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这样说,再看了看那密密麻麻一群地铁牌官,刘行冷冷地道:“都头走了,什长顶上。什长犯错,伍长顶上。如果连伍长都犯错,那就资历最老的兵士顶上。总之,谁再敢对自家兄弟去动粗,谁就给本元帅滚进地牢去面壁。”
“遵命!”杨沂中见刘行言行坚定,知道没有回旋余地和其他办法后,只能转身喝令一声,让人将那些犯错的铁牌官全都押着向元帅府走了过去。
待士兵们散开后,刘行翻身下马,走到曾炜杰面前,轻声道:“曾四哥,这些天我让你派人暗中监视的那几个可疑之人,你派出去的人都没漏了吧?”
微微点了点头,曾炜杰道:“山下发生的事我知道了,相信用不上片刻,山下我派出去的密探就会有回报。”
正当曾炜杰话音落下时,一骑飞奔来、一个身穿平民服装的年轻汉子举着一块木牌子,穿过营区跑到了二人身旁。
翻身下马后,执木牌的青年汉子倒地参拜后,对曾炜杰说道:“禀曾先锋,山下下毒之人正是前几日在河边被元帅吓得尿裤子那厮,他现在正在三道街上喝茶。”
一听这话,曾炜杰顿时涨红了脸,恶狠狠地骂道:“直娘贼地,这是视我等如无物哇!居然下完毒,还敢他娘地跑去悠闲地喝茶。来人……”
“你要干嘛?”
曾炜杰喝令声还没喊完,刘行怪笑地看着他说道:“直接带人去?那厮可是个会使毒的,你直接带兄弟去,是想让我军中也有人中毒吗?”
听闻此言,曾炜杰愕然一愣,随即道:“是啊、是啊!那厮会使毒,元帅您不是会解毒吗?给兄弟们想些办法、防着他毒害到兄弟们呗。”
不屑一笑,在曾炜杰说完时,刘行转身走回到战马前:“区区一个小贼,岂用你动用兄弟们下去。你们都会被他毒到,我却不会。哼哼,跟我玩施毒术,这厮是我的、用不着你们出手。记得,稍后演武场那个姓毕的队正跑完回来后,立即勾调他到其他营去做副统领。”
话一说完,刘行翻身上马。双腿猛地一夹马腹,战马吃疼、扬起四蹄便朝着营外飞奔起来。
看着刘行远去的背影,杨沂中凑到曾炜杰身边,低声道:“元帅要亲自去抓那下毒的贼厮,我们真不用派兵跟着去?”
淡淡地笑了笑,曾炜杰道:“就算你我派出一个营遇上那样擅于用毒的人,也不抵元帅一人管用。算了,我们还是赶紧重编队伍、继续操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