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我院中服侍的,你们的命运与利益都是与我连在一起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我不讲给你们听,你们也会明白,今儿个是莺歌犯了错,连着红袖一起受罚,就是为了告诉你们这个道理,就是希望日后你们若是想要做有损这个院中的利益时,便想一想,今儿个受得罚,若是你们做了有损咱们院中利益的事,吃亏的也不单单只是一个人,而是全院里的人,可懂了”
“懂了”两人皆是眼神认真的看着徐子归,回答的声音甚是响亮,徐子归满意点头,这番话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敲打敲打莺歌的,告诉莺歌若是她出了什么事,受牵连的是包括莺歌在内的流清院的所有人,毕竟崔妈妈是徐子云身边得力的,徐子归对她还是多少有些不放心的,这才有了今日的敲打。
这几天徐子归有些忙得过头,院里乱七八糟的事儿全都一股脑的交给红袖他们几个,今儿看红袖训斥莺歌,这才起了要敲打敲打她的心思,见莺歌这会儿还没有一仆二主的打算,她也就多少放了心,摆手让莺歌下去,只留下红袖一个人在屋内伺候着,徐子归这才笑道:“刚刚吓坏了吧”
“可不是,姑娘也是,出去也不带个人跟着,头发也不梳一下,”红袖笑着把徐子归的头发束起来,一面絮絮叨叨的跟徐子归说着话“刚刚真真是吓坏奴婢了,还以为姑娘听信了谁的谗言,不要奴婢了呢”
“我又不是那等用耳朵看人的主子,难不成谁好谁赖的,我会瞧不出来?”徐子归嗔了红袖一眼,笑道:“你也是,她跟你吵架要动手打你,你就不会也装出要跟她打假的气势来么,左右你是我身边大丫鬟,她一个三等丫鬟。你还怕她不成”
“姑娘,”红袖惊讶的看着徐子归,不敢置信的摸了摸徐子归的额头,嘀咕:“没发烧啊。姑娘的意思是让我们打假么?”
“你倒是真敢!”徐子归笑着瞪了红袖一眼,笑道:“我不过是说说而已,这次也就是咱们院里自己的事儿,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最是要团结友爱的。可知道了?”
“奴婢省得”红袖点头,看了看徐子归,问道:“那姑娘刚刚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若是以后有外人来欺负你们几个,凭她是谁,一律给本姑娘欺负回去,左右你们背后站着的是我,不必顾忌着什么”
“姑娘!”红袖叹气,若是她们几个真的这般做了,那徐子归的名声要还是不要了?知道徐子归只是说的一时气话,红袖也没有当真。一面替徐子归捏着肩,一面劝道:“姑娘这是怎么了?是谁给姑娘气受了?”
“谁能给我气受,”徐子归拍了拍红袖的手,叹气:“不过是这几日有些忙有些累,想想这些天发生的事有些觉得委屈罢了”
“那些被姑娘欺负的都没觉得委屈,姑娘这儿倒是先委屈上了”红袖笑着打趣,也知道这些日子徐子归确实太累了些,一面给她捏着肩,一面安慰道:“所幸老太君还是站在咱们这边儿的多些,姑娘不若便躲在自个儿院中休息几天。左右再过几天就是新年,若是二老爷那边再出什么事咱们上边还有夫人盯着呢”
“娘已经够忙的了,二婶娘再时不时的给娘添乱,岂不是要娘一刻也不得休息了”徐子归微微叹气。挥手让红袖也下去休息“我再眯一会儿,下午还要去祖母那儿看场好戏,怎么样我也得养足精神不是?”
红袖知道徐子归指的是什么,便微微屈膝,笑着退了下去
因着早上起得有些早了,这会儿躺在床上的徐子归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睡得正香甜的时候,隐约听到外边似是有吵闹的声音,半梦半醒的徐子归嘴里轻声嘀咕了一声,想要翻身继续睡,却听到外边再说什么公主,边疆,皇上什么的,还不等徐子归起身将那丫鬟叫进来询问,就听蓝香急急忙忙进来喊她
“姑娘,姑娘,不好了,您快醒醒姑娘”
“什么不好了,你姑娘我好得很”徐子归皱眉,被人吵醒多少还是有些起床气的,周这么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这般慌张?”
蓝香一面替徐子归穿衣服,一面焦急的说“是公主跟卫小侯爷的事,白芷姐姐险些被皇上打死,皇上震怒,养眼要把公主送去科尔沁和亲去”
“什么!”徐子归这会儿也醒了大半,急忙配合着蓝香穿好衣服又换来红袖给自己梳头发,四处寻了一遍,没有看见要找的人,不由急道:“柳绿呢,去将柳绿喊来”
紫黛连忙安抚徐子归,刚刚一听宫里偷跑出来的小丫鬟跟她们说了莫乐渊的事,她们几个就知道徐子归定是要去宫里的,知道徐子归跟莫乐渊的感情,她们也不敢耽搁,接到消息柳绿便从紫黛那儿拿着徐子归的牌子跑到宫里递牌子求见太后娘娘去了
知道柳绿已经去递牌子了,徐子归这才松了一口气,询问偷跑出来传话的宫女
“可知道你们公主的事儿是怎么被皇上知道的?”
那宫女点头:“是二公主”
莫意渊一直捏着莫乐渊跟卫远风的把柄,却苦于一直没有证据,没办法揭穿,可昨儿个四皇子来给淑妃请安时,突然说了句边疆那边出现了疟疾,死了不少人,莫意渊这才有了主意,假惺惺的到莫乐渊的安乐宫去找莫乐渊闲话
莫乐渊知道莫意渊不会这么好心来陪她解闷的,一开始还是时刻警惕着她,可在听到边疆出现疟疾,死了不少人,卫小侯爷似是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