清醒,苦苦捏着法印,操控着飞剑,如飞蛾扑火般撞向灵剑。
在王枫的坚持下,经过飞剑一波接一波的撞击后,终于把灵剑,那声势凶猛,汹涌澎湃的威能消耗掉。
张宇文,此时的伤势也并不见得比王枫轻,他的伤势也被撞击波的余威,弄得遍体鳞伤,那英俊潇洒的脸上,早就变得不堪入目。
他紧咬着牙关,目中充满滔天的怒火,他那傲慢的脸上,早就因恼羞成怒而露出狰狞的面孔。
“为什么?为什么他变得如此之强?竟能与我拼到两败俱伤。”张宇文感觉到一股撕心裂肺的气愤,原本是被他踩在脚下的一滩烂泥,如今却翻身泼了他一脸泥浆,这种震惊、不甘和嫉妒,就好像万千蚂蚁在啃噬着他的心房,痛得他连灵魂都颤抖起来,神志也陷入了些许疯狂。
猛然,他爆喝一声:“王枫,你只是一个根骨下等的废物,我绝不会输给你,本来这招是我用来对付诸葛方的,没想到竟被你逼用出”。
场下那显得鹤立鸡群的诸葛方闻见此后,他双目一凝,屏息凝神般注视着张宇文。
张宇文那狰狞的面孔上,双目布满了疯狂的血丝,陡然,他手中指印一变,结着比之前更奥妙的法印,他体内的液海,如山崩海啸声怒涌着,一股接一股的强大法力充斥着他全身。
猛然,他手中指印一定,喉咙大喝一声:“开山斩……”
在空中激战的灵剑,霍然一顿,陡然,它剑上绽放出十丈光芒,那光芒无比刺目,一些观战的弟子,不禁自然反应般,抬起手一挡。
灵剑立刻嗡嗡作响,剑上发生剧烈的震动,一bō_bō的波动,如石头投入湖泊中那样,产生出一bō_bō的光圈向外扩散。
“那是…………”一名眼锐的弟子,突然大叫一声。
只见灵剑,竟神奇般慢慢膨胀,从三尺长,慢慢变为:四尺长,五尺长……九尺长,一丈,二丈……还在继续膨胀,一直膨胀到变成一把,十丈长,六尺宽通天巨剑。
巨剑在空中定形后,猛然,它带着开天辟地之势,以滔天的威力砍向王枫,这一剑,仿如要将整个斗场法劈开似的。
二长老那丑陋的脸上,并没有露出兴奋的表情,反而他的脸面无比铁青,他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
“宇文太乱来了,竟连液海中那作为根源的法力都耗用上,就算他液海不会因此枯萎,但也会因此受损,即使这次胜了,也要休养一段时间才能复原,都是那个叫王枫小子的错,如果不是因为他,宇文定不会如此乱来”,说到最后,他看着王枫,露出如毒蛇般的目芒。
旁边那仙风道骨的大长老见此后,不禁摇摇头,心中喑道:“老二这狭窄的心性,何时才能改一改”
赤道人那红光满面的脸上,此时露出十分担忧的表情,他心中挣扎一番,终于下起决心来,只见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并大声喊出:
“枫儿,别逞强,认输吧!”
他的声音十分响亮,如响彻云霄般,震进人心。
一些观战的弟子,立刻顺其望去。
“那是赤炼峰的赤长老,传闻他的脾气十分粗暴,而且还特别爱嗜酒,但他的实力却横强无比,在众多长老中名例前矛,甚于有传闻说:十八年前,他有一名弟子天赋异禀,十九岁便凝聚成金丹,成为宗门内,近千年来最年轻的核心弟子,只是后来不知因何事,那名弟子离开了玄道宗”
一名弟子望着赤道人,回忆起一些传闻。
“啊……十九岁的金丹期,那不是比现在核心弟子中第一人的张宇文,天赋还要强些吗?那玄天为核心弟子中的第一人,但其也是在二十岁时才结成金丹,当时就已经震动了整个玄道宗,可想而知,当时那人的天赋何等惊人”
旁边一人听见后,露出无法置信的表情,因为此事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