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吧。.. 。府尹跟李家所有的人都是一副不屑一顾的嘲笑神情。丈匹之地?笑话!整个码头别说十丈,就算给他十个十丈都围不起来。
可是这些庞大的自信心,在看到诸葛清卿掏出的那样东西后,都彻底的傻眼了。李家父子完全没有了这些天的那些沾沾自喜,取而代之的是像掉进冰窖般的战栗。
诸葛清卿手中拿的是几把剪刀,还有针线。
诸葛家的人一起动起手来,将那匹布裁成了一根根特别细的小布条条,然后由诸葛清卿负责缝制到一起。没用多长时间那匹布就变成了一大团缠在一起的小线绳。
诸葛清卿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笑着站到府尹面前道:大人,我们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现在就可以开始圈码头了。
住手!真是岂有此理,明明说的是你们用丈匹之布盖住码头的,现在怎么变成了圈住码头。早就满头大汗坐立不安的李东岷像只疯狗般嚎叫起来。他怎么就没想到他们母子会出这种损招呢。在他的印象中应该是用布覆盖住码头的。
李公子,我们的约书可还在呢,而且还有府尹大人这个中间人在,麻烦你自己再好好看一下,上面明明写的是用丈匹之布围住码头,而不是盖住码头。难道你们想反悔吗?还是你们根本没把府尹大人这个见证人放在眼里?诸葛清卿一见这情形,赶忙把府尹给拉下了水。
就算是用丈匹之布圈,也不是像这般圈法。李大福‘阴’森森的在后面说道。
李老板,咱们的约书上可没有规定,不许我把布匹裁剪成条条这一说。到了这个份上,诸葛清卿也自然是寸步不让。因为气愤,一双杏眼已经快瞪到脑‘门’上了。
哼!这般模样还算是丈匹之布么?李大福仰起下巴,眯起双眼,大有随时都会翻脸的架势。
大布也好,小布也罢,布条条也是,李老板能说这不是布么?诸葛清卿也挑衅似地扬了扬自己的小下巴,又抖了抖手中那根布条条。大人,您可是咱临城的父母官,无论如何您可得为奴家做主呀。约书原本写的明明白白,现在却来个不承认。李老板怎么可以如此无视府衙所出的约书?何况,这约书可是他们福岷船行的少东家自己口述,师爷执笔的。如今才来说这些有的没的,这算什么?如果让他们任意妄为,奴家破财倒还事小。[看本书请到出去,世人会以为大人是收了李家的钱财,才偏袒他们,有损大人的名义这才事大。到那时,大人的尊严何在?府衙的威严何在?诸葛清卿一阵狂轰滥炸,说的府尹一愣一愣的,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一看诸葛清卿将府尹说的云山罩雾的,李家父子就急了,休得胡言‘乱’语蛊‘惑’大人。大人,您可不能为她所动。草民绝对不会让您在世人面前出这等丑,也绝不会让这等事情传将出去的。说话的时候,他的双眼一直盯在府尹的脸上,眼神有着说不出的怪异,像是在对他传达着某种讯息。
诸葛清卿又不是傻子,一听这话就觉出了不对劲。说什么不会让这等事情传将出去,这不摆明了要将自己一干人等杀人灭口么。
哼!好在自己早有防备,这李家父子果然是‘阴’狠狡诈。为了银子居然可以丧尽天良,连这等杀人灭口之事他们都干得出来。
决不能给他们动手的机会!虽说自己这面的人手也不弱,可是流血伤亡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但凡可以和平解决,或者用银子可以解决的事情,她绝对不会使用武力去解决。
流血,有西‘门’语嫣那一次就足够了。她不想再看到自己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出事。
诸葛清卿不想再有流血事件发生,也不想看到自己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出事。
大人,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到现在那些百姓还守在码头等着看这件事的结果呢。我手下的人同样也在临城等着。今日此事若是不出一个公正的结果。恐怕大人您会受到千夫所指也说不定。她虽没明说,但是相信府尹会听得十分明白。若是将自己等人灭口,府尹该如何向等在‘门’口的百姓‘交’代。自己若是没有音讯,等在临城的手下自然不会无动于衷。何况,凭他们的那些人手,有没有本事留得下自己这些人还是个未知数呢。
诸葛清卿这话绝对不是威胁,不过她飞鸽传书的对象不是大理寺,而是幽魂教在临城的教众,想来此时他们已经聚集在码头外面了。
见府尹的脸‘色’‘阴’晴不定,不停的变换着面‘色’,诸葛清卿趁热打铁说道:民‘女’再次请大人为民‘女’做主,早下决断。不然,过了时辰民‘女’还不回去的话,民‘女’的手下便会飞鸽传书去京城,将此事告于大理寺和御史台,到时恐怕对大人您会十分的不利。尽管是温言软语的相求,实则就是在威胁。
一听这话,临城府尹心里咯噔一声。自己根本犯不上为了一个盐商丢了自己的前程。虽说他与总督大人的关系匪浅,可是相比之下,自己的仕途更重要。而且此次若是自己帮助诸葛家将码头拿下,那总督要求自己帮太子准备的那一百万两银子不就有了着落了么。
心里咯噔的更厉害的是李家那对父子。他们已经快要抓狂了。
早知道这诸葛家‘女’主不简单,也不可能会没有后台。但是却没想到她的心机会如此之深,居然会早就为自己留好了退路。更意想不到的是,她竟然跟一个两岁的孩子联手设计了这么个